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补习
“只不过需要你上好药再离开。如果我就这样看着你离开,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会良心难安的。”态度热忱语气担忧,就像他真的是一个为学生全心全意着想的好老师一样。
你无所谓的点点头。
湿透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冰凉的寒意透过皮肤直往骨子里钻。
你脱下校服外套随手丢在保健室的床上,很快床单就背泅开一团深色水迹。
你双手牵住校服短袖的下摆,回头看了一眼他,他似乎在药柜处翻找着什么,没往这边看。
你继续脱,将校服短袖也随意的堆放在床边。
他拿着红花油靠近。
你赤裸着上身做在床边,白皙的上半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痕,或青或紫。
他取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将你身上的水迹擦干,将药油倒在手上,合掌捂热后,手掌贴上了肩膀上的淤青,开始揉按。
你感受到疼痛从脊背攀爬到了脑髓。身体开始不自觉的颤抖,双手环抱住自己,含混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你被他拥抱了。
他小心的拍着你的后背,耐心的安抚你颤抖的身体。
“别怕,不会再疼了。”
等他说完这句话似乎身体就真的不疼了。疼痛感褪去,身体也渐渐停止了颤抖。
他将你按在怀里。你能清晰的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他摸了摸你微湿的头发,松开了你。
“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你的头发有点湿,我来帮你用吹风机吹一下吧。”
他还取来一件白衬衫,一边递给你,一边温柔的说道“先穿上吧,等会衣服吹干也需要一点时间,别冻着了。”
“…谢谢莫老师”你接过衣服,衣服闻着有着干净的洗衣粉的味道。囫囵的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半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
他打开吹风机至恒温档。用手指插进你的发间,轻轻撩起搔弄,徐徐暖风吹得人昏昏欲睡。
“老师你是想跟我做爱吗?你一直在看着我,拿药的时候也是通过药柜玻璃的反光一直看着我。这才是你想要的“报酬”?”你睁开半眯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吹风机被关掉了,房间内的氛围一时显得静谧。
他捻了捻干燥的发尾,拍了拍你的肩膀,“不是哦,束同学,虽然你的提议很让老师心动,但,我想要的早已经得到了。”
“是吗,那裤子也拜托老师你,帮忙吹干。”你感觉似乎抓住了什么,但是脑海里的想法稍纵即逝。你蹬掉鞋子,将裤子褪下丢在他怀里。
他接住裤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像在包容不懂事的小孩,答道“好。”
很快衣服就被吹干了,包括了鞋袜,他叠好衣服把侧门钥匙放在最上面,捧着送到了你的面前。
“衣服已经吹干了,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家,你的妈妈会担心的。”他依然一副没什脾气笑眯眯的模样,噙着笑的唇角的小痣也微微翘起。
你取走钥匙,接过衣服穿上,没有回应什么,自顾自的走向门口。
你没有回头,你知道他还在看着你,你感觉有些恶寒,直接打开保健室的门,离开了。
你再次走入浓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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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是哪里呢,你想不起来。
我是谁?
你是束宇桉。
对,我是束宇桉。
你感觉头更痛了。
你从一片黑茫中睁眼,发现你被捆缚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被大约三指款的胶带封住了,倚坐在马桶的盖子上。
身上倒是没感受到什么疼痛。
你环顾四周,学校厕所隔间的墙壁上都是些不止所云的乱涂乱画,没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
你低头打量了一下身上。
隔着薄薄的夏季校服,胸口凸出了一块,似乎里面黏着什么椭圆的颗粒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呢?你感觉有些疑惑。
直到它开始嗡嗡的运作,才辨认出这是一对粘绑在乳头上迷你的跳蛋。
这也是“恶作剧”的一部分吗?你咬住下唇,你感受到裤子里似乎也有什么异物。
似乎还有个稍微大点点跳蛋直接堵在龟头前,用约莫一指款的透明胶带粗糙的缠绕固定在了还未勃起的阴茎上。
操控它们的人似乎知道你醒了,在继胸口的东西开始运作后,裤裆里的那个也开始不安分的震动。
你从开始只感受到麻到酥。你弯腰想要抑制这种感觉。
但是效果聊胜于无。
嗡嗡作响的跳蛋榨取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跳动的圆润蛋身直往马眼里钻,快感像电流袭击大脑,大脑快要融化。
你的嘴里发出含混的呜呜声,腿也不自觉的乱蹬。
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你用力的蹬踹着门板,但是没有任何回应。
你的腿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大腿肌肉随着不规律的跳蛋震动抽搐。
你知道,不会有人来帮助你的。一直如此。
跳蛋碾磨着乳头,把胀红的肉粒压迫得扁圆,乳头变得硬实。
你有些难受,俯身用胸口去蹭大腿。这并不能阻止跳蛋的震动,只能使它压迫得更紧,你感觉乳头被磨得破了皮。痒意里含了一丝痛。
勃起的阴茎被胶带束缚勒紧而不得舒展,被憋得通红。
你夹紧大腿互相磨蹭,感觉要射了。
如果不是被胶带封了口,可能口水已经从下巴流到了胸膛。
你呜咽着射了出来,裤子被弄脏了,湿热的感觉在蔓延。
你的胸膛大幅度起伏,感觉到呼吸困难,天花板的顶灯也在旋转,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就算射精疲软后,跳蛋依然没有停止运行,依然尽职敬责的工作。
不知过了多久,在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轮回里,射了三次后再也没了存货。盈满的膀胱在发出不堪其扰警告。
这将会是感官的无边地狱,谁来救救我。你这样想着。
厕所门板被敲了四下。你安静了下来,只余不停歇嗡嗡声。
“桉桉,我可以进来吗?”熟悉温柔的声音响起。明明是问询,但是手上动作却是径直拉开了厕所门板。
门明明是锁着的不是吗,混沌的大脑感到困惑。
“好可怜哦,被欺负得好惨。他们太坏了。”他撩起你汗湿的头发,语气温和的感叹。
“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他隔着胶布亲了亲你的唇。
你眼神木讷的看着他,他满意的看着你眼中自己的倒影。
他拍了拍你的头,“乖孩子。”他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被汗水透湿的校服短袖。
汗津津的胸膛上黏着的一对跳蛋,被取下随意丢在一旁。
胸口的乳粒已经被蹂躏得艳红发烫,他用微凉的手指爱怜的抚过。
他松开卷起衣服的手,慢条斯理的褪下你脏污的裤子,内裤黏黏糊糊的沾染着大量的精液,也被他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褪下。
被胶带绑缚的阴茎一下跳了出来,弹打在了他的手背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我会轻轻的。”他的手指滑过柱身,用圆润的指甲扣弄搜寻着胶带的开头。
你发出含混的呜呜声。“嘘…别急。”你夹紧了双腿,扭了扭腰。
他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