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宝宝我冤枉(
他用舌头就让她高潮,淫水四溅,涟涟喷泻,徐曜被喷了满脸,可是他没有退开,他还是埋在她逼里,舌尖持续刺激潮喷的深处。女孩的下体开始疯狂痉挛,从腿根的软肉到小穴内淅淅沥沥喷溅而出的淫水,
“你…啊…出来…啊…不行、啊…真的不行了…唔…”
唐幼虞又哭了,她这一个月哭的比过往十八年加起来都要多,徐曜喜欢又不喜欢。下唇被她咬得泛白,堆满泪花的眼睁不开,手指无力地抓着空气,她想求饶,却没有出口,所有的声音和思绪都汇集到下体,她身体剧烈抽搐着,在一声痛苦地哭声中,“呜——”,她尿了。
紧挨着的徐曜无法避免,被女孩的尿淋了个彻底。
“哇呜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尿:“徐曜,呜呜呜,怎么尿不完,呜呜呜呜…”
人怎么会长大就变得这样不同,唐幼虞失禁时得表情,比他想象得更无与伦比。他一手提着拖鞋,另一只手单手公主抱把人抱进浴室,浴缸和淋浴同时放水,还是冰凉的水浇下,徐曜抹了把脸,笑得畅快:“崽,这水还不如你尿得爽。”
“哇呜呜呜呜呜…我打死你…天杀的我要和你绝交!”
徐曜心满意足搂着她躺进漫上来的水池里:“绝交好,绝交了就能恋爱了。”
“滚吧你!迟早弄死你个不要脸混蛋!”
“小时候你晚上尿床也尿在我身上过啊,这有什么。”
“那你小时候还会把鸡巴给我甩着玩呢,现在给我啊,”看徐曜犹豫了,唐幼虞又“哇”地一声哭出来,“你就是不爱我!你只顾你自己!”
“好好好,别哭了,玩,给你玩!”
徐曜偏过头,视死如归。
哭声戛然而止,唐幼虞攥着他的肉棒,在他咬牙切齿的表情里,扶住这根巨物,坐了下去,坐到底。
男人的表情一下化开,得意地要来亲她,唐幼虞甩他一巴掌:“别得寸进尺,把你的脏脸洗干净。”
“遵命,崽崽。”
”唐幼虞你真不是东西!”
电话里传来徐曜气急败坏的怒吼,她把手机放到一旁,用磨砂纸继续磨木头:“我本来就是人不是东西。”
“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人家、人家要给阿姨告状!”
她取下手套,深呼吸,拿起电话:“徐曜,你再给我夹着嗓子说话试试看。”
对面哈哈大笑说:“你知道你昨晚上有多恶心了吧。”
赧然地捂住脸,“啪”地挂掉电话,不到半小时,徐曜出现在工作室门口。
“咚咚。”
他倚在墙上敲门:“我可以进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忘了?”来人晃了晃显示着位置共享的手机,“是谁当初冠冕堂皇说为了我们的安全,我看你那个时候就对我别有用心,是什么时候来着?高一?初三?”
“你再往前想想,最好把你用手机网恋,分手了还闹着要自杀的事情一起想起来。”
门口的人笑不出来了:“卧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让我妈别告诉你么!”
“因为,”唐幼虞捧起脸蛋朝她眨眼,“我就是那个大你五岁的网恋对象。”
“……”
徐曜把她按在满是木头碎屑的工作台上,手伸进工装裤里捏她的屁股,眼神晦暗不明:“那网恋对象,今天第一次奔现,该做点什么呢?”
拍开屁股上的手,唐幼虞举起一把刻刀:“给你的鸡巴做一个盒子好不好?”
下身顿时一紧,徐曜撤回到角落,坐在板凳上,看唐幼虞做木工。
檐角风铃声响,盛夏的早晨慵懒还有一层薄雾,山坡上的木工坊,玻璃映出花香,泥土渗了汗,木头把一切堆满,围住一个认真的女孩,她伏案细细刻着,还有少年在一旁打盹儿。
微风拂过,唐幼虞周围的空气吹到徐曜面前,他才发现,为什么讨厌花果香水的他总觉得唐幼虞身上的很好闻,原来是浸了木头的甜香,那是一场盛大的热烈和心安。
日头爬得很快,她叫徐曜开空调,没人应,转头一看,男孩趴在椅背上睡熟了。她可以想象过会儿徐曜满脸横印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
“笑什么?”
“你没睡着干嘛装睡,无聊。”
徐曜伸了个懒腰:“我这不是在等你来吻醒我。”
“吻过之后你能从青蛙变成王子,野兽变成帅哥吗?”
少年搂住她的后脑勺,凑近道:“不能,可怜的公主只能和我这种丑陋的人类的在一起,怎么办呢?”
“将就吧。”唐幼虞跨坐到他腿上去亲他,工装裤的带子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暴露过低的领口,半截胸乳被挤出来,乳沟垂在他眼前。
“不准再这样穿。”
唐幼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我说真的,你再、唔——”
又亲了他一口。
“你少给我、唔——”
她再亲。
“……”
“穿,回去就把你那一柜子卡通睡衣也全换成这样的!”
“想得美你,唔…”
唇舌交缠的声音打断二人没营养的对话,喘息和口水黏在一起,窗外一摇一晃的木铃撞进心底,每一次震颤都是用生命在回应。
她被亲得拼命仰头,脖颈的血液流速变快,舌尖的舔舐像划开他的身体抽取灵魂,她一点点的消散,归于虚无。
津液无力地淌出嘴角,他从下颌亲到脖颈,又从锁骨舔到耳后,被他经过的皮肤发烫,空气一簇一簇地升温,唐幼虞不知道是自己在主动,还是被动陷进情欲里,住着胸部的大手一点儿也不像徐曜的。
一直以来足够了解和亲密的人,每次做爱都变得陌生,相同的动作和眼神,却能感受到身体里汹涌澎湃和呼之欲出的占有,她后仰着颠簸,眩晕的木工坊变成绿幕背景,她失去实感,只有胸口的温度是实的,突如其来的暖流,是屋外的风,还是身体里的高潮。
她突然觉得羞耻,这间木工坊承载了他们整个童年。
一起量身高的柱子只刻到150,十八岁的唐幼虞被压在上面,抬起腿,徐曜撞进去往里顶,后背在十二岁的刻痕上摩擦;
“崽崽屁股抬高。”
她呻吟着承受身体里那根巨物的抽插,脸贴着的桌子上是徐曜九岁刻下的“崽崽是小笨猪”;
正午的太阳晒得辛苦,徐曜把两个人扒光了放在案上,没有打磨过的木条毛刺扎红了她细腻的肌肤,她一边喊痛一边往桌上喷水,淫液滴落的地方,是两个六岁小孩溜进来玩睡着流口水的地方……
天旋地转般的割裂,唐幼虞回忆不起青春,满脑子都是淫靡的情欲。
她想明白了,不是屋外来的风,是她小穴里,淫水潺潺。
落日烤干热气,精液变成固定的痕迹,木质香被掩盖,两人卷上赧然的红,在余晖里放肆亲昵。
晚上是毕业聚餐,唐幼虞捂得严严实实,离顶着一脖子草莓招摇过市的人远远的。
“曜哥!小鱼!这里!”
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