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宫中当值,一会儿便要进宫了,过来给娘说一声。”
“去吧,好好当值。”许璐没用多说。
儿子是明白人,他自己会想明白。
他选的路很苦,但这是他自己选的,谁都帮不了他。
顾玄参给攸宁送药时,宫人和往日并无异样,仿若,他前几日一直在一般。
攸宁在屋里还穿的厚厚的,头发随意散在脑后,额上戴着抹额,脸色惨白如纸,前些日子好不容易养回的肉又还回去了。
只那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清透明亮,如一汪清泉。
“我听说前几日玄参哥哥也病了,如今可好了?”攸宁声音细细弱弱的,明显中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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