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摸NR昨晚被C肿的X
每到冬日,天枢宫会持续飘着一段时日鹅毛大雪,弟子们却不曾懈怠,和夏暑一样起得极早,开始自己修行剑道的一天,作为修仙界最负盛名的剑修天才少宫主,危弓衣会在卯时来为师弟师妹们授课讲学。
他给师弟师妹们演练了一番剑招,语气平静且冷漠地讲解自己之前示范的剑招,收剑的时候,手指不由得一动,接住了一片雪花,垂眸看去,落入掌心的雪花晶莹,雪白无暇。
他想他的道侣落鹤现在应该还躺在柔软的床被里睡觉。
落鹤,只是在心里念一遍这个名字,危弓衣都能感觉到指尖细密的痒意。
“还有其它问题吗?没有的话今天的授课讲学到这里就结束。”他面上无波无澜,想回去看还在沉眠中的道侣,却有新来的一批师弟师妹留下了他,问他练剑事宜。
等到结束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
高岭之花总格外让人有征服欲望,修仙界向来不缺慕强的男修女修,一名新入宫门的美貌弟子拦在他面前,轻声细语道:“少宫主,您适才讲解的剑招,有一处我还是听不明白……”
危弓衣淡淡打断道:“听不明白去询问其它听懂的师弟师妹便可。”
“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语气如这冬日的雪没有什么温度,听起来让人觉得冰凉,偏生仪态又礼貌至极,等危弓衣离开后,美貌弟子打了一个寒颤,好心的师兄心中一软来安慰道:“少宫主修无情道的,对谁性格比较冷漠,连对宫主都是如此,你不必在意。”
“可我听说,少宫主有一个凡人道侣,他对道侣也是这般吗?”
“那……那人是少宫主道侣,少宫主对他自是不同。”好心师兄脸色有些尴尬。
岂止是不同,少宫主在那位凡人道侣面前与在其它人面前判若两人,哪怕对方在修仙方面天资再如何愚笨,少宫主也会耐心教授,不厌其烦,并为对方寻来洗髓伐骨的天材地宝,甚至将自己修为渡给对方,简直将那人宠得无法无天,现在整个天枢宗谁都不放在眼里。
……
危弓衣回到洞府去找自己的道侣,道侣不在床上,不过床上的被子没有了,他动了动腰间垂挂着的铃铛,循着另外一道铃铛声来到另一道房间,推开门,就见自己的道侣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坐在庭央的屋檐下在看雪。
“小鹤。”
他十分温柔的呼唤了道侣一句,从背后拥抱住人,手掌自然而然从道侣的衣襟里滑了进去,握住里面的乳房把玩着,嘴唇贴着道侣脖颈落下一道道细密的吻。
听着呼唤,落鹤仰头,露出一张稠丽又乖巧的脸蛋。
危弓衣亲了亲道侣的脸颊,手指夹着昨夜被他咬肿的奶头,用力捏了捏。
“呜……”落鹤下意识躲开,捏着他奶尖的手拧了拧,他就不敢再动了,乖乖任由危弓衣抱在怀里揉着奶子,他身体敏感,没一会儿就软在危弓衣怀里,口中喘着带热雾的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修无情道的缘故,危弓衣整个人身上常是冰凉的,就连手也是,明明摸了他奶子好大一会儿,那手却还没热起来,落鹤忍不住抱怨道:“太冻了,拿出来好不好?”
危弓衣收回手,给自己画了一道灵咒,淡淡的热意覆盖在肌肤上,重新把手放回道侣的衣襟里。
被玩着奶子的道侣隔着被子在他怀里发出细小又有些舒服的呻吟声,眼睛也眯了起来,看起来颇为享受。
外面太冷,危弓衣没让落鹤在外面待太久,连人裹着被子重新抱回床上,房间里烧着火炉,他不喜热喜冷,不过道侣身体太娇气,冷一会儿就生病打喷嚏,热一会儿就身上起薄汗,现下冬日,只得为道侣烧起火炉。
修长的手指顺着道侣脚踝一路往上抚摸,摸到光滑的大腿内侧,果然,湿了。
他抽回手,将那沾着的粘液给落鹤看,像是蜘蛛的网丝,勾在他的指尖带着粘性,透明的一条线,又清又淫荡。
“小鹤,看。”
落鹤瞪了他一眼:“拿开。”
“小鹤湿透了。”青年剑修喟叹一声,将道侣身上的衣服脱了干净。
哪怕房中烧着火炉,把衣服全部脱掉也难免冷了些,落鹤打了一个寒颤,下一瞬间就落入危弓衣包裹着一层暖意的胸膛里,
还是楚漠身上更暖和,像火炉一样,热烘烘的。
他心里感慨了一下,却是把自己往危弓衣怀里钻得更深,危弓衣不会白日宣淫,所以哪怕把他摸了脱了他都不带一点害怕。
危弓衣也确实不是为了肏道侣,他一做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结束,白天需要忙的事太多,回来只是为了给醒来的道侣涂抹修复身体的药剂。
因为被危弓衣金尊玉贵养在洞府里,宅着少见阳光,落鹤肤色极白,漆黑的长发散在床榻上,像水里飘摇的海藻,过白的肤色让一点痕迹都能清晰可见,比如昨晚被含着咬了半夜刚才又经历了一番玩弄的奶子,奶尖俏生生的挺立着,奶肉红肿鼓胀,上面还残留着交叉的指印,往下看去,闭合着的在轻颤中露出一条缝隙的双腿间,藏在萎靡的秀气性器下,那处穴也是肿得通红,充着血,宛如熟透了的红桃,透着软烂的淫靡气息,更别说腰肢两方,大片大片的通红,色情不堪。
危弓衣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握着瓶身,控着往道侣身上倾倒,清透的液体落在道侣裸露的肌肤上,指腹跟着按揉,那些布满情绪的污浊痕迹慢慢淡去。
他怀抱着道侣,看着像是出尘脱俗的谪仙,垂着的丹凤眼清明,没有丝毫的情欲,然而微微滑动的喉结,暧昧抚摸着道侣被侵犯过的身体,忍不住加重的力道都昭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欲无求。
“这段时间小鹤好乖。”
缩在他怀里的落鹤焉哒哒的温顺。
当然乖了,这么冷的天气谁不乖,他又出不了危弓衣的洞府,外面风雪交加,他卷着被子看看风景打发打发时间还行,真出去,不要命了?
零下十五度唉。
他抬着一张嫩生生的漂亮脸蛋,睁着一双清澈无辜的双眼,粉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我一直都很乖的,好不好?”
“呜……”他闷哼一声。
天才剑修的手指就着瓷瓶药液插入道侣肿涨的穴眼里,轻轻笑了一声:“小骗子。”
昨晚被肏了一整夜的穴又肿又肥,修长的手指刚擦进去,落鹤就拧着身子反抗:“嘶……疼,我不要擦了,你出来。”
屁股被拍了几巴掌,力道并不怎么重,落鹤抽噎几下,不怎么高兴的看着危弓衣,却没挣扎了,乖乖由着危弓衣的手指将灵液涂抹在肥肿的穴肉上。
一簇一簇的白精从穴眼里被挖了出来,全是昨晚上射进去的,撑了他肚子一整夜,让落鹤睡着都在梦到自己怀孕,那种感觉并不怎么好受,更何况那个梦并不怎么美妙,回忆起来的落鹤打了一个寒颤。
“做噩梦了?”
他点点头。
“什么噩梦?”
落鹤趴在危弓衣怀里,一边由着他揉穴,一边絮絮叨叨说自己做的噩梦。
他说梦到自己挺着一个大肚子,然后突然间生了,生下来的却不是人,是一条接一条的小蛇,又长又滑,数都数不清,密密麻麻从他子宫口里滑了出来。
“吓死我了。”想着那个噩梦,他脸色都有些白,“一百多条蛇从我身下爬出来,我腿上都是。”就和他在现代刷视频时看的母蛇洞穴里生产一样,没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洞穴里都是密密麻麻的小蛇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