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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约经过管理员巡逻,论坛首页飘着的帖子一派风平浪静。

那些经常泼他脏水的帐号都没有什么新的动静。

此前陈文港去找祝律师,大概因为是霍念生介绍的当事人,那位业务能力很强的律师没有一丝怠慢。并且祝律师通过一些门路,找人拿到那些帐号背后的实名信息——

学校论坛虽然绑定身份,还是有一些渠道可以买到别人不用的帐号。

虽不能当法律上的证据,但足以搞清楚,看起来牧清买过不少帐号。

每每出于嫉妒,或者其他阴暗的情绪,这是一种发泄渠道,似乎把比他受欢迎的陈文港树成假想敌,再在背地里拉下神坛,能够让他活得轻省一点。

连祝律师都喟叹了一声这种病态心理值得琢磨。

然而不管心理学角度怎么琢磨,祝律师听了陈文港的处境就明白,想通过起诉手段让对方直接付出代价是有难度的,不是法律上不好办,是他义父那里不好办。

他当事人跟郑家的关系就使得这场官司很难摆到明面上去打。

但大部分纠纷的解决办法也并不一定是对簿公堂。

陈文港要证据,换句话说也就是筹码。他是拿去要挟还是谈条件,祝律师不会多问。

“目前看来只是贵校网络部门正常的管理整顿,毕竟论坛原本就是有版规的,只是以前没有严格执行。”所以祝律师说,“其他没有什么异常。我让助手继续帮你盯着。”

陈文港道谢,两人简单沟通了一下后结束了通话。

自然论坛常客也都注意到这次整顿。

其中包括牧清。

管理员清理了过往许多涉嫌违反版规的发帖和发言,其中自然有他诋毁陈文港的。

在牧清试图暗示这是陈文港背后有人封口的时候,发现自己常用的帐号也被封了两三个。

他有些烦躁地挨个登录,换到一个帐号的时候,突然弹出私信提醒。

私信显示有三四条。

打开消息界面,第一行映入眼帘的就是:“你是谁?”

牧清一时惊一时疑,点开对方帐号查看资料,发现没怎么用过,只有很少的发言记录,性别女,此外没有其他什么可以追寻的蛛丝马迹。

他手指动了动,终究没敢轻举妄动,返回原来的界面,继续看剩下的私信。

谴责的意味很明显,但如果不是陈文港本人反串,他完全想不出这会是谁。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总是扒别人的隐私?”

“有恩怨?但你不怕自己做的事有天会暴露吗?”

“别老追着别人屁股后面冒坏水了,你这也挺没意思的,撒了多少谎你自己清楚。”

“算了,我也是闲的。现在论坛整顿了,希望风气好一些,就劝这么多,你好自为之吧。”

牧清面上不显,心慌意乱地合上电脑盖子。他左右看看,又站起来,刷地把窗帘拉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本想预览一下,意识恍惚点成了直接发表,大家就这么看吧

老霍不是不讲卫生,相反他还有点龟毛,但对文港例外

看见文港他就想不起洁癖的事了

陈文港回到郑家的时候, 郑玉成在他卧室门口等着。

进门前先敲门,这回他记住了,也遵守了。

陈文港叹了口气, 推开门:“请进吧。”

郑玉成看见他手里握着的盒子。

他抿了抿嘴唇:“七百万的那个?”

“嗯。”

“我能不能看看?”

陈文港递给他。

郑玉成打开,黑色的丝绒里躺着那隻古董怀表。

保管得再好, 终究不可能崭新如初,外壳上有细微岁月的痕迹。其实真的没什么特别。

郑玉成低低笑了一声:“有点遗憾, 最后不是我拿下的。”

他最近似乎沉默了许多,气质稍微有点变化。当然这种变化并不明显,是从每一个细微的地方开始发生的, 比如说话的方式和语气, 姑且称得上向成熟和稳重转化的苗头。

他把盒子还给陈文港。

陈文港捧着这份大礼,思考应该放在哪。

扫视一圈, 书架上还有一点空位, 就在郑玉成送的陀飞轮计时器旁边。

陈文港不是仪式感很强的人, 他很理性地看待物品本身,恋情结束了, 但没有一定要处理掉所有东西的执念。于是它爱摆在那就还是摆在那, 做一个装饰,但也仅此而已。

他扫了郑玉成一眼, 选择拉开书桌抽屉,把盒子藏进抽屉里。

郑玉成则在看那个计时器,走过去, 拿起来,怀念地摆弄了一下。

那学期正好上五金课, 郑玉成对做手工兴趣大增, 他说要送陈文港一个好玩的东西, 自己研究了很久怎么做传动模型。郑玉成抬起手,现在还能看到食指上焊枪留下的一点疤痕。

郑玉成张了张口:“前阵子我在做别的案子,你在学校那个活动,怎么样了?”

“很顺利。基金会安排了爱心车队,下周六就会把所有书籍送到受捐机构。”

“到时候需要人吗?我有时间,我可以去帮忙。”

“需要。你想来的话她们会很欢迎。”

“你呢?”

“我?”

“委婉地表示你自己不欢迎,是吗?”

闻言陈文港露出了无奈又柔和的微笑,这是一种不言自明的回答。

以往的耳鬓厮磨历历在目,令人无奈而惋惜。

郑玉成垂着头,此时从他外表看不出他的内心充满多少龌龊的想法。

他想把陈文港关起来,想把他压在床上,狠狠地干他,除了自己以外不给任何人碰一下,也不让他有机会想到任何人。剥开绅士教育的外皮,芯子里还是男人的劣根性。

郑玉成剖身自省,他并不否认这点。

所有雄性动物天生就要争竞。

这是刻在基因里的东西,反而该怪过去他觉醒得太慢。

大概本质上由于他没经历过患得患失的危机感。以至费了一番功夫才回到原点。

抛开所有纷杂的情绪,他终于意识到他同意“分手”的前提,是陈文港依然待在他唾手可得的位置上,不会真正离开他。那么这个分手从一开始就是伪命题。

就像幼儿园把自己的玩具分享出来假作大方,但不容许别人真的带回家去。

这个类比不是那么妥当,然而男孩或者男人,总之就那么回事吧。

郑玉成站在书架旁看了一会儿,摸到了一隻塑料短笛,又拿起来,在手里把玩。

这是小时候上音乐课用的,陈文港的确是恋旧,郑玉成自己的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他研究了一会儿,放到嘴边试了一下,凭着印象磕磕绊绊地吹出了《小小少年》的旋律。

这也是当时的音乐老师教的,是一部德国老电影的插曲。

陈文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郑玉成笑笑:“你还记得这首歌的中文歌词吗?‘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但愿永远这样好……但有一天风波突起,忧虑烦恼都到了’。小学的时候没什么感受,也不理解什么意思……到了现在,突然想想,才发现原来这么写实。”

陈文港明明记得,却说:“是么,我都没有印象了。”

郑玉成把短笛放回去,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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