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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久别重逢

 

技师拿着小刀的手一顿,转头无奈的看了戴维一眼,示意他别装死了。

戴维一直站在旁边抱臂看戏,许梵大吵大叫聒噪得很,他被吵的不行,不耐地踹了妇科检查椅一脚,才开口解释:“谁说要把你变成太监了。不过把你的阴毛刮掉,给你做激光脱毛而已,不用叫的跟杀猪一样吧。看你这幅怂样!”

“······”许梵一听,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整个人累的瘫在检查椅上。

回过神才发现早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如今赤身裸体躺在检查椅上,皮肤黏腻腻的与真皮椅面黏在一起,极为不适。

许梵根本不用怀疑,心里也门清。戴维就是故意没有提前说清楚,想看他破防失态的模样,以此为乐。

酷酷的技师冷眼瞥了一眼许梵脸上横七竖八湿漉漉的泪痕,警告道:“别乱动,再乱动,我一不小心多切一点,你就真成新世纪的第一个太监了。”

许梵瞬间像被下了定身咒,一动也不敢动。

技师满意的点点头,三两下子将阴毛都刮干净,又开始刮起腋下和腿毛。

随后拿出三幅特制的避光墨镜给许梵,戴维和自己戴上,就开始激光脱毛。

“啪!啪!啪!”

技师手中的仪器,规律地闪个不停。

最新科技的激光仪器,脱起毛来一点也不疼,只有一点灼热感,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许梵见技师真的只是脱毛,放下心来,放松身体任由技师操作。

技师脱毛结束,摘下自己的墨镜,熟练的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穿孔器。

他给戴维使了眼色,戴维熟练的打配合,将一块干净的纱布塞进许梵的嘴里。

许梵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想戴维为什么要给自己堵着嘴巴。

穿孔器‘咔吧’一声响,声音还未落地,许梵的惨叫紧跟着传来。

“啊——”

阴茎顶端钻心的痛意让许梵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蒸桑拿一样不断冒出冷汗。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能瞬间晕过去,晕过去就可以不用清醒的承受这种不人道的痛苦。

许梵咬着纱布死死地瞪大眼睛,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顶端被穿上孔洞,猩红的鲜血顺着阴茎流下,那么的刺眼。

技师还给阴茎根部植入一个活阀。他做完一切,止完血,熟练的往孔洞挂上一枚圆环,还恶趣味的给圆环带着一枚金色铃铛。

被迫在阴茎上穿洞,除了身体上要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在精神上给许梵带来的空前绝后的刺激。

如若不是全身被禁锢,他此刻甚至想求死。只可惜,求死有时候比活下去更难做到。

“别想不开,多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个······那个沈什么来着?哎······不重要。反正你记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戴维俯见许梵一副生无可恋的颓废表情,在许梵耳边阴森森的恐吓。

技师大功告成,面无表情开始收拾工具,嘴上细细嘱咐戴维:“好了,记得监督他吃消炎药。”

戴维听了叮嘱,拍了拍许梵的脸,示意他松嘴,将他嘴里湿哒哒的纱布取出,塞了一片消炎药进他嘴里,却也不管许梵到底有没有吞下去。

他一副大发善心的模样开口:“今天你不用干别的,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他可没心情在这守着许梵,一回头看见冷面技师拎着工具箱已经走到了门口,赶忙追上去,与其勾肩搭背嬉闹:“哎呀,咋不等等我呀!一起去喝一杯!”

许梵神情麻木躺在检查椅上。消炎药在嘴里化开,滋味极为苦涩。但舌尖再苦,也没有心里苦。

他卷起舌头,‘呸’得一声,将嘴里的药吐了出来。

太阳的光斑在墙面上一点一点变换,拉长又缩短,天渐渐黑了。

许梵同一个姿势躺了一天,全身血液不畅,肌肉酸痛,浑身都像有蚂蚁在咬。

但他不在乎,其他地方多疼一点,胯间的疼痛也许会少一点。

天黑后,戴维回来了,裤子上的皮带系得松松垮垮,神色倦怠。

他一靠近,一股酒气迎面而来。他打了一个酒嗝,抬手将禁锢许梵的绑带解开。

许梵被解开束缚,却没有一丝被释放的喜悦。瘫坐在检查椅上,他的心和身体都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移动。

接下来的几天,许梵心情沮丧,每日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就这么趴在地毯上半死不活的过着。

戴维总算还有一点人性,这些日子并没有为难许梵。黎轻舟估计日理万机也很忙,也没再见到。

许梵内心被绝望淹没,总是默默找机会吐掉消炎药,希望就此发炎死掉,省得连累家人。

天意不如人愿。他年轻,抵抗力好,阴茎上的伤口一天天恢复得很好。

突然有一日,戴维大步流星闯进了许梵的房间。

“你叫许梵?你小子竟然还认识宴少爷?”戴维看许梵的神情带着不可思议,又揶揄道:“宴少爷第一次来天堂岛,指名道姓要你接待。看来你小子有福了。”

宴少爷?

许梵久不和人接触,连大脑都比以前迟钝了一些,半晌才反应过来,戴维口中的宴少爷就是宴云生。

宴云生和他那个恶魔哥哥宴观南不同,天生善良,简直云泥之别。他一定是察觉自己失踪,来救自己的,救自己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许梵立马来了精神,猛然坐直身体,眼中瞬间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虽然早上灌过肠,但宴少爷是贵客,以防万一,你还是得再去清洗干净。”戴维催促着许梵。许梵二话不说跟着爬去浴室清洁。

洗完后,戴维还细细打扮起许梵。

说是打扮,对许梵来讲就是羞辱。

他给许梵戴上狗耳朵的发箍,往许梵的后穴里塞了一个肛塞,肛塞连着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

他用力揪许梵的两个奶头,原本略微平坦的奶头瞬间肿胀得宛如两颗小樱桃。他挑了2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不顾许梵的挣扎夹在了奶头上。又拿来一串细细的铁链,将许梵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两边的乳夹和阴茎环连在了一起。

许梵爬行时,不得不微微弓起身体,否则一不小心,阴茎就会被拉扯到。他再怎么小心,爬行时,身上的铃铛总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许梵跟着戴维,爬离庄园,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这是许梵第一次离开所在的庄园。来时天都黑了,其实看不太清楚。这一路上,他忍不住好奇的东张西望。

小岛鸟语花香,风景如画。

一栋栋白色的庄园像翡翠树林中的珍珠,错落分布。

这座岛看起来比许梵估算得还要更大。

观光车抵达小岛中央。这里矗立着小岛中最气势恢宏的庄园。又或者,用城堡来形容眼前的这栋建筑更加贴切。

纯白色的大理石外墙纹饰古雅,高大的拱门装饰着细腻的金色线条,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一尘不染擦的锃亮,倒映出蓝天白云和绿意盎然的树林。

这里就像书中描述的世外桃源一样。

这美景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苦难。对于许梵来说,这里的美丽奢华是包裹着残酷的糖衣。不得不承认,而他也成为了这苦痛故事中的一环。

临到这里,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油然而生。后知后觉想到燕云生在天堂岛做客是座上宾,自己却是堂下奴,这副卑贱的赤身裸体的样子,如何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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