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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书房lay(上,)/“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三公子您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宅了,公爵很想念公子,所以特地派老奴前来探望,给公子送来些东西。公子您若是得空,公爵也希望您能回去看看。”

奥德赛靠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斜睨着站在面前的中年管家:“我知道了,东西我收下,没别的事情,您就请回吧。”

中年管家没想到奥德赛这么不留情面,直接就要送客,赶紧赔笑道:“三公子刚从前线回来,公爵很关心您。虽是备了些东西,但只怕不周全。公爵想差老奴问问您这里还有什么缺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公爵府派人给您送来。”

奥德赛嗤笑一声:“论军阶,我现在有了少将军衔,论身份,我现在也是个伯爵。且不说军部置办的很是齐全,就算缺什么,我也能自己安置。若是公爵实在这么闲,不如多花心思提拔提拔我那两个兄长,我这里就不劳公爵费心了。”

接连遭了两次回怼的管家依旧挂着满脸笑容,补充道:“是,公子您说的是,是老奴我措辞不周了。只是若公子想要些个稀罕物,有时只怕不是钱和地位能解决的,还得花时间去慢慢找寻,或许才能找到合适的。若公子想要些个什么稀罕物,也可以和老奴说,公爵府这边也帮忙留心一下。”

奥德赛似是垂目看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听到管家的话,他饶有兴趣地抬眼看向管家:“看来公爵那边是听到什么风声了?我猜猜,是不是听说我从边星拍卖会上买回来一个oga,然后金屋藏娇?”

奥德赛突然打了直球,管家反而有些措手不及,解释道:“公子您知道,公爵的交际是多的,有时自然也会或多或少听到一些传闻,但公爵自然还是相信公子的。”

奥德赛往后一靠,双手搭在扶手上:“如果是为了这事儿那我就直说,不用猜,是真的。迈尔那小子拉我去拍卖会,我看中了一个oga就买了回来。这钱全是我账上的,没花公爵他一分,有什么问题吗?”

管家赶紧赔笑:“没有,您误会了,公爵不是这个意思。公爵是担心这个oga身份低贱、来路不明,怕是伺候不好您。您若是身边想要几个伺候的人,只管和老奴说,公爵府那边给您挑选几个懂事的送过来。”

奥德赛瞟了管家一眼:“不必麻烦了。这个我看着喜欢,这几天伺候下来也是乖巧懂事,我有他一个就足够了,身边人太多了我嫌烦。”

管家似乎还想补充几句:“可这个oga来路不明,您身份贵重,身边留这样的人怕是不合适。”

奥德赛眼皮也不抬,淡淡道:“他的身份我已经查过了,无非是个平民家的孩子,家里太贫困所以把他卖了,谈不上来路不明。我自己挑的人,心里自然有数,若是旁人替我挑,只怕反而混进来一些心怀叵测之辈。您说是吧?”

说着,奥德赛似乎微微蹙了下眉,不容管家再分说,摆手道:“我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忙,您若是没事便回去吧。”

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奥德赛冷笑。无非是公爵看自己凭借军功权势日胜,已经渐渐脱离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掌控,心有不甘,想要安插几个人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亲父子之间猜忌如此,也当真是好笑。

不过也难说,毕竟这么多年来相较于儿子,公爵更多地只是把奥德赛看作是一个好用的棋子和工具而已。以至于为了这个好用的工具,可以把作为私生子的自己堂堂正正接进公爵府,挂在公爵夫人名下;可以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强行软禁在公爵府,并在没有了利用价值后干净利落地处理掉。

想到幼年期间自己在公爵府里受的白眼和折磨,想到自己母亲最后癫狂的模样和被拖出去的惨状,奥德赛眼中一片阴翳,轻呵了一声,脚踢了踢身前的人:“听到了?”

原来,在宽大的办公桌下竟然藏着一个人。一个oga赤身裸体地跪在男人腿间,低垂着眼眸并不说话。

莱纳知道奥德赛是故意的。虽然自己和男人签了契约,但那是别无选择,并不是真的信任奥德赛,奥德赛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因此管家来的时候,奥德赛命令自己以这种羞耻的姿态藏在办公桌下,将二人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

奥德赛看着敛眸不语的莱纳,抬手摸了摸oga的脖颈,眼眸转深:“我说过,会为你提供庇护。如今我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

窗外阳光明媚,透过玻璃照进屋内,暖洋洋地让人心情愉悦。

奥德赛慵懒地坐在书房的沙发上,正在津津有味地看书。若是觉得口渴,便从一旁的茶几上取一杯温度正好的香茶,浅饮几口后再将茶杯放回茶几上。一切似乎都是那么正常,如果忽视那个“茶几”的话。

原本的茶几被放到了角落里,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他脖子上系着一个皮革项圈,从项圈前端的中央分出两条银色的锁链,两条锁链的另一端则分别扣在一个弧形木质托盘外弧侧的两角,托盘的内弧侧则正好卡在少年的腰部,系在内弧侧两角的皮革带子绕过少年劲瘦的腰肢在其背后打了个结,将其牢牢固定在这个位置上。木质托盘上面放着一壶沏好的绿茶,茶壶旁边放着与之配套的茶杯。

少年正是莱纳。每当奥德赛要取茶杯时,莱纳便拿起茶壶倒出一杯茶,男人便总能喝到温度适宜的茶水。喝完后男人把茶杯放回来,莱纳便站在这里观察着男人的行为,等待着下一次的动作。

若单单是这样,其实倒算得上是件轻松的活计。但能想出这种趣味的人,又怎么会放弃对“茶几”本身的琢磨呢。

男人看书看到兴味之处,便很自然地抬手,把玩oga精致秀气的性器,时而轻轻撸动,时而搔过龟头,时而把玩囊袋,有时甚至会轻轻抠弄敏感脆弱的精孔。

在男人恶劣地玩弄下,莱纳终究还是勃起了。淡粉色的性器勃起后手感更佳,像一根玉杵,让男人愈发爱不释手。

莱纳只觉得小腹发酸,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自性器流遍全身,却并不激烈,而是和缓潺潺,一点点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逐渐积累,让每一个细胞都如同浸泡在温泉中一般舒爽。

但这是莱纳最痛恨的感觉。他宁可奥德赛粗暴地对待他,像一个发泄工具一样地使用他,通过疼痛和屈辱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场交易的本质,而不是在男人的手下被迫沉沦,成为情欲的俘虏。

精神上的清醒,是这种可笑的境地下,莱纳最后的坚持。

所以伴随着阵阵袭来的快感,莱纳咬紧了牙关,脑中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告诫自己,强行抵抗着身体上的欢愉和渴望。纵然如此,在男人偶然摸到敏感处时,莱纳的身体时不时轻微抖动,带动着茶具在托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意犹未尽地放下了书,轻轻拍了拍大腿。莱纳的身体早已被男人玩弄地飘飘乎如坠云端,接近高潮的边缘,若非咬牙强忍和心理上的抗拒,只怕早就射精了。如今男人突然撤了手,身体的本能让他一瞬间竟觉得有些失落,但很快理智让他更多地感到庆幸,悄悄送了一口气。

而对于男人的这个举动,这些日子莱纳早已会意这个指令的含义,走到男人跟前跪了下来。

奥德赛打量了一下身前的莱纳,只见莱纳下身的性器笔直地挺起,浑身泛着一层情动的淡粉色,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漂亮而诱人。

奥德赛的情欲也被迅速挑动了起来,他把托盘和茶具从莱纳身上拿了下来,挠了挠莱纳的下巴和脖颈,声音低沉:“做得不错,下次给你换成乳夹的。”

说完,奥德赛大敞着双腿往后靠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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