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先怕了(窒息宫交)
那里一平如水。
镜面,像镜面,想看镜面也起涟漪,只为他……沃格尔再次拼命迎合起雄虫的动作,想要让雄虫和他一样也陷入到欲海里,在灼热的温度下纵情,不只是炙热的性器,他恨不得把甘岚整个吞下。
只是想让你看着我,沃格尔听见自己在心底说。
是想排解沉躁还是单纯想借个理由……意识像浮舟一样在情潮里漂浮,早已红肿破皮的穴肉火辣辣得疼。
他怎么也捉不住,但他知道他想被眼前的雄虫一遍遍捅穿。
太平静了平静地能毫无保留地映射出自己的样子,沃格尔在腿上抓出一道道痕。
为什么会这样……两年了他还是分不清,许久他终是半闭着眼睛逐渐安静下来。
因先天肤色的苍白,显得雌虫胸前的两点更为红艳,片刻后甘岚捏住乳尖,掌握。
“想要更粗暴的对待?”他单手拧住那凸起一点,同时扬起右手,“鼓励”雌虫去说。
“呜呃……啊……”
刚睁开眼就看到那根只奔面门而来的鞭子,沃格尔瞳孔一震,不自觉地开始瑟缩,垂下的双手像是失去控制一样在空气中徒劳地乱摸想要寻找支撑,就差嘶声尖叫。
可甘岚仅是从沿着他的面庞往下,用可以活动的两根手指把那条卡在他颈项上凌乱领带解开。
松散。
那是因为你自己先怕了,银发雄虫淡淡地想,他还尚且能有几个空闲的时刻可以安静地喝茶,但低等级,可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此等愈发严厉的压迫下。
甘岚垂着眸子,扔掉鞭子把玩其沃格尔那条质地精良的领带来,印有象征身份的纹路的。
怕疼怕打,怕身为雄虫的我,从骨子里开始,但疼痛又能给你带来欢愉,甘岚无聊地把那条领带随手一丢,然后扶着还没有疏解欲望的分身一挺腰再次一口气进入雌虫的深处。
“呜……”许久沃格尔才止住颤抖,睁开一只眼睛看向银发的雄虫,在深入交合的疼痛与快感中他感受到茶几上已经不再散发热气的茶水正在摇晃。
波纹渐起,而他的湖水一如既往的平静,沃格尔睁开另一只眼睛,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雄虫那双碧绿的眸子。
可太过清澈的湖面会毫不保留地照出他丑陋的样子。
“不做了。”他喘着粗气想将雄虫从他身体里抽离。
“做到最后吧。”
从一而终,无论如何。
沃格尔身体一震。
一开始提出申请是他必须要一个雄虫,不是现在也是以后,为保精神海的持续稳定,以及作为继续攀升可能的“储备粮”。
可在真正结合后他又忍不住一步步地向甘岚索取更多。
两年前第一次见面时被那么多陌生雌虫围着,银发的少年却不哭不闹,沃格尔曾不屑地以为这个小雄虫无疑是被佩索斯震慑了两年在“训导”下学乖了,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甘岚他就是这样的雄虫。
自始至终只做自己的事情,做好自己吗?他着迷地看着雄虫,扬起头想要碰碰他的唇又在刺痛带来的转瞬清醒下狼狈地移开视线。
“这都忍不了?那就做。”沃格尔再次嘴硬地迎了上去,与雄虫继续交缠。
原本是想做什么呢?证明自己的优秀,离开那个烂掉的家吗……
曾经有过多的无法挽留,就像那逐渐远离的背影和沉迷欲望的烂肉。
多想他们看看我啊……远去的双亲已经无从追寻。
多想让芬尼……看着我。
银发的雄虫却近在眼前。
他想要有一个比幼时无助的自己更完整的家,和属于自己的雄虫一起……深幽绿瞳里的神色愈发狂热,即使已经被撞进最深处卡在宫口来回研磨,沃格尔还在努力吸纳,就像不怕被弄坏那用来生育的脆弱器官一样。
直到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像他自己所希望的那样被捅穿似的几近痛晕过去,他也要紧紧地和甘岚贴在一起。
茶水在两人激烈的动作间撒了许多,零零散散地落于桌角看起来几近透明。
在沃格尔失去意识后,甘岚抽身而去。
没有去看雌虫鼓起的小腹,他起身去端手边那盏凉掉的茶。
没有给予过多视线,银发雄虫把它毫不犹豫地倒进垃圾桶里。
地位翻转又如何,只要精神上不屈服,就不会被掌控喜恶,甘岚整理好衣服离开一片狼藉的客厅。
那抹碧色很快与黑色的塑料融为一体,隐于明面不可见的夹缝,不会再有任何波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