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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会有点紧医生说了我……不太一样

 

手。以前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手好看,现在不是大少爷了,手还是好看。

“给我。”

洛争摸着兜里的东西,不给。当时做植入手术,总共花了37万,于盛桥身上分文没有,是洛争掏的钱。

他花的钱,就是他的东西。

洛争扶着桌子站起来,身子晃了一下,陈靖伸手去扶,洛争却先一步被于盛桥扯了过去。他没给陈靖任何眼神,只盯着洛争:“你是不是醉了?”

洛争摇头,一字一句很慢地说:“给你可以,你也得给我。”顿了会儿,想起来于盛桥听不见,拿出手机要打字,于盛桥没耐心看,直接把他拉走了。

留下陈靖一人独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重新回到0901,洛争那边要不要也派几个人?”

洛争到陈靖身旁坐下,伸手掸了掸烟灰,沉吟片刻,说:“我来安排。”

陈靖明白他是想亲自挑选几个靠谱的,点点头,转而说起另一事:“越南那边有笔生意,我后天飞一趟,大冬跟我,家里边,你帮忙照看着点。”

两人又聊了会生意上的事,直到书房的门被敲响,洛争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我走了。”

周免端着果盘进来,对洛争说:“吃点水果再走。”

洛争拿了几颗车厘子,挥手告别。

周免走到沙发前,刚将果盘放下,人就被拉到陈靖怀里。周免“啊”一声,小心坐着陈靖的腿,尽量将身体往左边倾斜:“你轻点。”

陈靖往下扯他宽松的居家裤,露出绵白的屁股,抓揉两下:“啊什么,还没进去呢,就让轻点。”

周免被他故意曲解的话闹得脸红:“我是让你小心腿。”

“没那么脆弱,结实着呢,坐一个小时没问题。”

周免下午才刚坐过一个多小时,不是很想再坐,低头小声说:“有点疼。”

“我轻点,再来一次。”陈靖边说边剥裤子,贴在周免耳边,“最多半小时,做完就睡觉,好不好?”

周免永远学不会拒绝陈靖,红着脸配合他脱裤子,陈靖揽着周免亲他脖颈,揉他屁股,周免小声哼哼,在他怀里发抖。

虽然周免嘴上没说过,但陈靖知道他喜欢被揉屁股,他的屁股很敏感,像饱满多汁的蜜桃,稍微加重力道揉搓一会,就能挤出腥甜的春水。

周免听见裤链拉开的声音,从意乱情迷中稍稍回神,摸出兜里的安全套,撕开包装,不由分说给他戴上。

陈靖皱眉:“太紧了。”

周免不会再上当了:“不紧。”

陈靖认命,扶住周免的腰,抵着他后穴慢慢往里插。不管做几次,周免永远没办法很好地适应陈靖远超过平均线的傲人尺寸,才进一半他就红了眼,让陈靖慢点,陈靖忍不了,挺腰入到底,抱住周免细细发颤的身躯,吻他水润的唇,周免扭开脸,含泪抱怨:“太大了。”

“不大。”

周免噎了一下,红着眼瞪陈靖,试图跟胡搅蛮缠的他讲道理:“我给你买的套是最最大号,你戴上肯定不会紧的,那你想想,你都用最最大号了,还不大吗?”

陈靖被他可爱到了,更忍不了,只想狠狠操他。

男人怎么能光想,想了就要做。

“啊!啊,啊…等、等一下…嗯呜,陈靖,慢点……”

陈靖往后靠入沙发里,略微调整姿势,没给周免太多喘息的时间,挺腰凶悍地顶操起来。

周免被顶得坐不稳,腿间半勃的阴茎滑稽地来回甩动,后知后觉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他胡乱扯过搭在沙发扶手的防晒衣:“门,门没关……”

他一紧张下面咬更紧,陈靖发出爽快的叹息,掐住他细瘦的腰,挺胯一记深顶,周免哆嗦着软下去,被陈靖接住,堵住嘴攫取了呼吸。

“没事,没人进来。”

“嗯唔…不行,太深了,呜…陈靖,轻一点,哥…哥哥……”

关键时刻,外面传来一阵关门声,动静挺大,大到有些刻意。

陈靖用防晒衣围住周免,周免将脸埋入他颈窝,哭喘着泄了身,陈靖沉声喟叹着,缓了会儿,拔出来,扯下灌满精液的安全套利索打了个结,丢垃圾桶里,整理好着装,左右看看,从沙发缝里拿出洛争的手机,起身走出书房。

“我按了门铃,你可能没注意听。”洛争从陈靖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没打扰你工作吧?”

陈靖双手抱臂,懒洋洋倚在门边看他,嗓音微哑:“你说呢。”

洛争没多少诚意:“抱歉。”

解锁手机,发现有三个陌生未接,洛争敷衍地摆摆手,转身离开。

陈靖反锁了门,回到书房,见周免裹着薄毯缩在沙发角落里,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陈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没事,洛争问有没有打扰我工作,我说没有,我在打印文件。”

周免扯下毯子,露出红红的眼睛:“他信了吗?”

“当然信了,他多傻呀,你又不是的是不是我女朋友,我说是,他们都很好奇你长什么样,问我什么时候带嫂子给他们看。”

“我寻思着,把嫂子介绍给他们之前怎么着也得先同居一段时间吧。”

“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搬进来呢?”

于盛桥听不见,却好像还是被他吵到了,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扭头问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洛争有心没胆,觉得还没到时候,不敢真问,举起手机,语音转文字。

“早餐吃什么?”

于盛桥脸都不洗了,搁下牙杯,转身走出洗漱间。

“不吃。”

“……重新佩戴新的体外机,是需要一段适应期的……也不用太过在意,保持情绪稳定,尽量不要长时间待在嘈杂的户外环境里……”

于盛桥手里拿着新的耳蜗外机,静静看着洛争和医生对话。洛争的问题真的很多,到最后医生的表情都有些无奈了。

从这个医院出去,坐上车,去往另一个医院。护士帮于盛桥更换脑袋上的药纱,洛争在一旁看着,突然皱眉说:“轻点。”

新来不久的小护士手一抖,连忙道歉:“对不起。”

于盛桥拉住洛争的手,洛争表情缓和下来,心想,终于理我了。弄好后到药房拿药,离开医院,回家,整个过程里,于盛桥没说一句话。

刚才拉他手的时候,洛争还以为他已经不生气了。进了家门,再忍不了,洛争开口问于盛桥:“早饭不吃,也不和我说话,你怎么了?”

于盛桥不说话,拿掉耳蜗外机走进书房——说画室可能更准确些——他喜欢在无声的环境里工作。

洛争跟过去,站在门口看他挽起衬衫袖子,开始摆弄他那些价格不菲的画具,还都是洛争给买的呢。当年陈靖笑话他,就你这样还搞什么强制啊,好好跟人谈场恋爱吧。

洛争是不想谈恋爱吗,他比任何人都想跟于盛桥谈恋爱,但于盛桥不跟他谈啊。其实在于盛桥车祸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两人关系处得挺不错的,洛争生怕于盛桥跑了,每晚抱着他睡觉,于盛桥最初很不适应,到后面也慢慢习惯了,他那阵子几乎不怎么讲话,只偶尔会和洛争说一两句。说实话,洛争挺怀念那段时光,他的初吻就是在医院病床上被半睡半醒的于盛桥夺走的。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洛争疯狂迷恋上了于盛桥的嘴唇,然后才有了后面半强迫的骑脸行为。好吧,他承认当初确实做得过分了些,但于盛桥也并非全无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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