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而散的会议
此淡然的态度?他幽绿的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雄虫的动作。
“喂,芬尼……”身体多了点热意,沃格尔舔舔唇又烦躁地扯了扯衣领。
“你真是个无趣的雄虫。”他皱着眉,没多想便脱口而出。
沃格尔不理解那些打出身起就高贵的,不需要凭借努力就能在专门培养职业技能的军校里步步攀升的军官为何会如此平静坦然地去轻视与他们完全分层的“下等”雌虫。
那种不屑的,像看尝试弓起身子趴在地上匍匐,去偷他们奶酪的老鼠一样的眼神,在想出了一个蠢政策彻底毁了他的一切以后。
上一代一雌一雄普遍实行后他原先组成的家庭很快碎掉了,一个雄虫只能娶一个雌虫,可想而知这项政策下达后,被雄虫们优先抛弃掉的会是哪一波。
习惯了信息素后在得不到安抚陷入暴乱精神崩溃的雌父,在政策的驱使下迫于压力选择被更有权势的雌虫“独占”的雄父。
这一切让那些本就处于底层却幸而有一个完整家庭的孩子逐渐无异于双亲的孤儿,一瞬便没了所有。
沃格尔看着甘岚沉静的眉眼和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就像他不理解雄虫纤细的手为何能平稳地端着那盏触地即碎的茶,他却无法抚平来自内心深处对这一路选择的不安与狂躁一样。
“啧,你们雄虫不就喜欢骚的浪的,能带来刺激感的吗,怎么样我比那些家伙们好多了吧,是不是能让你更硬?”沃格尔冷哼一声向前迈去,没有被理睬的回应转瞬便被他抛之脑后。
“需要做精神抚慰?”甘岚用空闲着的左手按住沃格尔在他跨间乱动的手,直截了当道。
“不……”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沃格尔猛地提高声音,可下一秒却又从雄虫平静的目光中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有些别扭道,“……你不想做吗?”
“不是很想。”甘岚恍若未闻地继续饮茶。
“你……”他张了张嘴想像在会议室里对那些他所怨怼的雌虫们一样,朝甘岚也吐出些恶毒的话来,可最终只是捏紧了拳头言毕。
沃格尔动动眼珠,手穿过被贴身的军装制服严密地包裹住的下身摸到阴部从内解开束缚,将沾着水珠的花唇完全暴露给雄虫。
被如绸缎般的柔软蕾丝勒紧的雌穴在若隐若现的镂空中将一切朦胧地展现,他垂在里面磨蹭的软趴性器不知何时悄然挺立被细密的花纹罩住从外也只能依据濡湿的布料辨别。
没管胯间的挺立,沃格尔堂而皇之地隔着那层丝缎面向甘岚继续揉弄起在一整天的磨弄下早已瘙痒湿润的两瓣肉唇,红嫩的花蒂渐渐充血肿起冒出小头,在雄虫的注视下兴奋地从小孔里吐出水液。
沃格尔生得很白,过于苍白又缺少血色的肤色无端给人一种阴郁不健康的观感和隐约的脆弱感,但在雌虫里虽是有点矮的身高却也比甘岚高整整一个头不止。
此时沃格尔只轻飘飘地俯视着坐于茶几前的银发青年,就像那时垂着眼去看那喧闹的会议厅里的聒噪一样。
他缺少光泽的微卷黑发随动作的起伏轻轻晃动,眸中的欲色越来越深,不知不觉室内茶水的跳跃流转声中也混入了淫贱的点滴水声。
雌虫搅拌雌穴的动作愈发粗暴明了,在娇嫩脆弱的性器官贱翻转的动作就算对着自己也是毫不留情。
他大胆的撩拨的动作让雄虫的身体在如此感官的刺激下自然的有了反应,而一直分神留意的沃格尔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像个被喂了颗糖到嘴边的小孩子一样,他嘴角一翘,视线下移盯着那渐渐苏醒的硬挺,然后半跪下来去解雄虫的裤链,对冒着热气的肉棒张开唇。
在幼时那个充满诡异的绝望气息的家里,他于耳濡目染下无比明白该如何唤起雄虫的情欲。
他会为了夺取他的雄虫的目光去装点自己,即使他最讨厌这幅比起其他军雌略显纤细的皮囊。
圆润的龟头顶入喉咙,他幽绿的眼在渐续的窒息感中开始上翘,吞吐也越发卖力起来,恨不得将那粗壮的柱身的全部都送入喉管处挤压。
卡在喉间火辣辣的痛和窒息带来的晕眩感反而让他变本加厉地反复含弄,特别是雄虫撒在身上的,所代表的关注到他动作的视线让沃格尔忍不住开始颤栗,一来一回间,雄虫还未有动作,他就马眼一酸先泄了身。
“怎,怎么样……”没有去管射精带来的疲软,沃格尔再次埋下头硬上那还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
他快速地收紧了几下喉咙,然后毫不含糊地将灌进口腔里的滚烫白灼全部吞下。
“怎么样……”沃格尔重复道。不去看雄虫的神色,他只着迷地用余光去捕捉其投射在身上的视线,逐渐有了温度的,只注视着他的……
“呼……”在灵活的口舌高强度的服侍下,银发雄虫额发间也有了细密的汗珠,刚刚爆发过的前段被吸吮得发红染上晶莹的光泽。
他低低地喘息着,无论是胸膛的起伏还是因情欲而泛红的肌肤都让沃格尔移不开眼睛,即使至始至终他仍未得到一句夸赞和肯定。
雌虫舔舔嘴角,脱去蔚蓝色军装制服,只留悬于颈项的领带。他卧起身子又近一步,像狗绳一样把其交付到雄虫手里。
沃格尔由跪改趴,双腿自发折叠将微张的臀缝在雄虫视野可见的一小片天地里腾出位置,因疼痛带来的快感和来自内心的浅淡满足让湿润的小洞也不满空旷地兀自来回绞动。
吞吐巨物时黑发雌虫已然红了眼睛,往喉咙里粗暴地撞时雪白的臀尖一直在抖,眼角更是一片昳丽的红。
“草我……”
他在大幅度动作后无法安定的心跳声中对他恼恨又渴求的雄虫那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