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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哥开视频会时候给哥哥

 

他考得不算差,比模拟成绩高4分,超一本线11分。却死活不愿意报成都以外的大学,说收到其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就当场撕掉。顿时气得许泽川朝他拍着桌子大骂:“你可以不读!你搞清楚,家里不是一定要供你读大学!”

他也一掌拍向桌子站起来:“我明天就进厂上班!你这些年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钱,列个清单出来,等我还清了我们就一刀两断!”

他说完转头去阳台大哭,我赶紧摁住许泽川的肩膀:“孩子只是还小,有点恋家。怎么小孩说气话,你还和他顶着说呢?”

许泽川火力顿时转向我:“这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他要去演唱会你给他买门票,他要回家睡觉你就给老师请假,他看动漫你就带他去日本……他染那个头发,稀奇古怪的你一句话也不说!好人全让你装了,现在他考这点分,还有脸这不去那不去!”

抒情抒意两姐妹本来坐在一边看热闹,被爸爸一个眼神瞪过来:“还有你俩,过几天中考成绩出来了,就等着吧!”她们俩顿时整齐划一地站起来,转身和妈妈一起躲房间里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你这脾气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你只要生气身边的人都遭殃……每次去家长会,老师都说他乖,他再学也就是这样,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能上清华吧?”他还要说什么,我不想吵架,赶紧起身,“我去劝他!”

许嘉阳正趴在阳台的窗户上,一见我走过来,顿时趴到我怀里大哭。我顺着他的后背,一手将他脸捞起来:“嘉阳,看我……你不想去外地的原因是什么?”

他垂着眼睛,一边抹眼泪一边说:“你明明知道!”

阳台并不隔音,我不敢把话说太露骨:“好,那应该和我想的一样……你有喜欢的专业吗?”

他抽噎得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我说:“好,那填专业能不能听我们的?”

看他点头,我将手机拿出来,翻出购票软件:“其实成都到重庆也不远,高铁一个多小时。你在成都市内有时候遇上堵车,也得这么久,对不对?还有好多城市,比如昆明坐飞机过来,也就一个多小时……我把我的副卡给你,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可以买票。”

“我不想去!我不想……”我赶紧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下去。回头看许泽川双手叉在腿上,目不斜视,气鼓鼓地坐着,跟尊不动明王像似的。我凑过去飞快地亲了他一口:“听话!你应该是大鹏鸟,长风万里,别把自己困在我身边……好了,小祖宗,还记得我之前说的吗?去选辆车吧。”

我不该因为一个小孩如此拙劣的撩拨就心动的,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手段更高明的人来献过殷勤,大概他只是胜在我本来就十分爱他。

他一边挑着新车,一边报了驾校。又嫌下午热,每天7点半就去驾校上课,作息几乎和读高中时候一样。得知我周六晚上还要开视频会,小孩子一样哼哼唧唧地发脾气:“怎么双休日晚上还要开会啊?就不能周一吗?”

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我也想啊……这是“皇上开朝会”,我说了不算。”

他坐到我旁边,脑袋枕着我的大腿:“那你们几点能开完会?10点?”

我摸了摸他的脸:“我不知道啊,看老板的意思。”

他顿时又哼唧起来:“你们大老板都不休息吗?她是机器人不用睡觉的?”

我闭着眼捏了捏眉心:“她现在应该在墨西哥湾晒太阳吧,那边是大白天……她就是嘉靖皇帝,看着不务正业只会修道——每个季度都去不同的国家玩乐。但其实朝会一点也没少开,折子也一点没少看,总公司和几个子公司的经营情况,包括各位高层的个人情况,她一清二楚……好了,你要早起,如果一会儿困了就先去睡觉。”

他气鼓鼓地转头,在我小腹上隔着衣服咬了一口:“你人真坏,拿陪我的时间去陪别人!”说罢哼了一声,翻起身来走了。

9点钟的时候视频会议准时开始了,果然老板那边还是大白天。她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其实两个孩子都已经是大学生了。肤色极健康,粉黛不施,戴一对典雅的海水珍珠耳环,头发黝黑茂密,松松地在脑后挽了个发髻:“首先感谢大家牺牲了周末的夜晚,来将就我的时间……”

一会儿他悄悄走过来,跪在我旁边,将脑袋放在我膝盖上,无声地催促着。我瞅了一眼时间,正好10点整,便垂下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脑袋一偏,将我手指含在嘴里,舌尖一下一下地勾弄着手指,围着指甲打圈。牙齿咬着指根处,温热的口腔裹着指头,舌头和喉咙蠕动着,指缝里都浸满了口水,湿漉漉地含吮着。

我忍不住将手指抽出来,拎小猫似的将他从地上拎起来,右手写了两个字给他:坐好!

他百无聊赖地在我身边坐了一会儿,便趴在桌角上,一双大眼睛漆黑濡湿地看着我,手却在裤裆里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我悄悄将电脑挪得近一些,使摄像头能圈到的画面更少。左手妥协地伸到他胯下,握住他坚硬的性器。他性器干燥又炽热,颜色赤红,膨胀的血管狰狞而崎岖,握在手里沉甸甸一柄肉枪,生机勃勃地弹动着。我手指搓揉着他的龟头,眼睛却仍然盯着电脑,面不改色地做着工作汇报。他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将下唇咬住,忽然“噗嗤”一笑,便把脸埋进了手臂中,专心艹弄着我的手指。

他很快就从马眼里流出前列腺液来,随着手指上下运动,逐渐涂满了茎身。红涨的龟头不断顶弄着我的虎口,我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马眼,跟着他的节奏,圈住冠状沟缓缓套弄着。他从手臂中抬起半张脸看着我,双腮潮红,眼睛里盛满的都是迷离的欲望。忍不住伸手,手掌贴着腰摩挲到后背,小臂绕了半圈将我揽在怀里,五指揉捏着我的腹肌。终于忍不住轻手轻脚地解开我的裤腰,隔着内裤撸动着我的性器。

我不动声色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右手又写两个字给他:别闹!

他索性将我的手从他腿根上抹掉,钻到桌下,用牙齿扒下了我的内裤,舌尖灵巧地在龟头上打了一个圈,舌面上粗糙的疣粒酥酥麻麻地从马眼上刮过。我顿时挺直了腰,左手扽住他的头发,假装调整坐姿,低头瞪了他一眼。他嘴里鼓鼓囊囊地含着我的性器,眉眼弯弯的全是笑意。

小王八蛋。

我努力将精神集中在会议上,却还是难以克制地不断走神,满脑子都是如何与他床上缠绵。我想要他进入我的身体,哪怕是将性器粗暴地塞进去,撑得穴眼辣痛。一下子顶到最深处,用力将肠头肏得肿大,穴肉酸软无力地抽搐着。肏到肠道再也无法夹紧,肛口张开嫩红的圆洞,能看到黏膜颤抖地含着大团白浊。我想要他蛮不讲理的,我想要他占有我,征服我。

我突然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的意思——那种爱来自骨和血里,浩浩荡荡,千丝万缕地布满了这具身体的每个角落。我亲手将他养大,看他个子抽高,脸颊的软肉消退,看他长出棱角和脾气,看他如同年轻的狮子一样开始对世界挥舞起爪子。我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呢?他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弟弟,也是我年轻的情人……

他脑袋毛茸茸地埋在我胯间。一下一下地蹭在我腰腹上,口腔又湿又热,舌头温柔地舔弄着茎身。连囊袋也不放过,轻轻吮吻,在唇齿间挤压着,发出细密的黏腻水声。我知道他在看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多情缠绵的眼神,却不敢低头。我耳尖透红,会议内容听得时断时续,好像回到了第一年在伦敦大学里上课——什么都听不懂,只能尽量详实地把会议内容全都手写下来,不由得嗔怪地一脚踢在他大腿上。他低低地呜咽一声,双手抓过我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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