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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马ca比ca到崩溃

 

至于今晚,你就好好受着吧,记住了这痛,才记得这回事。”

他动手把林可溯往下压。

那根硕大无比的阴茎破开了林可溯的穴口,就已经痛得林可溯放声大叫:“唔啊——痛、沈之牧、沈之牧——”

沈之牧什么都没听见,只顾着摁住他,接着往下摁,假阴茎上抹了足够多的润滑液,不会受伤,但林可溯会涨得受不了,会哭,会痛,但只有他记住了,下次才不会跑。

假阴茎进去了几厘米,一寸寸顶进去,林可溯抓着沈之牧的手臂哭:“我不要啊……唔哈……太大了”

“太粗了……嗬嗬……啊”

“……怎么、呃啊……这么长……”

沈之牧心平气和地摸了摸林可溯的小肚子,笑着说:“已经插到这里了,你要摸摸吗?”

林可溯理智全无,只知道求饶:“沈之牧,我求你了……啊…求你”

沈之牧:“没用。”

话音刚落,沈之牧一个用力,大半根东西闯进去了。

林可溯眼泪淌着全脸,摇头晃脑地挣扎:“不要……呃……啊啊啊”

这么粗的东西插在林可溯身体里,撑得他一动就痛得想死,感觉下面要裂开了,他是真害怕要坏了,他要被玩死了……

林可溯喊:“我要死了……好痛……啊——”

沈之牧拎着他上下抖了抖,让假阴茎抵在宫口上撞击,撞得林可溯绝望地大哭,恨不得自己直接晕过去:“呜呜……啊”

撞了四五十下,沈之牧从背后抱着林可溯,一狠心,林可溯整个人直接坐在了马背上,屁股碰到了马背,整根假阴茎全插进去了……

林可溯蒙了,翻着白眼到达高潮,捂着嘴恶心地要吐,全进来了,吃到了最深处……好像在捅他的五脏六腑,要插到胃里去了。

林可溯不断反手拍着沈之牧,面目狰狞:“啊啊啊啊啊……沈之牧…老公、我真的受不了了,好痛……”

“太深了啊啊啊——”

“好粗……”

林可溯无力支撑,身子要歪,沈之牧抱着他,抓起他的一只手,摸到林可溯肚子上,摸到那块凸出,笑吟吟:“到这里了……今晚我要让你晕过去才停,你求饶没用,尽情喊吧,我的屋子隔音很好。”

林可溯恐惧地瑟缩,但奈何肚子里的东西太大,穴口快变成透明的了,撑得快要撕裂,一动就抽到了,他整个人都开始颤。过了七八分钟他脸色才不是惨白的。

沈之牧观察着他,用大拇指碾上了下面红涨的阴蒂,推捏着,挤得水越来越多,再从口袋里拿出遥控器,摁下了一个按钮,林可溯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

“啊——”

肚子里的东西竟然开始动了!抵着他的敏感点,磨着子宫口,以很快的速度激烈颤抖起来。

林可溯整个人如同风中凌乱不堪的一根草。

失去了魂魄,也失去了自由……还快失去了生命。

沈之牧依旧是微笑地抱着他,两个人挨得很近,沈之牧从后面掰过林可溯的头,同他亲吻。亲得难舍难分,下面的东西也不断插得要他去死。

林可溯差点真两眼一闭晕过去了。

真那样就好了。

“唔呃……哈……啊啊”

谁知道该死的沈之牧踩着脚踏开始动,他用着巧劲,蹬着腿往前一晃又往后一晃,载着两人的木马开始往前行。

林可溯身体里的东西变着方向地折磨他,木马往前走,他肚子里的东西也就开始乱动。

“唔啊啊啊啊……沈之牧!…我、啊好痛好长……”

沈之牧再次充耳不闻,抱着人加快速度往前,势要林可溯记住这次惩罚。

林可溯已经潮喷好几次,浑身上下敏感地不能动一点。

可是身体里面的大阴茎在动,顶着他的子宫壁,戳弄不止。

快意层层叠叠,他又喷了,大股的淫水裹着假阴茎,流到屁股下的木头上,弄湿了沈之牧的裤子,也让底下这东西干得更方便。

一股尿意袭来,林可溯尖叫:“啊……沈之牧,我求你了啊……我想尿……唔”

沈之牧握着他的阴茎,吹着口哨:“嘘嘘嘘……尿出来。”

“啊——”

随着一道透明的液体射出来,林可溯身体一软,倒在了沈之牧怀里,丢了魂魄一样失去了表情。

沈之牧满意了,问他:“还敢不敢跑了?”

“……不敢了。”

沈之牧笑说:“不敢了就行,只要你不跑,我就像平时那么插你,要是你想跑,这是第一次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不想有下一次你自己心里掂量清楚了。”

林可溯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知道了、记住了,你把我抱起来好不好?我真的受不了了,它太大了……我受不了了啊”

沈之牧亲吻着林可溯的额角,残忍地拒绝了:“再插一会儿……说了今晚要让你昏过去。”

沈之牧手里遥控一滑又高了一个档次,下面插着的假阴茎高频率动起来,林可溯像鱼一样猛地一颤,上半身弓起来了被干到精神崩溃,惨叫出声:“唔啊…………”

沈之牧依旧是伸手环着他,轻声安慰:“别怕,我陪着你。”

在沈之牧那一句“再忍一忍”后,林可溯就失去了意识,身体还在原处,灵魂已经落入了没有底的深渊,不安紧紧包裹住他,最后的一闪而过的想法是终于结束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林可溯肿着双眼睁开,见到沈之牧拿着热毛巾给他擦脸。

林可溯下意识想蜷缩起身体,肚子里还是有很强烈的异物感,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麻木感更多,但被沈之牧拦着铺在床上摊开了。

观察一番,沈之牧自言自语说:“眼睛都哭肿了,像只兔子……哎小嘴还翘起来了。”

林可溯恼怒不敢言,挪着要断的腰要往边上去。

沈之牧揽着腰把人抱起来,放到自己的腿上,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说:“刚才我给你抹了药,今天下午的课翘了,我给你找了代课。”

“……哦。”

两人相视无言,沈之牧坐在床边,将怀里的人捞过来抱紧:“林可溯,你过来陪我住吧,我们别住宿舍了。”

林可溯后腰酸疼,小心观察着沈之牧,疑惑为什么昨晚和现在他完全就不像是一个人,昨晚的他好像背后环绕着一圈煞气让人不敢靠近,生怕下一秒就死在他手上了,现在又装得这么好说话的样子,心里一阵惊颤:“昨天……”

沈之牧竖起四根手指,一脸不正经地发誓:“你不跑我是不会带你进去的,我保证。”

林可溯累得慌,他不知道昨天受了这罪,往后是不是每天一直这么担惊受怕的。

林可溯抬起来头,不敢拒绝,虚弱地答应:“好。”

沈之牧笑起来,摸着林可溯的头,温声:“真乖,林可溯最乖了。”

林可溯忍不住脑补,被抱着坐到餐桌后,手里的筷子顿了好几次,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那个屋子还有什么?”

“你想知道吗?”

沈之牧那双深色眼瞳盯着他,一丝狡猾溢出来,缓缓说道:“……只有一些小东西,几个跳蛋,假阳具,和束缚带而已。”

“你买来惩罚我的吗?”林可溯眼底没有情绪波动,直白地问出口。

沈之牧否认:“不,我买来给你扩张的,你下面太紧了。”

林可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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