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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容楚寝宫

“如何?”

“回禀君上,容陪侍虽过了最佳的生育年纪,但到底身体强健,又逢君上年富力强,成胎也并非难事”夏嬷嬷将容楚股间毛发处理干净,没了毛草丛的遮挡,男人的下体光溜溜的,畸形的花穴无所遁形的暴露在空气中。

夏嬷嬷手蘸香膏,拨开微张的褐色阴唇,甬道内壁殷红一片,抬手覆上凸出的肉蒂。

“唔~”容楚咬唇抵挡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心下悲哀,这具肮脏破败的身子竟已被调教的如此敏感。

夏嬷嬷毫不在意,擦了手,恭敬回话“双儿生产自是比之男子要容易些,产道更有弹性,包容性更强,但双儿孕初期,身体比之更为敏感,莫要频繁泄身,恐伤了身子损了龙胎”

夏嬷嬷复又撑开他的花唇,甬道内竟兀自涌出些许淫液“老奴瞧着容陪侍颇易情动”

女帝蹙眉“该怎么做?”

“君上莫要担忧,只消为容陪侍佩戴上锁精环扣,待生产前仅用花穴高潮及出恭便可保龙胎无虞”

容楚听闻惊惶挣扎就要起身,蜷缩着一双长腿可怜兮兮的攀着女帝的袖摆“别,君上君奴奴”

女帝上前将人抱进怀里,难得耐心的拍哄怀里的男人“容儿乖,这都是为了皇嗣,且忍一忍”

“君上~君上~奴害怕”

“莫怕,夏嬷嬷手脚麻利,定不会伤到容儿”女帝给了个眼神,夏嬷嬷点头,随即取过随身携带的布包,取出一枚小巧的锁精环扣,细长的银针一端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珍珠自两侧并了两根银色链条连接两个银圈。她将银针浸了油膏,扶着容楚半勃的性器。

“不不要,带带了这个奴,奴要如何如何小解”

“容陪侍无须担心,老奴刚已查看了你的阴穴,与正常女子一般无二,所以无需担心”

“我我”他支吾不出个所以然,只攥着女帝的衣袖无声的祈求。

可惜——

“夏嬷嬷,开始吧”

“是”

“啊!”自龟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容楚终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

容楚挥退宫人,撑着床沿勉强坐起身,起伏间,牵动了胯下伤处,叫他冷汗直冒。他干脆掀了锦被,步履蹒跚的下了榻,踉跄来到浴房,赤裸着站在铜镜前,呈现在铜镜中的男人脸庞英俊坚毅,此时却面容苍白,视线向下,却是一对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丰满乳房,他强迫自己看下去,平坦的蜜色腹肌下,疲软的性器带着锁精环,银针埋在龟头里,连接着紧扣着阴囊的银圈。他几欲站不稳,却堪堪立在镜前,他微微分开双腿,他知道股间那里长着一个畸形的肉穴。

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令他厌恶至极,都是这丑陋的身子令他幼时在家备受欺侮,好在他忍辱负重长至成年,偶然遇到了布衣施粥的御史洛璃,四目相对间,竟都红了脸。后来,容楚顺利嫁与洛璃,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出生了,容楚本以为他可以一直这般幸福下去,可这一切都被洛璃的意外去世打破了。再然后,他被逼入宫为侍,每次遭逢女人临幸都叫他无比恶心。如今这肮脏的身体又怀了身孕,这一切的一切皆非他自愿,他要报复,报复所有拿捏他,玩弄他的人。

只见铜镜中的男人展唇一笑,双手虚拢覆在肚腹上“本不应留下你这孽种,奈何你是我复仇大计上最重要的棋子,我的好孩子”

抬臂扯过一旁薄纱披帛于身,旋身起舞唱和“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陆灵君,或者更应称呼他为苏御,这个名字在皇宫内院可谓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外出时均以薄纱遮面,看不真切的面庞却仍旧难以遮挡其风姿绝色。女帝微服私访带回来的美人,无龙嗣傍身却扶摇直上位份仅次于君后,圣眷优渥便是对他最好的形容,这不,女帝仅仅只是用个午膳,便也叫近侍传了人来。

“君上万福”

“过来坐”女帝倚在大迎枕上歪着头瞧着男人曼妙的身形,她太清楚那包裹在华贵衣袍内滑若凝脂的美丽男体,火热的视线暧昧的扫过男人的胸口,随即是平坦的小腹,平坦?

“君上在瞧什么?”苏御坐在一旁,乖顺的为其倒了杯热茶。

“朕在瞧一只魅惑人心而不自知的小野猫”话音刚落,便伸手将人拽进了怀里,火热的唇随即堵住男人脱口而出的呻吟。

“嗯~再野的猫儿也逃不过君上的手掌心,啊哈~”转瞬间他已是被女人压倒在卧榻上,衣袍不整,发丝凌乱。

尖俏的下巴被拈起,泛红的眼尾无措的看向伏在身上势在必得的女人“君上啊~”脆弱的咽喉被女人啮咬,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个个殷红吻痕。

自胸前衣襟大开处女人的手早已潜了进去,眼下正亵玩着他的奶乳,很快胸前布料便被喷涌而出的奶水囚湿一大片。

“今日朕的小野猫怎地这般讨巧听话”湿漉漉的手指兀自向下游曳,突地,手指触碰到什么似的,女帝挑了挑眉“这是何物?”

苏御自汹涌的欲海逃脱,难耐的喘息,随着女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腰腹,原本该是凸起的孕肚,此时却被布巾包裹平坦似从前。

苏御强忍下谄媚的恶心感,攀附进女人怀里“臣侍自知珠胎暗结已是罪人,偏得君上爱护,允臣侍孕育此胎,臣侍惶恐,不敢在宫内袒露怀有身孕,不想君上因臣侍受此非议”

“难得你有心”说罢,便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男人冷不丁被吓了一跳,连忙抱紧女人的脖颈“君君上臣侍臣侍有些饿了可不可以晚点再”晚点再什么,他话未说出口,小脸儿却红了。女帝偏爱逗他,抱着人来到睡榻前“怎么,朕刚刚才说你有心,眼下竟不知朕想要作何?”

“臣侍自是愿意服侍君上,可,可臣侍,真的好饿”昨日他用过晚膳不消片刻便呕了个干净,今早又只喝了一小盏燕窝,看来肚子里这个小家伙是个不省心的,眼下他确实有些饿了,似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肚子此刻偏又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哈哈哈”女帝转身将人抱坐在凳子上“朕逗你的,眼下唤你来,确实只是用膳”

“传膳”宫人们鱼跃而进,不一会儿,餐桌上便布满了可口珍馐。

“用膳吧,晚上,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

苏御陪着女帝用过午膳,便坐了轿辇启程回凤鸾宫,许是今日日头足,轿夫怕正得盛宠的皇贵君热坏了身子,私自做主绕了更阴凉些的远路。

苏御宽袖下的手正一下下抚慰着被布巾包裹的不安分的孕肚,并未注意轿夫走了什么路线。

轿辇正好路过一偏僻庭院,隐约听见一阵责骂声。

“前面是哪里?”

“回皇贵君,前面是辛者库,正是惩罚办事不利的宫婢下人的地方,眼下许是哪位嬷嬷在训斥不听话的宫婢”轿夫扑通跪倒“都怪奴才擅作主张走了这条小路,奴才想着这小路避了日头,阴凉些,谁成想竟扰了皇贵君的耳朵,奴才有罪!”

“去瞧瞧”

“是”

辛者库一隅

“奴婢错了,求嬷嬷饶了奴婢”

“你误了皇贵君的燕窝时辰,你可知那贵人正值盛宠,得罪了他,被圣上迁怒,便是死罪,眼下贵人那处并未怪罪,可难保圣上听了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杖刑四十罢”

“求嬷嬷开恩,奴婢断断挺不过四十杖啊”

“还看着做什么,拖出去”

“慢着”

苏御信步走近,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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