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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什么时候给哥个名分(木工坊

 

”唐幼虞你真不是东西!”

电话里传来徐曜气急败坏的怒吼,她把手机放到一旁,用磨砂纸继续磨木头:“我本来就是人不是东西。”

“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人家、人家要给阿姨告状!”

她取下手套,深呼吸,拿起电话:“徐曜,你再给我夹着嗓子说话试试看。”

对面哈哈大笑说:“你知道你昨晚上有多恶心了吧。”

赧然地捂住脸,“啪”地挂掉电话,不到半小时,徐曜出现在工作室门口。

“咚咚。”

他倚在墙上敲门:“我可以进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忘了?”来人晃了晃显示着位置共享的手机,“是谁当初冠冕堂皇说为了我们的安全,我看你那个时候就对我别有用心,是什么时候来着?高一?初三?”

“你再往前想想,最好把你用手机网恋,分手了还闹着要自杀的事情一起想起来。”

门口的人笑不出来了:“卧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让我妈别告诉你么!”

“因为,”唐幼虞捧起脸蛋朝她眨眼,“我就是那个大你五岁的网恋对象。”

“……”

徐曜把她按在满是木头碎屑的工作台上,手伸进工装裤里捏她的屁股,眼神晦暗不明:“那网恋对象,今天第一次奔现,该做点什么呢?”

拍开屁股上的手,唐幼虞举起一把刻刀:“给你的鸡巴做一个盒子好不好?”

下身顿时一紧,徐曜撤回到角落,坐在板凳上,看唐幼虞做木工。

檐角风铃声响,盛夏的早晨慵懒还有一层薄雾,山坡上的木工坊,玻璃映出花香,泥土渗了汗,木头把一切堆满,围住一个认真的女孩,她伏案细细刻着,还有少年在一旁打盹儿。

微风拂过,唐幼虞周围的空气吹到徐曜面前,他才发现,为什么讨厌花果香水的他总觉得唐幼虞身上的很好闻,原来是浸了木头的甜香,那是一场盛大的热烈和心安。

日头爬得很快,她叫徐曜开空调,没人应,转头一看,男孩趴在椅背上睡熟了。她可以想象过会儿徐曜满脸横印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

“笑什么?”

“你没睡着干嘛装睡,无聊。”

徐曜伸了个懒腰:“我这不是在等你来吻醒我。”

“吻过之后你能从青蛙变成王子,野兽变成帅哥吗?”

少年搂住她的后脑勺,凑近道:“不能,可怜的公主只能和我这种丑陋的人类的在一起,怎么办呢?”

“将就吧。”唐幼虞跨坐到他腿上去亲他,工装裤的带子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暴露过低的领口,半截胸乳被挤出来,乳沟垂在他眼前。

“不准再这样穿。”

唐幼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我说真的,你再、唔——”

又亲了他一口。

“你少给我、唔——”

她再亲。

“……”

“穿,回去就把你那一柜子卡通睡衣也全换成这样的!”

“想得美你,唔…”

唇舌交缠的声音打断二人没营养的对话,喘息和口水黏在一起,窗外一摇一晃的木铃撞进心底,每一次震颤都是用生命在回应。

她被亲得拼命仰头,脖颈的血液流速变快,舌尖的舔舐像划开他的身体抽取灵魂,她一点点的消散,归于虚无。

津液无力地淌出嘴角,他从下颌亲到脖颈,又从锁骨舔到耳后,被他经过的皮肤发烫,空气一簇一簇地升温,唐幼虞不知道是自己在主动,还是被动陷进情欲里,住着胸部的大手一点儿也不像徐曜的。

一直以来足够了解和亲密的人,每次做爱都变得陌生,相同的动作和眼神,却能感受到身体里汹涌澎湃和呼之欲出的占有,她后仰着颠簸,眩晕的木工坊变成绿幕背景,她失去实感,只有胸口的温度是实的,突如其来的暖流,是屋外的风,还是身体里的高潮。

她突然觉得羞耻,这间木工坊承载了他们整个童年。

一起量身高的柱子只刻到150,十八岁的唐幼虞被压在上面,抬起腿,徐曜撞进去往里顶,后背在十二岁的刻痕上摩擦;

“崽崽屁股抬高。”

她呻吟着承受身体里那根巨物的抽插,脸贴着的桌子上是徐曜九岁刻下的“崽崽是小笨猪”;

正午的太阳晒得辛苦,徐曜把两个人扒光了放在案上,没有打磨过的木条毛刺扎红了她细腻的肌肤,她一边喊痛一边往桌上喷水,淫液滴落的地方,是两个六岁小孩溜进来玩睡着流口水的地方……

天旋地转般的割裂,唐幼虞回忆不起青春,满脑子都是淫靡的情欲。

她想明白了,不是屋外来的风,是她小穴里,淫水潺潺。

落日烤干热气,精液变成固定的痕迹,木质香被掩盖,两人卷上赧然的红,在余晖里放肆亲昵。

晚上是毕业聚餐,唐幼虞捂得严严实实,离顶着一脖子草莓招摇过市的人远远的。

“曜哥!小鱼!这里!”

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胖的同学一听立马发出惊天大爆笑,把周围的人也吸引过来,徐曜把领口扯得更开:“不是,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羡慕啊?”

“诶,体委、老胡,蚊子,还有你们,都来听听曜哥在说什么疯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竟然说他脖子上的草莓是小鱼亲的,苍天,鱼姐听到马上就来打死你!”

“你们不会也不信吧?”徐曜无语,“他们不信算了,陈蚊子,你也不信?”

陈腾文看了眼唐幼虞,故意摇头:“不信,你俩都能一个被窝脱了裤子放屁,怎么可能谈恋爱。”

“哈哈哈哈哈,蚊子这话糙理不糙,徐曜,你消停点吧,今天大家快乐的日子,非要逼人家削你。”

老胡拍拍他的肩膀劝道,徐曜忍不了了,冲女生堆里喊人:“崽崽,来。”

对面的人优哉游哉地走近,一脸茫然:“怎么了?”

徐曜可怜巴巴地拉住她:“你和他们说,我脖子上是不是你弄的,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意外的唐幼虞没有反驳,只是叹了口气挽住他的手臂,冲各位假笑:“是是是,就是我。”

几人对视一眼又发出爆笑,徐曜气地叉腰:“你怎么又不承认!”

“我承认了啊。”

面对她无辜的表情,他有苦说不出,仿佛吃了一万只苍蝇。

从小的家教让他不会在公共场合生气,憋着一肚子火和兄弟们拼酒,毕业以后未来只能天南海北再见,他无比庆幸自己控分,如果遭遇那万分之一和唐幼虞分开异地的可能,他不敢想。

原来在他还没有意识掉喜欢的时候,就已经不能忍受分开。

唐幼虞懒得把喝醉的徐曜弄回家,直接去楼上酒店开了个房间,老师同学一堆人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人觉得他俩开一个大床房有什么奇怪。

酒店前台想说什么看了满十八的身份证最终没吭声。

徐曜埋在唐幼虞颈侧,委屈地搂住她:“乖崽,什么时候给哥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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