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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他哦。”

 

道的依赖,“池先生……”

池砚舟被他整得一出逃跑气得不轻,他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忤逆,眼下见余年没事,强压下来的怒气又隐隐冲了上来,连带着脸色都阴沉了几分。

他淡淡应了一声,转身走到一边坐下。

余澄说不害怕是假,他从未见过池砚舟这么冷的脸色,就算是之前,被他压在床上,池砚舟语气都是温和中带着安抚的。

两人无话,房间很快安静下来,一直到余年挂完水。

池砚舟伸手抱起余年时,他意识稍稍清楚了几分,但困得睁不开眼,很快脑袋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池砚舟把余年放到后座,站在门边,等着余年上车。

他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想好了吗?你应该知道,回去会发生什么,可别又说,是我逼得你。”

余澄扯了扯嘴角,眼底掠过一丝自嘲。

有什么好想的,他只有这条路。在羽翼尚未丰满之前,躲在池砚舟庇护下,才是聪明人的选择。

他低垂着眼,轻轻开口,“我知道的,是我……不识好歹,辜负了池先生的关爱,还望池先生不要生气。”

池砚舟冷哼一声,掀起眼皮,薄唇轻启,“知道就好,上车。”

…………

回到a市别墅时,已经将近凌晨三点了。

池砚舟把余年安顿好后,就拽着余澄去了三楼。

他进门就打开暖气,然后把余澄扒了个精光,推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时,池砚舟连件衣服都不让人穿。

余澄赤身裸体地跪在池砚舟脚边,垂在两侧的手止不住发抖。

池砚舟也仅仅裹了件浴袍,他伸腿踹了余澄一脚,冷冷启唇,“爬过来。”

余澄乖乖听令,像是一副没有灵魂的空壳。

“舔吧,上次教过你了。”

余澄这才闭眼伸舌,添上那狰狞的巨物,池砚舟精力旺盛,尖端不断溢出粘液,余澄只得一一舔干净,性器被他越舔越硬。

池砚舟头皮发麻,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余澄,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张嘴,吞进去。”

余澄动作一顿,放松着喉咙,将池砚舟粗涨的柱身一点点吞没。

“唔……”

只吞进一半,余澄腮帮就被撑得鼓鼓当当,他有些难受的稍稍后退,下一秒被池砚舟骨节分明的大掌猛得一按。

“呜呜……呃……”

余澄脸色涨得通红,生理泪水不断溢出。

池砚舟丝毫不顾及他,自己狠狠动了起来,冲那软烫的内壁撞了几下,余澄措不及防,被带倒在地。

“起来,跪好。”

池砚舟冷眼命令,重新把肉棒塞进他窄小的喉咙。

“唔唔……”

余澄痛苦地泪水大滴大滴流,两手死死攥紧池砚舟的浴袍下摆。

他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那炙热的?????肉?????棍??几乎要将他捅穿,紧致的喉口被撑开,粗长的性器已经在操干中进去四分之三,池砚舟摁着人的后脑勺,操干个爽,才泄在人嘴里。

“咽下去。”

余澄瞳孔微缩,却只能忍着恶心往下咽。嗓子里突然一阵痒意,余澄开始剧烈咳嗽,把精液全都咳了出来,吐了一地。

池砚舟见状嗤笑一声,抓着余澄的头发,让他扬起脑袋,“故意的?”

余澄头皮一阵撕裂痛,他咬着牙,害怕地颤抖,“不是的,对不起池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嘘——”

“呜呜……我错了……”余澄怕得呜咽出声。

池砚舟微微勾唇,食指抵住他的唇瓣,“嘘——不喜欢这个,我们换成别的好吗?”

余澄怔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池砚舟捏开他的嘴,那截性器便长驱直入,又抵至喉头,没再往里进,也没抽动。

余澄迷茫地看向池砚舟。

池砚舟面无表情,淡淡看了他一眼,“咽下去,再吐出来你就死定了。”

他话音一落,余澄终于意识到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想挣扎,却不能,后脑勺被禁锢着,他只能哭着摇头。

“唔唔……”

下一秒,滚烫腥臊的液体涌入他口腔和咽喉,“敢漏出来一滴,你今天绝对会喝到饱。”

余澄攥得手都泛白了,眼泪夺眶而出,看得出来他忍的极其痛苦。

可他没办法,硬生生把那尿液全部咽下。

余澄,你真的脏透了。

池砚舟一放开他,余澄的身子脱力般倒在地上,他跪蜷成一团,没有声音地落泪,只有肩膀在微微抽动。

池砚舟站起身,转了转手腕,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里吐出冰凉的字眼,“挨鞭子还是挨巴掌?”

余澄呼吸猛的一滞,还没……结束吗?

池砚舟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薄唇轻启,语气带着浓浓的危险,“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能轻易放过你吧?”

之前的情况,也算是他的失误,所以他没逼着余澄硬来。但这次,不给人个教训,他恐怕真以为自己是在哄人玩呢。

余澄绝望地闭上眼睛,哽咽地不想话,如同一个受到惊吓,不敢发出声音的小兽。

池砚舟眼皮轻掀,黑色的瞳仁里凝结了两片冰花,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依然没有融化的迹象。

“说话。”

余澄手一抖,颤颤巍巍发出声音,“鞭子……”

鞭子他没挨过,但至少不会出现在脸上,余澄不想余年醒来看到自己满脸的巴掌印,他解释不了。

池砚舟打开衣柜的暗墙,一排排渗人的刑具摆在余澄面前。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浑身僵硬地躺在那里,眼睛里蓄起了泪水,却死死咬住嘴唇忍住眼泪。

池砚舟拿出一条趁手的散鞭握在手里,这种鞭子没什么威力,只是入门级的疼痛,他也是怕自己失了分寸,一气之下把人打得皮开肉绽。

但余澄可没见过这种东西,以前那个人渣打他时都是拳打脚踢,偶尔抄起工具,往往都能把他打得骨裂或是骨折。

池砚舟鞭子挥下来的那一刻,余澄闭上了双眼。

打吧,就这样,打死他吧,他以后就不会再疼了。

“唔……”

散鞭狠狠甩在余澄后背上,背上的皮肤很快红肿一片,皮肉疼得他头皮发麻,上一波余痛还没结束,下一秒清晰的痛感再次传来。

池砚舟从后背抽到腿根,直抽得红肿一片,肌肤肿的老高,隐隐破皮出血,才停下来。

期间余澄紧咬着牙,疼到止不住抽泣。

池砚舟还要皱着眉说一声“吵死了”,吓得余澄抖着手,死死捂住了嘴巴。

池砚舟抽了个爽,胸口的怒气去了不少。他收起鞭子,深深吐了一口气,才问道,“知道错了吗?”

余澄疼得声音哆嗦,冷汗直冒,嗓音颤抖不稳,“知道错了,池先生……我再也不敢了。”

“很好,”池砚舟伸手把他抱起,用温水把他清洗干净,放到床上。

他撑在余澄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地笑声,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把腿打开,求我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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