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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随行

 

深夜,室外,0t。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发情,腰部弓起,yjgb0起,粗大得像畜生。

……被她牵着遛。

荀仞山觉得,他自己迟缓抵抗的姿态,很像那种耍赖不走的犟种宠物狗。

她拉扯链子拖拽他,绑在他脖子上的项圈用倒刺磨出一道道伤痕。

他没有穿鞋,走在崎岖不平的水泥路上,脚底磨得很痛,膝盖也痛得厉害。

但只能踉踉跄跄,狗一样跟着。

“你有多重?”樊双压低声音,跟他聊天。

他不想说话,只观察旁边每一栋居民楼。万幸,这又老又破的小区里,大部分是退休老人和有小孩的家庭,他们都睡了,窗户都是暗的。

没人能看到……

“有160斤吗?”她说,“我朋友家养的阿拉斯加,160斤。”

荀仞山牙关紧咬。他一米八七的身高,t重160斤。

跟狗一样重。

樊双目测一米七多一点,t重未知,但身材看起来很完美,对他没有t重上的优势。

他怎么就……毫无反抗之力。

“你b那只狗好遛。”她夸奖他,“你好乖,就算发情了,也不会爆冲。”

樊双给他戴的这个项圈有点残忍。

原理是里面有刺,一拉拽就刺伤颈部,即使是对不服管教的恶犬,也没几个有人x的主人舍得这么nve待。

狗有厚重的毛,一般不会受太严重的伤,但人却没有毛发做缓冲。

荀仞山戴这个东西,b狗还要痛很多倍。

可怜。

夜风吹g了他的短发,也吹g了他胯间的毛发,越来越热了。他垂着头,找不到地方躲藏,“别再往前走了……”

她到底要带他去哪里?前面是小区里的健身设施,se彩缤纷,还有秋千。但太平坦,太开阔了,毫无遮挡。

令人恐惧。

“乖一点。”她道,“走到那边,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狗链碰撞,窸窣响。

荀仞山抬起头,一眼就看到对面的居民楼上有一户亮着灯,有人影在窗前晃。

他缩在y影里住了脚:“我不去。”

“哦?”樊双转过头,看向他。

——她要打他吗?荀仞山心里咚得一颤。

扫把不在这里。她不怎么用手打他,因为手会痛。

她会用狗链ch0u打他吗……

这东西,太响了。

他紧张地吞咽,喉结滚动的时候被粗糙的狗项圈挡住,x1气变成类似哽咽的声音。但因为被她打了一巴掌,这声音只泄露了一丝,很快被他咬在嘴里,只是焦灼地喘息。

她说:“把羞耻心看得这么重……自己g不知廉耻的事却不脸红。”

她看了一眼他胯下:“你是快要s了吗?”

粗涨的狗ji8赤红发紫,guit0u上的小孔一滴滴地往外吐水珠,粘稠地裹得j身水光闪闪,不停跳动。

他侧身想挡住,无济于事,仍旧看得清楚。

“……我不去。”他嘶哑得重复那一句,“我不去。”

她并不回答他,冷眼扯着狗链拽他。

他的脚在原地生根,一动不动,被她扯得弯下腰。

项圈内的短刺扎得他痛得头晕,她力气大得出奇,像能拽动牛马,把他的颈骨拉断……

站不稳,他踉跄一步,头部从居民楼的y影中露出来,被还没入睡的那一户的灯光照亮。

他好像看清窗户里那个人的脸了,眉毛,鼻子,嘴——

“樊双。”

他声音打颤:“求你。”

“带我回去吧。”

“求我?”樊双说,“看不出你的诚意。”

“你要什么?”荀仞山低声,“我给你钱。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们公司合作吗……”

“哈。”她被逗笑了,摇头,“你误会了,傻狗。我的意思是,你该摇尾巴。”

“……”他眉头紧皱,怒道,“樊双,别耍我……”

“没有尾巴,你也可以扭pgu。”她托了托眼镜,“张开嘴,舌头吐出来,两只爪子拜一拜。”

“做个乖狗,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

摇尾巴,吐舌头,谄媚的乖狗。

狗。

荀仞山不停地吞咽,他浑身都在发抖,怒意像熔岩一样,从上到下,席卷他的全身。

该si的。

——欺人太甚。

他毕竟是个男人。她真以为,她能毫发无伤地打他,像玩狗一样玩他?他手臂和x口的肌r0u都鼓了起来,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眼眶泛红地盯着她。

她颊边落下来几缕碎发,压着金se的金属眼镜腿,她单手牵狗链,另一只手竟然在滑动手机,漫不经心地回复别人的消息——

樊双!

他牙关紧咬,向她冲了过去。

“砰。”

高大的男人狠狠摔倒在地上。樊双收回踢在他小腿上的脚,把手机放回兜里。

“摔的不轻。”她看到他膝盖手肘全都擦破流血了。

“别这么不自量力。”樊双把手里的狗链一圈圈卷在手心里,链子越来越短,项圈勒进他的脖子,把他的头从地上拽起来。

他喉咙里有窒息的哽咽,被迫爬起来,跪趴在凹凸不的花砖上,一手扣进项圈,一手拽着链子,拔河似的跟她对抗,勉强能痛苦地喘气。

“我不会毫无理由地欺负你。”她抬起一只脚,拖鞋踩在他肩膀上,把他踩得又塌下去一截。

他呜咽出声。

“但是底线你要牢记。”樊双俯视着他,慢慢说,“第一,不能有攻击x。第二,禁止拆家。”

“……呼……呜……”他半爬在地上,双手拽着沉重的项圈求生,脸se憋得血红,脖子上都是血痕。

因为紧张,他x口的肌r0u不停跳动,甚至连浅褐se的rt0u,都像石子一样坚y凸起。

他的腰部塌陷下去,粗长的狗ji8肿胀赤红,垂在胯间摇晃,流着水上下点头,几乎要擦到白天有无数人踩踏过的路面上。

“其他的事,”她收回看他胯下的目光,淡淡道,“你可以慢慢学习,听懂了吗?se狗。”

“……”他止不住哽咽ch0u气。

“唉。”她松了一圈狗链,给他一丁点呼x1的空间,“回答。”

他趁机大口呼x1,头颅无意识地上下点。

“要说话。”樊双揪住他sh漉漉的短发,b迫他抬起头。

他嘶声低y,刚才挣扎时流出了口水,把他的嘴唇染得红润sh亮,舌尖在齿间紧缩着,吞吐空气。

他目光恍惚茫然,这张平时看起来很冷峻的俊美面孔,这时候变得无b惹人怜ai。

她用冰凉的金属链轻轻ch0u打他的面颊,他下意识闭了一只眼,好像怕疼。

但这铁链贴在他脸上的力道很轻,像tia0q1ng。

“说‘是,主人’。”她教他。

“……”

樊双。

她几乎没有弯腰,踩着他,居高临下。

他喉咙一动,嘶哑的气声飘出来:“……主……人。”

主人。

荀仞山从来没想过,这种词能从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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