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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if线:被摧毁的小猫2

 

傅远意说完话之后就离开了,白信听见了另外两人的脚步声,他懊悔着了傅远意的套,还要被塞这个这个让人恶心又难受的东西,他甚至难以吞咽口水,他试图挣扎开身体,但大腿和脚踝连上了,他没办法舒展双腿,他只能侧身来让被压的双腿侧放过来,这该死的链子,甚至在他把头完全贴在地上的时候,那个项圈都会是勒紧的状态,因为链子实在是太短了。

但又不能常跪着,这个姿势太难受了,跪一晚上真的可能会死,大脑充血是肯定的,他不想因此难受很久。

他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很快地,他听到了咔哒的声音,可能是关灯了,外面的地方瞬间变得很安静,除了鱼缸滤水的声音,别的什么也不剩。

白信在这种寂静的氛围里醒着体验了很长时间,他最终也没有想到好的解决办法,干脆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是被扯着项圈勒醒的,见他醒了,傅远意便解开扣在他后脑勺的系带,把那根长的喉塞拿了出来,上面带着一堆的口水都滴在了傅远意接着的布上,喉塞离体的那一刻,白信突然很想干呕,可是呕了两次有点没什么东西吐出来,只觉得嗓子痒得干得难受,那个人给他放长了链子,让他吃食盆里的食物。

白信沉默着,沉默了一会儿开始询问,“你要对我做什么?”声音沙哑的要命,不难想象他的嗓子会有多难受。

“吃或者不吃,吃一点或者吃干净,选择。”

他没有选择吃饭,固执地跪在那里。

傅远意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过去了,“这是你的选择,牙医会在这里帮你治疗,希望效果不会太差。”

效果当然没有很差,他的链子长度被收回,扣在腰部位置的钉子上,嘴里戴着撑口器,需要用他咬合的时候会拆下来,不需要的时候就安上去,牙医获取了他的牙齿数据,跟傅远意传达意见,“先生,您宠物的牙齿模型建好了,请问需要发您一份吗?”

鬼才是他的宠物,白信想开口辩驳,但却被撑口器限制了发挥。

“不用,大概什么时候能修补?”

“后天,您把他带来诊所就可以,这个修补很简单,只用半个小时,保证会用最好的材料,和小宠物原本的牙齿不会有什么区别,后续的话,坚持五六年不是问题。”

“嗯,谢谢。”

白信听到他们两人离开的脚步声,又过了几分钟,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在靠近。

“除了今天,管家每天会更换食盆里的食物和水碗里的水,除了进食的时间段,喉塞会一直待在你的喉咙里,如果你想换个更舒服的,就表现得好一点。”

傅远意解下了他的链子,重新以十厘米的长度系到了脚踝位置的钉子上。

白信始终沉默着,没有碰过食物和水,等到晚上,白信饥饿到没有力气,只能侧躺着缓解难受的感觉。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身体,有人把他的下半身束缚衣脱掉了。

不要,别这样,白信想着,感觉到内裤被扒了下来。

“排泄正常。”是管家的声音,“先生的宠物还是知道排泄在袋子里的。”

管家的手戴着手套,束缚衣作为垫子垫在了白信的身下,管家用剪刀把静电胶布划开,接着掰开白信的腿,把内裤也剪开,“阴部有毛发,是还没来得及脱毛吗?”

“呜,呜。”别动他!

白信摆脱着给他擦拭下身的手,“先生喜欢亲自给宠物脱毛。”管家按住白信的腿,一块沾满粪便的布被扔到了脱掉的束缚衣里,他捉住白信的阴茎,给它很好地擦拭了一遍,也清理了白信的睾丸。

白信听见咔嚓的一声响,是照相的声音,他下意识想要合上腿,却被用力地掰开,“先生想要查看宠物的阴部状况,不要合腿。”

等到差不多清理干净,管家给他套上了纸尿裤,“用纸尿裤的话,起码尿液不会乱流。”

管家做完这一切后又把静电胶布绑上了,换了新的束缚衣下身,白信只觉得羞耻,难道都要被人扒开腿进行清洁吗?为什么不让他上厕所,气味这么难闻。

傅远意在另一处收到了管家传来的图片,“唔,在这里下刀应该也不错。”傅远意联系性别改造的医院,探讨在白信身上再加一套女性性器官的可能性,最终得到的答案是可行,但新加的性器官可能会比较窄小,人造子宫不具有排卵的能力,至于其他诸如阴蒂阴唇是可以完整复刻的。

他跟医院那边沟通了手术的时间,大概要准备一个月,白信的身体也需要准备,他现在的体重偏瘦,需要变得更健康。

“明天把白信带去补牙,我去不了,医生有说什么注意事项记得遵守。”

傅远意给管家发了信息。

修补臼齿而已,自然很方便,白信舔舔自己的牙,又咬合了一下,严丝合缝,他还是被捆在了斜椅上,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他又被带回去,被拴在相同的位置,直到晚上,算上第一天,他已经被拴在这里46个小时了,没有喝水也没有进食。

直到傅远意回来,他听到了那阵熟悉的动静——傅远意走路是有自己的特点的,很沉稳,踏步像大提琴的琴声,很有节奏感。

“饿了这么久,应该很难受吧。”

傅远意揪起来他的项圈,“你的小刀捅穿了我的掌心,伤口大概得一周才能好,你倒是在这里睡的自在。”

傅远意拔出来他的喉塞,换了一个中空的口塞,铁制的圆环卡在白信的口腔里,淫靡而诱人。

“不想吃饭的话,想吃男人的精液喝尿吗?”

他感觉白信在他手上抖了抖,“虽然不太想说,但是凭我自己供给不了让你满意的食物,不如每天让我的手下手冲积累精液,等到饭点混合着倒到你的食盆里?”

白信干呕了,他的身体痉挛着,却因为傅远意把着项圈没办法移动,只能在那里跪着持续性的反胃干呕。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更喜欢吃精液,我们明天就可以开始。”

白信喘息着摇了摇头,傅远意刺激他,“不?不吃饭?”

“呜呃,饭。”

白信企图透过口塞表达自己的意思。

傅远意拆开口塞,听见白信虚弱的声音,“我要吃饭。”

“这才是乖宠物。”

傅远意把桌上的小米粥拿了过来倒进空碗里,加了点果干,接着延长了链子,看着白信爬到食盆的地方,鼻尖翕动着,而后低下头大口地舔食着,不时喝着点水,最后食盆和水盆都一干二净。

“这才对,乖小猫,以后每日三餐都要按时吃,不吃的话,我们就换成精液。”

傅远意摩挲着白信的项圈,“作为奖励,今天不收着链子,你可以舒服地睡一觉。”

傅远意发给管家食谱,让他按照健康餐的标准给白信准备食物,同时也说到做到,把喉塞替换成了口球,虽然会让白信的腮帮子发酸,也总好过一直被堵着干呕。

不变的大概就是白信一直被蒙着眼,身上的束缚衣照常穿着,只去掉了膝弯处的防静电胶带。

那天晚上又过去了两天,傅远意回了别墅,决定给小猫洗个澡。

他把正在睡觉的白信拽起来,牵着项圈把人拽到浴室,把项圈的链子拴在浴缸脚,接着把束缚衣给他脱了,一股粪尿的味道溢了出来,他说了声“好脏”打开了吸风的开关。

白信一直以来都被管家每天两次的清理,已经习惯下身一堆排泄物被擦干净的感觉了,傅远意这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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