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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降谷你但凡给我留点零食钱…()

 

因为是压制性的骑乘式,些微低头就可以看清楚正在相交的身体。

进入地异常顺利,真的假的…

我像好奇宝宝一样在盯着看的时候被降谷抬手遮住了眼睛。

是害羞了吗?

在准备揶揄他时对方迅速低头堵住了嘴,同时感觉到身下的束缚绞得头皮发麻,我忍不住含着降谷的舌头低吟。

降谷明显兴奋起来了。

他湿漉漉的唇舌退出我的嘴巴后,从耳侧一直舔吻到喉结处,毫不客气地啃咬着。

脖子是很脆弱的部位吧?感觉到他上牙咬的刹那那种紧绷感不是开玩笑的,虽然我的注意力已经被身下啪啪地运动分散很多,但是突遇危机时还是让呼吸停滞了几秒。

我试探性地喊了声有点痛,降谷这才支起头回到唇边安抚性地轻轻舔了几下我的唇肉。

“做个标记而已。”

坏猫。

我的双手是自由的,但没有移开降谷盖在我眼睛上方的手,我的直觉告诉我,妄图想和他比力气是非常不明智之举。

哪怕感觉可能会赢,但是输赢都不是正确选项。

传进耳朵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身下套弄地速度明显加快了不少。

受不了,想射,但一直想着没有戴套,一直忍着。

直到降谷颤抖着贴在自己身上,无力去盖住我的双眼,我才想着把他从身上搬下来自己去哪里解决一下。

眼睛恢复清明时,我第一反应是低头去看近在咫尺的降谷。

他双眼涣散,目光空空地和我对视,像是习惯性地侧头又亲了一口我,我眨了眨眼抽出自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带着他翻了个身,换成了正常式。

其实也不算,我只是想让他从身上先下来,没打算继续做下去。

降谷意外地很顺从,不知道是真的没力气还是已经满足了。

我将他放到床上后就准备起身,腰迅速被降谷的双腿缠上了,甚至很紧,脖子也是,他的双手直接锁了上来。

难道刚刚那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是假的吗?!还有什么是真的!

他问我硬着要去哪里,漂亮的眼睛危险地眯着,语气非常凶。

我被他直白的问话梗了一下,讨好地低头贴到他耳边亲上好几口,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地继续锁着我,只好有些尴尬地小声解释。

没,没有套啦,射出来的话,不好收拾吧?

他瞪着我的眼睛,也无奈地相信了这种话确实是我说的出口的,旋即对我露出耀眼无比的笑容。

“不想我自己动手的话就乖乖射给我。”

说出了可怕的话。

不得不说,这句非常有魄力的发言把我迷得晕头转向。

他的身体与我契合得太完美,刚进入穴肉又缠缠绵绵地粘了上来,真的不清楚刚刚自己是怎么忍住的。

现在也在忍,因为直觉再次告诉我,如果一进去就秒射绝对会被他不留情地笑,不要,这种事情千万不要,我真的会哭。

锁在脖子上的手在我进入后放松了不少,甚至略有闲心地开始揉搓我的后颈。

真是的……

明明我才是上方,为什么从始至终游刃有余的只有他一个啊?

他甚至还在故意夹我!

有点、不爽。

抬头刚想怒视他,降谷含着笑的眼睛里仿佛写满了怎样?不服?

……

刚刚降谷是碰到哪里就开始发抖的?我想想,我记得是比较深的地方。

我咬牙凭着刚刚被骑的记忆去寻找,终于在龟头触碰到甬道内的某处后感觉到腰上缠着的双腿变得更紧了。

要断了……

唧唧和腰都感觉要被勒断了……

这时候抬眼却发现降谷的双眸泛起了水光,他匀了匀气抓着我后脑的头发再次吻了上来。

舌根被他舔得发麻,肉体所承受得刺激未免太过,我依稀尚存的理智逐渐消失,动作再没有先前的克制,扣着降谷的腰胯下开始不断地发力。

夜还很长,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缠着我继续做的降谷在我往他体内射出第二发后开始骂我。

腰上扣住的双腿早就无力地搭了下来,我一点点舔掉降谷脸上流下的生理性泪水,说出男人经典语录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然后被甩了一巴掌,还好没什么力气,哈哈……

结束后是降谷自己爬起来帮忙收拾的,他说还好我提前铺了防水垫。

哈?

洗完澡和降谷一起收拾的时候发现了一盒还剩不少的套,尺码和我的匹配。

降谷面不改色地瞥了一眼,将我手里拿的套套放回了我刚刚发现的地方。

见我还在瞪他才毫不在意地开口,干嘛,还想做啊?

……

这个时候拒绝显得我很无能,虽然降谷被我干完十分钟不到就恢复体力就好像已经把我显得很无能,但是男人不能自己承认自己很无能,不知道各位能不能明白这个道理。

降谷最终还是贴心地给了我一个台阶,太晚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还是上班更重要,辛苦了。我立刻接话,心里痛并快乐地呐喊着感恩。

第二天睡醒,降谷居然不在!

打开卧室门和哈罗小玩一下后我才发现冰箱上贴着降谷写的两张纸条。

【不要到处乱跑,我下午回来,实在闲得无聊就去买菜,超市在xxxxx,手机导航去。】

第二张列了食品清单,备注了不准买零食。

……

欸嘿,偷买在回来的路上吃掉就好了啊!

套了外套准备出门时发现自己身无分文,外套口袋刚刚好放了个零钱包,刚刚好只够买菜钱。

靠!

在超市路过零食货架叹气的一百次,思考了一百次把芹菜换成薯片的可执行性。

可恶的降谷!

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偷骂降谷时突然被两个人挡住了路。

门神啊?

我抬头,我呆住。

“啊,戴墨镜的雨宫莲。”

“哈?”

“真的失忆了啊,欸?!还以为开玩笑呢”

这种症状的失忆其实和玩笑话没有区别,眼前的卷毛男和中长发男很明显是我失忆前认识的。

“所有人都不记得了吗?”

在中长发男和我搭上话后「雨宫莲」就没吭声了,两个人像混混把我夹在了中间。

这种应该报警的情况我却感觉到有些熟悉,也就带着他们两个一起去买菜了。

毕竟我主要想着还能怎么样呢我全身上下就买菜钱了,打劫我同行都会把你们笑死的。

“昨晚有突然想起一个名字,仅此而已。”

中长发男没有追问我那个名字是什么,两个人的眼睛在走路时不停往我脖子瞟。

我靠,不劫财你们要劫色啊?

就你俩这个条件劫我色到底是谁劫谁啊,我真进局子里十张嘴都说不清。

“那么,重新介绍一下吧,我是萩原,你平常都会喊我研二,因为啊,我们的关系是恋、”

在那个叫萩原的人准备蹦出奇怪的词前「雨宫莲」一个暴起捂住了他的嘴。

“喂!你这家伙!”

什么啊……

“咳,这样很有意思啊,偷跑的好机会~”

和「雨宫莲」当着自己面打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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