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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两兄弟也怕跑丢,除了上厕所,两兄弟并没有乱跑,一直乖乖的坐在座位上。

困了就靠在一起睡觉,睡醒了就一起嘻嘻哈哈的打闹,要么一起瞅着苏舒身边的袋子,兴奋的猜测袋子里还会有什么好吃的。

有一个好现象,两兄弟就算知道那个大口袋里放着都是好吃的,他们也没有再抢过。

苏舒分香蕉的时候,先分给一一,两兄弟看着直咽口水也没有上手抢。

好笑的是,晚上梁振国说他来守行李的时候,两兄弟一再叮嘱梁振国一定要看好放吃的那个大口袋,不能给人偷走了。

除了装吃的那个大口袋,其余的东西,他们一概不关心。

苏舒凌晨三点多醒过来打算换梁振国去睡,她刚一张口,梁振国就摆摆手拒绝了。

“睡你的,我等白天再睡。”梁振国怕吵醒周围的人,故而说话的声音非常小,又怕苏舒听不清楚,所以他的唇几乎要贴到苏舒的耳边。

他一说话气息就打在苏舒的脸上,有那么几下,他的唇还碰到了她的耳朵。

单身二十余载的苏舒,瞬间就红了脸,就连耳朵都是红的。

好在现在是晚上,光线不太好,没人看得见。

梁振国的声音好听到犯罪,特别是这种压着声音说话的时候,更是性感的要命。

苏舒脸颊发烫,脸埋回桌上,伸手把梁振国的脸推开一些,“说话就说话,我又不聋,听的见,别挨我这么近。”

梁振国一愣,心一凉。

完了,他媳妇儿是不是嫌弃他?所以不让他挨着她?

初吻

他重新坐直,想了想,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难道是坐了一天火车,所以她嫌弃他身上臭?

梁振国闻了十几秒,也没闻见什么臭味,心里更凉了。

他沉默了几秒钟,试探的伸手去牵苏舒的手。

今天早上她还让他牵着,没甩开他来着。

苏舒正打算继续睡,手忽然被梁振国这么一牵,她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声音紧促,“你干嘛?”

原本的睡意都被梁振国这么一摸,吓没了。

梁振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这个行为,随即又察觉到掌心这只软软的小手很烫,他又紧张起来了。“媳妇儿你的手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病了?”

说着话梁振国就用另外一只手去探苏舒的额头,这一碰才发现,她的脸也很烫。

这一下梁振国有些着急了,“哪不舒服?这么大的人了不舒服也不知道说。”

梁振国确实要着急死了,在火车上也没地方去弄药,他顿时有些自责,懊恼不已,“早知道应该备着点常用药在身边。”

说着梁振国就起身,“你坐着,我去找乘务员问问有没有药。”

“你给我坐回去!”苏舒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候就是这会儿了。

看梁振国起身要走,苏舒恨不得手脚并用把这神色紧张的男人给拽回来。

“我没生病!”苏舒紧紧握着梁振国的手不让他走。

这要是真让他去找乘务员了,她的脸可就丢到整个车厢去了。

梁振国还以为苏舒怕麻烦所以找借口,干脆走到她身边,低声安抚,“脸这么烫还没生病?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显然他不信她没生病,要不然怎么会脸和掌心都这么烫呢?

梁振国猜她发烧了,可能是早上追着他出门的时候穿太少了。

他关心的话进了死要面子的苏舒耳朵里,那真是和聒噪的苍蝇似的。

她嫌烦。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男人?

还是一个结了婚有两个儿子的!

苏舒气的咬牙,势要扳回一局。

正好梁振国弯着腰,距离她很近,苏舒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将他用力朝着自己一拽,微微抬头,本打算在他脸上亲一下。

没想到就这么巧的,唇一落,触感不对,就这么令人害羞的,亲在了梁振国的唇上。

苏舒的脸顿时更烧了,她脑袋空白了几秒钟,回过神来,立刻松开梁振国的衣领。

“明白了没有!”苏舒窘迫,又羞又气的差点原地跺脚,“我脸皮薄,你靠我这么近……”

梁振国安静了好久好久,脑袋到现在都还在嗡嗡响。

他媳妇儿亲他了。

这会让心不凉了,但血都热了,一个劲儿的往脸上窜。

梁振国假模假样的低声咳了两声,他大概是懂了他媳妇儿的意思了。

他嗯了一声,直起腰,步子和套上了生了锈的链条似的,机械又迟钝的往回走。

苏舒一抬头就看到这人同手同脚的走路的样子,没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等梁振国呆呆的坐回去以后,她还有脸取笑他,“梁振国,你怎么这么好玩?你没发现你刚才走路同手同脚吗?”

梁振国确实没发现,嘴上也不承认,“别胡说,我一个当了十几年兵的,不可能会顺拐。”

苏舒很遗憾这年代没有手机,要不然就给他录下来,看他还嘴硬。

梁振国借着不太好的光线抬头去看对面笑的和一朵花似的媳妇儿,心里仿佛被什么塞满了一般,然后也跟着咧着嘴笑了。

“时间还早,你继续睡。”梁振国的语气有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意。

苏舒应了声好又趴回桌上,一闭眼,脑子里浮现的就是刚才双唇触碰的那一刹那的触感。

初吻算是就这么突然的交代出去了。

但想到梁振国的反应,苏舒又弯着唇角偷偷的笑了。

诚如苏舒自己所言,她的确是一个困了,到了哪里都能睡得好的人。

再睁眼,天都大亮了,一抬头苏舒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对面的两兄弟,他们正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睡觉。

见苏舒终于醒了,梁志超冲着她龇牙做了个鬼脸,“你是猪,你真能睡。”

“谢谢夸奖。”苏舒揉了揉眼睛随口应付着。

梁志超咦了声,脱口问,“我说你是猪你怎么不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我又不会因为你说我是猪就真的变成一只猪。”社畜要这么容易生气,那不早就被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气死了。

苏舒醒了神,转头问梁振国,“几点了?”

“六点多。”梁振国这会儿确实觉得苏舒脾气真的很好,但他还是转头给了梁志超一个眼神,示意他老实点。

几人轮流去洗漱,梁振国洗漱完回来的时候,苏舒正往装着热水的大茶缸里倒东西。

走近了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奶香,才知道倒的是奶粉。

“哪来的奶粉?”梁振国一呼吸,就觉得整个人被奶香包围了,“这奶粉很香。”

别说梁振国了,前后坐着的客人都直吸气。

年纪小的孩子,甚至站在座位上,眼巴巴的看着苏舒这边。

梁振国这么一说,顿时有人走上前,问,“能问下你们这是买的哪个厂的奶粉吗?这个味道闻着可醇正了。”

“不知道,当时没注意看,就是看有人手里提着袋奶粉,我就拿鸡蛋糕跟人换了一点。”

事实上是苏舒从别墅带出来的,怕不好解释,所以就用塑料袋分装,带出来的也不多,也就够几个人喝三次的量。

这年头,大家在吃上面都比较随意。

特别是出行在外,带着干粮就出门了。

不说三个孩子能不能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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