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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注意点别g出火来

 

梁牧繁是代替他姐来南庄村插队的。

下火车那天,棉裤兜里藏的钱被偷了。

由此在开往村里知青点的拖拉机上,他的眼泪顺着干燥的寒风流下来,在下巴上结成了盐。

他长得俊秀,细皮嫩肉的,下乡三个月,每天被又干又冻的西北风刮得脸生疼,同行的知青都多少变了样,他没有。

“牧繁,喏,给你带的蛤蜊油,快抹抹吧。”

知青点的小屋门口,徐惠秀给他把东西递过来。

梁牧繁掀唇笑笑,清隽眉眼在村庄明透的日光下显出一股温润,唇瓣勾起弧度的时候,颊侧有一处并不显眼的软涡:“谢了,惠秀姐,回头给你钱。”

这里气候干燥,知青们脸上容易起皮开裂,变红搓掉一层,又长出新的皮肤,又疼又痒痒。

徐惠秀也是省城下来的知青,跟他姐是同学,时常照应下他。

“这算啥,哎,晚上他们说吃烤鹿腿,你别忘了早点来,我给你留位子。”

那头鹿是被冻死的,这群知青平时难得开油荤,说一块儿烤着吃,留下的骨头可以炖大锅汤。

梁牧繁刚要说好,对面来了人,穿着橄榄绿的军装,身量笔挺,乌黑短发下一张脸庞骨相极为硬冷。

“梁牧繁?”

他愣了下,忙道:“我是。”

“你的信。”

那人过来的时候,径直挡住了小屋门前的半道阳光。

徐惠秀看到来人倒是很欣喜:“陆营长,您过来了啊,是村里又有啥事吗?”

陆卫宁就是他们这批知青刚下到南庄村的时候来接他们的军官干部。

据说,去年知青下乡时,和南庄村隔着一条河的溪桥大队出了事,闹出人命,里面死了两个知青。

于是后来南庄村这边都有军人护送了。

梁牧繁垂眼接过那封信,听见男人沉淡的嗓音回道:“有点事。”

徐惠秀也是随口寒暄,哪能真打听他们军官出什么任务呢,她热情笑笑:“陆营长,晚上我们知青队在小仓库那边烤鹿肉吃,你有工夫的话也来吧?”

虽然鹿肉就那么多,他们自己还不够吃,但能邀到陆营长一起去开开荤,大伙也都是愿意的,毕竟他身份摆在这里,拉近关系好办事。

陆卫宁没直接拒绝,眉峰间仍是沉淡神色:“我看看吧。”

他说罢,把手里剩下的信递给徐惠秀:“这批信都找到了,给他们发了。”

徐惠秀瞧瞧邮戳日期,果然,是年前那批说是不慎遗失的信件,她很惊喜:“行,太好了!谢谢啊陆营长,我这就给大伙都送过去!”

梁牧繁一直在旁边听着,没说话,他迫不及待想拆家里的来信,兴许里面还夹着他姐给偷偷塞的粮票。

陆卫宁交待完了,抬腿就走。

走出半步,忽地转过身,锋冽视线对上梁牧繁:“晚上你们注意点,别搞出火来。”

声音肃肃沉沉的,像是很平常的提醒。

梁牧繁静了两秒:“哦!”

回到屋里,他捏着信封坐下,好半天才慢吞吞去拆。

他虽然性格文气,却是挺讨喜的人,和知青队的还有村里人都相处得挺好,唯独对上这个陆营长,他心里总没来由七上八下的。

也许是军人的缘故吧。

来南庄村这么久,他和对方也就正面打过两次交道,算上今天,是法地扭动、挣扎,发出微弱的呻吟。

小衣可能是在这个过程中蹭得松开了。

奶子一下得以畅快松绑,时不时蹭在男人横过来的手臂上,偶尔的一下都酥麻得要命。

男人的肌肉好硬。

隔着两层衣服都能体会到的坚固。

没一会儿,梁牧繁已经情不自禁靠在陆卫宁身上,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感到屁股后好像抵住了根硬棍子,他没工夫管,他只想解解渴,他已经湿透了,但是,他干渴到了极致。

就在这个混乱靡乱的昏沉时刻。

那一只手又沉默地伸了过来,不容抗拒地抓在梁牧繁灰扑扑的棉裤裤裆上,放在他双腿间,隔着两层布料,大掌有力揉弄起来。

黑暗中压抑的喘息混杂在耳边,分不清谁是谁的。

夜色昏稠的知青宿舍里,梁牧繁紧紧闭着眼,不受控制般拧起清隽的眉头,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回到了那个漏风的茅草屋。

与此同时——

村头的某间砖房。

年轻军官巡查回来,躺在硬板床上,狭长双眸望着屋顶。

他身量高大,村大队临时布置的床躺起来格外窄小,好在陆卫宁睡觉板正,不爱乱动,就这么躺一晚也很能休息得不错。

砖房床头的一扇小窗正对着不远之外知青院的方向,陆卫宁当过狙击手,在夜晚中的视力也好于常人,依稀可见窗外寂寥月色下,一只乳白色野猫跳上了院子的木栅栏,垫脚轻轻招摇着尾巴。

他看了那猫一会儿,收回沉暗眸光。

脑海中不自觉地掠过傍晚时分经过小路看到的一对男女。

青年清瘦的背影立在墨水般深蓝的天幕下,与他正对而立的女知青脸上满面粉光羞赧。

两人对视,有说有笑。

陆卫宁知道梁知青很受女人欢迎。

他年纪要比别人小一些,性格有点文气,但一点儿不娇气耍懒,喜欢热心帮忙,总是笑盈盈的,衬得白皙俊秀的眉目格外有朝气。

梁知青的谈吐也很有礼貌,客气却不生疏,和村子里的老人后生都能打成一片。

可惜大概没有人能像陆卫宁一样,见识过梁知青哭起来的模样。

晦暗浓稠的黑夜无边,压抑的思绪得以渐渐发散喷薄。

如同……

那个静谧无声的小茅屋里,被大掌隔着裤裆肆意套弄着阳具的梁知青,终于抑制不住地紧紧仰起头瘫软在陆卫宁身上,浑身颤抖着喷薄在他手里。

梁牧繁哭了,释放之后脖颈和脸颊上浮现过分的潮红,绝望耷拉着的双眸湿漉漉的,水光乱颤。

陆卫宁撑着他,胸膛里也剧烈振动着,漆黑眼底映出梁牧繁不住发出喘息的嘴唇,像一枚丰润多汁长着鲜红裂口的果子,让人非常想低头含上去咬上去狠狠啜吸。

陆卫宁忍住了。

因为梁知青眼角淌出泪水来,通红秀挺的鼻尖翕动着,哭得很悲惨,还饱含着喘息的声音一抽一抽地哽咽,如同山坳深处某只被抛弃后发出啼哭的野兽幼崽,又像个遭受了巨大震慑后迷茫不知归途的脆弱婴孩。

陆卫宁耐心揽着他的腰,察觉到他的裤裆处彻底偃旗息鼓,手掌这才挪开。

他听着青年的哭喘,等他渐渐平息下来,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问:“梁知青,你自己以前没这么弄过?”

其实他是觉得,太快了。

陆卫宁也是头一回给个男人揉鸡巴,他没想到,自己还没揉够,梁知青就结束了。

而且,也许是隔着厚重棉裤的关系,他感觉到手中那根鸡巴似乎…有点小。

陆卫宁没多想,他觉得梁知青还是年纪太小了,什么也不懂,酒也乱喝。

梁牧繁胯下裤裆湿嗒嗒的,射完精之后更是湿透了,甚至往下淌水,一摸一把湿濡,整个人身上也冒出虚汗,这样是没办法回去的。

陆卫宁以为梁牧繁是控制不住尿了,再加上自己手汗,裤裆才能湿成这样。

他没有丝毫嫌弃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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