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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狗狗应激X障碍了怎么办(伪公调OTK铁尺抽手心

 

江清越的朋友杜晨宇来找他玩。江清越本无意把他朋友带到苏林家,但苏林离家出走得太着急,没带门钥匙,他担心万一苏林哪天想通了回来了却进不来门,估计又要大闹一顿,所以这段时间基本没出门。

苏林虽然自己还在和江清越置气,但看了江清越身边的杜晨宇,很自然地便不带有好意:“你、你、你”

杜晨宇事实上一直暗恋江清越,这下得见江清越的男朋友一面,发现对方虽然身材很好,却是个结巴,而且江清越竟然隐瞒了这个事实,自然免不了要嘲笑一番:“拜托你话先说利索了再宣示主权。你男朋友对你很好,连你结巴的事都没告诉我。”

江清越没想到杜晨宇一段时间不见,刻薄成这样了,他正要打圆场,徐其先替苏林说话了:“我哥的意思是,你要是现在不离开,会让你后悔的。”

杜晨宇哈哈大笑:“哦,那赶紧让我后悔吧。”

江清越不想当凶杀案的目击证人,于是赶紧让杜晨宇走了。他没管苏林旁边充当保镖的徐其,大步走到苏林面前,给了他一耳光:“你还知道回来?”

苏林本就很气愤江清越长久以来对他人格的辱没,这下竟然还当着别人的面打他耳光,他实在无法冷静,拿起柜子上摆放着的雕塑,重重摔在地上,气势凶悍地瞪着江清越。

徐其麻利地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好言好语地劝道:“老大您别生气,肯定是我没跟江清越说清楚,我这就跟他说说。”

徐其拉着江清越来到了阳台:“江医生,您是不知道我老大这两天跟您不在一起有多痛苦,他想您想得都不行了,心思一直在您身上。问题是,估计是上回您们吵架了,我老大忽然说话就开始费劲了,这段时间很敏感,情绪也不太好,希望您能多照顾他一下。”

江清越没想到,他只不过是用了一个惩罚奴隶很寻常的方法,苏林的反应却这么大。他跟徐其一起走到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苏林面前,微笑道:“听徐其说你很想我。”

苏林尴尬地低下头。江清越拍拍徐其的肩膀:“你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苏林闻言,一下子站起来,盯着徐其摇头。

徐其虽为难,可他还是无条件听苏林的话,于是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江清越神色变得严肃,冷冷地直视苏林,声音不带有一丝情感:“别闹脾气。”

江清越的恐吓令苏林更紧张了,他心里甚至闪过了大不了就不治结巴了的念头。他拉着徐其坐下,毫不示弱地回应江清越的目光。

江清越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让外人牵扯进自己家的家事,他看出徐其如果没有苏林的允许是不会走的,于是只好坐到苏林旁边,软硬兼施道:“苏林,我不会因为你这两天在外面跟你生气的。徐其早晚要走,你这样强留人家不太礼貌吧?”

苏林觉得江清越安慰他的部分实在薄弱,可威胁的意味在他听来却格外明显。江清越无非就是在说,徐其在这儿每多留一秒钟,他对自己的忍耐度就会低一些。

苏林内心短暂挣扎了一下,自己到底是要清晰的口齿,还是要没有伤痕的肉体,很快便决定了,把徐其送走了。毕竟说话结巴还是太丢人了。

徐其走后,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苏林身子蜷成一团窝在沙发的一角,忧伤地看着江清越。

江清越走近苏林:“你这几天都去哪了?”

苏林把脸埋进臂弯,不理会江清越的质问。

江清越见苏林沟通的意愿很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这对苏林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太高傲而不愿意屈尊黏着江清越,而且江清越恐怕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他恨不得江清越主动黏着自己,然而这种情况只会在他的梦里发生。几小时后,还是他率先打破了僵局,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拿给江清越看:“对不起,我害怕你。”

江清越觉得把苏林的本性完全磨灭有些不人道,于是答应苏林,在他口吃好起来之前不罚他。

苏林话说不清楚,不好意思出门,天天待在家里,没事就喝点酒。他无意向江清越隐瞒,但潜意识里还是不太想告诉他,怕他把自己唯一的消遣也给剥夺了。

一天晚上,江清越从外面回到家,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苏林正躺在地上,脸颊酡红。

第二天下午,苏林迷糊地醒来,只穿了一条内裤,跌跌撞撞地走到客厅,又瘫在了沙发上。江清越在看书,见苏林醒了,正色道:“喝酒不利于你恢复,别喝了。”

苏林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他拿过手机,在上面打道:“你别管我。”

江清越本想着苏林还没醒酒,再加上这段时间内心很脆弱,先忍一忍,可他并没有将温柔待人养成习惯,于是找来一条皮带,一下抽在苏林身上:“坐起来。”

苏林被吓了一跳,在手机上赶紧打道:“你不是说在我好之前不罚我吗?”

江清越夺过苏林手中的手机,扔到沙发另一端,将他一把按在自己的膝盖上,扯掉他的内裤,把皮带折了两折,狠狠抽在他的屁股上。

苏林有段时间没被打屁股了,因惧怕而紧紧绷着屁股,可他心底又十分贪恋这种能和江清越贴在一起的时刻,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

江清越看着眼前光滑紧绷的屁股,恨不得直接打到皮开肉绽为止,可他认为奴隶的求饶是最好的催情剂,一场惩戒如果奴隶没有满眼泪水地哀求,就不叫一场完整的惩戒;而这时候的苏林就算再痛苦,也没法说出令江清越满意的恳求的话语,所以他只是自认为轻描淡写地抽打了他几下,就放过了他。

苏林的屁股从下午疼到了晚上,要不是挨打的姿势让他感到一点温存,他绝对会委屈得一直哭。

两人躺在卧室,苏林闻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不知为何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涩,他拿起手机打下一行字:“江清越,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没好吗?”

江清越下午也算泄欲了,这会儿心情不错,转头看着眼眶微红的苏林,笑着问:“为什么?”

“医生说,你得多安慰我才可以。”

江清越故作正经道:“我也是医生,我怎么觉得不用?”

苏林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到一边,难过地把被子卷在身上,泪水夺眶而出。江清越听到苏林克制的泣音,才放下架子,从背后抱住了苏林。

苏林惶惑地扭头看向江清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他以为江清越是厌烦他哭,又要打他。

江清越摸了摸苏林被泪水沾湿的脸,轻柔道:“很难想象你在外面是怎么跟人打架的。别盖被子了,我想和你挨得更近。”

江清越抱着苏林,很快就睡着了,可苏林却听着江清越均匀的呼吸声失眠到凌晨。

江清越有意跟苏林增加肢体接触,苏林的口吃果然好转得很快,几周后就基本恢复正常了。当然,随之一起恢复正常的还有他刚烈的脾气。

一天,苏林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江清越正好很喜欢这个花瓶,肃穆地把花瓶的碎片收拾了,找来一把铁尺,冷冰冰道:“跪下。把手抬起来。”

苏林觉得打碎花瓶甚至不算什么罪过,再买一个就行了,不过他想象中手心挨打应该也不会太疼,于是顺从地跪在了地上,抬高了胳膊。

只一下铁尺,就打得苏林手指不自觉地往手心缩,他咬咬嘴唇,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脏话憋了回去。

江清越连着落下铁尺,苏林的手心红肿不堪,他疼得胳膊都在颤抖,忍不住央求道:“可以轻点吗”

“再打八十下,报数。躲了重来。”

苏林听到这个数字,心头一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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