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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地下情人吗

 

我早就咽下去了,他竟然急得伸手过来扒我的嘴。我赶紧偏头躲开:“上个月过期的,没事。这是药又不是定时炸弹,怎么可能到那个日期马上就失效。”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说出话来,憋了憋嘴:“你真的喝多了……你去沙发上坐着,我马上重新买一份。”

“我真的没喝多,你别教训我了……我在念书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酒量,喝一斤半我都能自己搭地铁回家呢……”他一路将我推到沙发上坐好,双手拿着手机点得飞快,抽空比划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将他手机抽走,扔到茶几上。单腿在沙发上跪起来,解开衣服扣子:“真喝多了是硬不起来的,要不要试试?”

他顿时一愣:“今天不是周六,哥,今天可是周四。”

“怎么?”我张开腿跨坐在他身上,“周四你不行吗?”

他翻身将我压到沙发上:“明明是你只能周六!”

我大笑起来没有说话,胳膊勾过他的脖子不断亲吻。他吻技进步得很快,舌尖挑逗地勾着我的舌头,吮吸着舌面上粗糙的黏膜,牙齿轻咬着我的嘴唇,不断与我交换着湿热的呼吸。他支起身体,单手将上衣脱掉:“你是真的喝多了,哥,你平时不是这样的。”

“真没有。”我顺着他宽松的短裤边缘探进去,他一天都在家里,连内裤都没穿,性器粗硕,热腾腾地在我手心里勃勃跳动,“最多是酒壮色胆罢了。”

他性器硬邦邦的,隔着裤子与我摩擦着。俯下身,抚摸着我的鬓角,指腹从耳廓一直滑到耳垂,揉捏着那一小块软肉:“是不是因为我周六要走,你舍不得我?”

我微微侧脸,张口将他的手指咬在嘴里:“我当然舍不得。”明明他出去念大学是好事,最近却觉得心里憋气极了。大概是我越来越贪得无厌,“表哥”的身份七弯八拐,一到他人生的重要时刻,就要给更亲近的人让步。像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咽不下去,说不出口。

他手指夹弄着我的舌头,双指如同做爱般在我喉间抽插着:“等我毕业了就回成都,跟你在同一个公司上班,那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我牙齿轻轻叼着他的指头,忍不住笑出声:“少看电视剧,实习生的工卡都刷不开我办公的那一层……”话音未落就感觉到他委屈地将手抽走,将湿漉漉的指头蹭在我胸口上:“我还一直想在你办公室里和你做呢。”

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要去吗?我的办公室。”

出租车巧也不巧,后座上放了一个大箱子。司机解释说他女儿明天要坐飞机去吉林念大学,提前把箱子放上来了。我们俩本应该一前一后地坐着,却都挤在后排。

我说:“真远,从西南到东北了。天气也冷,能习惯吗?”

司机说:“没有办法,她考得不好,只有填东北的学校,倒还录取上了。”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他说起他女儿平时成绩都不错,一模多少分,二模又多少分……偏偏高考没有考好,想了想复读一年也不好,吃不准明年的政策有没有变化,远点就远点吧。我左手搭在右腿上,被他捏在手心里,情色地抚摸着凸起的掌骨,揉搓着每一个指甲。我微微用力将他挣开,他手指又追上来,指尖痒痒地划过我的掌纹。向上摩挲到手腕,食指钻进表带底下,刮搔着下面的皮肤。

或许是今天我真的喝多了,或许是贪心无法被满足,而产生了偏执的占有欲,或许我也不是真的想逃,我也是乐在其中的,享受在陌生人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的调情。

夜晚的写字楼不像白天那么热闹,各个办公室里都是漆黑一片。他将我压在门上,舌头单刀直入地卷进我的口腔,舌面翻搅着,爱抚着我的舌头:“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了吧?”

我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亲吻:“大概会有保安。”

他麻利地解开我的裤子,剥开臀瓣,挤出一大团润滑液:“那你可得叫得小声一点。”

他正说着,两根指头便挺进了我的身体里,手腕旋转了一圈,指尖便已经顶上了敏感点。我顿时呻吟一声,肛口的嫩肉立刻锁紧,随着他手指的抽插抻拉,不断张合着。这一路上我的身体早就被欲望熏得熟透了,双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扭着腰用热烫的黏膜夹弄着他的手指。他也兴奋极了,不断与我拥吻,另一只手掌重重地抓捏着我胸口的肌肉,龟头与我摩擦在一起,交换着濡湿的体液,胡乱蹭在小腹上。

月光格外银白,从未拉严实的窗帘缝隙透进来,照亮这一室隐蔽的情事。

他眼睛里透着肉食动物似的精光,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垂涎欲滴地看着我,伸手圈住我们俩的性器,上下套弄着。我转过身,掰开自己的臀肉:“可以了,快进来,我想要你。”

龟头又湿又热,充血膨胀得如同熟李一般,在穴眼处如同索吻般浅浅刺探了几下,便狠心破开晶莹滑腻的肛口,往肠肉里送去。我额头顶在墙上,努力放松着身体。这个姿势吞得格外辛苦,未被手指开拓过的黏膜又丝毫不配合,越往里便越是奋力推阻着异物。我十指慌乱地伸向后面,撑着他的胯骨,引导着他慢慢抽送,一点点探索更深处,生怕他不管不顾地硬塞进去。那性器粗硕如同刑具,撑得小腹中隐痛,勃起的肉棱反复碾压在敏感点上。我浑身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忍不住夹紧双腿,看着自己的性器弹动几下,马眼张合,滴出晶莹的细线。

他胳膊环上来,一只手抚弄着我的胸口,手指抓捏碾弄着乳肉,另一只手伸到胯下,五指揉搓着我的性器。我腰身微微发颤,仰头枕在他肩上,他凑过来蜻蜓点水似的与我不断接吻:“哥哥好紧,我要艹你多少次,才能把你艹松一点?”

臀肉已经碰到他柔软的阴毛,他箍着我的腰将剩下的部分猛然捅弄进深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身体向前趴去,正好顶到墙上的开关。满室顿时一亮,我顿时瑟缩一下。他满足地抚摸着我的腰背:“哥哥真适合从后面挨艹,腰这么细,衬得臀肉又圆又翘……”他一边说话,一边顶弄着肠道深处敏感的嫩肉。手指滑下来,将臀肉掰开,欣赏着湿淋淋的穴眼,在不断捅弄中泛出艳丽的玫粉色:“尤其是这个小洞,越让你爽到,里面就越软。现在夹得这么用力,艹到后来就只会抖了,张着合不拢的圆洞淌着精……”

后穴里几乎撑到极致,这个姿势下,甚至连他性器上蜿蜒的青筋都能感觉到。肠道又涨又痛,酸痒难耐。每次他捣向深处,小腹中那种剧烈的酸楚感,都像电流一般顺着脊梁窜向四肢百骸。快感来得又快又狠,我大腿并在一起,膝盖都已经开始发颤,双手捏着他的大腿,连牙齿都忍不住咯咯作响:“好大………好大啊啊啊啊,我……我要坏了,我要……啊啊啊啊慢点……这个姿势,慢点……受不了,下面好撑……”

我下身几乎被挑在他的性器上,感受着穴眼里源源不断的顶弄。肠道一阵阵痉挛地攥紧性器,被越捣越湿,一汪淫汤黏黏腻腻地粘在腿根上。下半身克制不住地不断颤抖着,膝盖不断屈伸,柔软的臀肉在他下腹暧昧地磨,说不清是更想靠近他,还是更想逃离他。上身被快感折磨得蜷缩着,将额头枕在手背上,眼见着自己性器硬挺,如同没关好的水龙头似的,不断嘀嗒着清液,甩得到处都是。

他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腰,免得我跪坐到地上。小臂却正好勒住我痉挛的下腹,本来就紧窄的肉腔,被外来的力量压得更紧,几乎发疯似的抖动着,推挤着入侵者。即将被肏得肠穿肚烂的不安感,与那种直击灵魂的奇妙痒意混合在一起。使我浑身不住打着哆嗦,被奸得头皮发麻。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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