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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好,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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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告别温哥华的最后一顿饭,她是跟孟怀菁在家吃的。

司嘉问过她的意见,要不要一起回北江,说到底那儿才是她们的根,但孟怀菁说不了,她折腾了大半辈子,早就无所谓落叶归根,还说现在的生活挺好的。

工作重新步入正轨,也迎来了第二春。

孟怀菁把菜端上桌,“之前带你见过的uncle wu还记得吗,等会把你送去机场,我们俩约了晚上的歌剧。”

司嘉对这个名字有印象,人特帅,有种顶级成熟男人的魅力,而孟怀菁如今风韵犹存,两人站在一起,般配得不行。

她没强求,挑着碗里的葱花,由衷地感叹一句:“妈,要幸福啊。”

孟怀菁看着她笑了笑,“你也是,在北江要照顾好自己,以后如果不开心了,受委屈了,就回来找妈妈,知道吗?妈妈永远在这儿。”

司嘉鼻子有点发酸,她低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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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升至云霄的那一刻,这座她踽踽独行了八年的城市再也看不见,苦与乐,也都烟消云散。

准时落地北江,出了航站楼,她远远地就看到陈迟颂倚在车前,天际的夕阳都给他作衬,那时风都温柔,吹着他短袖的下摆。

手里握着的电话还没断,他意有所感地抬头看过来,然后凝着她笑出来:“女朋友终于回来了。”

司嘉一时没吭声,他又问:“那是你自己走过来,还是要我过去牵你啊?”

话是这么说,但他直接朝她走了过来。

久违的相拥,司嘉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额头抵着他肩膀,“陈迟颂,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过一句我喜欢你?”

陈迟颂静静地抱着她,“是。”

下一秒司嘉说:“我爱你。”

-

这一年的盛夏来得悄无声息,蝉鸣越来越燥,司嘉没有找工作,而是选择了正式接手恒和集团。

不再只是挂名,而是实干,以最高执行董事的名义。

这座将倾的大厦被陈迟颂力挽狂澜,虽然没能回到昔日辉煌,但至少能正常运转,一切百废待兴。

陈迟颂知道这事儿后,有点惊讶,问她怎么想的。

倒不是质疑她的能力,她这几年的履历他早看过,很漂亮,刚好集团业务也对口,他只是怕她会太辛苦。

她什么都不用干,他的财产也够她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吃穿不愁。

那时司嘉站在属于她的办公室里,垂眼俯瞰着脚下这片地,原来站在高处是这种感觉。

腰上仍缠着男人劲实的手臂,她被陈迟颂从后面抱住,背贴着他的胸膛,周围安静,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因为我说过,不会让你输。”她回答。

他为她担下所有风险,那她就把所有风险扼杀在摇篮里。

他为她铺开肥沃的土壤,那她就要让土壤之上花团锦簇,永不凋零。

事实证明,她的决断、眼光不比陈迟颂差,看准的几个项目都获得了丰厚的回报,让恒和集团有种高歌猛进的势头。

既然葛问蕊能和陈迟颂并肩作战,她凭什么不能。

她还要和他顶峰相见。

陈迟颂拉着她的手臂转了个身,司嘉的背一下抵上微凉的玻璃,四目相对,他抬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磨着她的红唇,然后在司嘉疑惑的眼神里,低头亲了上去,与此同时左手挑开她衣角,伸进去,一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五指刚好握住,不轻不重地揉着。

司嘉几乎是同一瞬反应过来,皱眉,“陈迟颂!”

陈迟颂眼睫垂着,舔得认真,没理她。

他想干这事很久了。

虽然不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但区别不大。

空调冷气还在卖力地输送着,司嘉的毛孔都舒张开,抗拒地推他,“我等会还有个会要开……”

陈迟颂闷声:“我没那么久,耽误不了。”

“……”这男人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吗。

被拦腰抱到办公室隔间的时候,司嘉其实就已经被他弄得湿了,所以陈迟颂进得很顺利,在午后两点的光景,在这个不算宽敞的房间里,阳光浮动,呼吸挨着,他用手肘撑在她身上,和她十指紧扣,很慢很有兴致地动。

做到一半还能听见门外助理的敲门声,很有礼貌的三声,提醒她还有二十分钟开会,但没得到回应,脚步声又渐远。

司嘉沉沉地呼出一口气,随后被陈迟颂吞没。

……

那天下午的会还是没开成。

司嘉累得不行,朝罪魁祸首踹了一脚,结果被他反手握住脚踝,摩挲一下,“还想来?”

“……滚。”

陈迟颂笑一声,松手,帮她把衣服套上,还真就滚了,在把她吃干抹净后,神清气爽地滚回嘉颂开他的会了。

司嘉气得直接让助理跟保安转达:“就说下次再看见这个人,不许放进来。”

助理踌躇,“司总……您确定吗?”

公司上下谁不认识陈迟颂。

司嘉睨他一眼,“你听我还是听他的?”

助理幡然醒悟,连忙应下,刚要走,又折回来说:“司总,楼下有个姓葛的女士说要见您。”

司嘉翻文件的动作顿了下,“姓葛?”

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脸。

“嗯,她还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您说。”

“让她上来。”

“好。”

-

葛问蕊一路被领着停在司嘉办公室前,内心的波澜始终汹涌,这段时间圈里被人津津乐道的消息,一半都是关于司嘉。

大家都在说陈迟颂的女朋友多漂亮多能耐,简直绝配。

可她当年明明就是一个臭名昭著、不学无术的差生。

敲门的骨节屈起,指甲掐进掌心,她攥紧了手里的包,不多时门里传来一道淡淡的女声:“进。”

她推门进去,就看见坐在办公桌前的司嘉。

没有因为身份的转变而拘束打扮,穿得依旧性感,也没有因为奔波忙碌而有一丝倦容,相反,此刻的她看着神采奕奕,唇色不染,却红得诱人采撷。

司嘉闻声抬眼看过来,语气仍淡,开门见山地问:“你找我有事?”

葛问蕊深吸一口气,走到她办公桌前,把包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按在桌上,撂四个字:“我怀孕了。”

司嘉微愣两秒,没急着看那张报告,而是看她,“关我屁事,难不成是我的?”

葛问蕊没笑,她对上司嘉的眼睛,“是陈迟颂的。”

办公室里很静,司嘉没有说话。

“就你回国那天饭局,他喝多少你也看见了,是我送他回去的,你不信可以问邓凌,那晚我们……”葛问蕊轻轻耸一下肩,显得一切尽在不言中。

可司嘉偏要把事情摊开了说:“你们睡了?”

这下换葛问蕊不置可否。

司嘉又是片刻沉默,而后往椅背一靠,仰头看着她,像是得了多大的趣,笑出来:“你送他这事我知道,可是葛问蕊,你又知不知道,陈迟颂在你走了之后,去的哪儿?”

然后也不等葛问蕊答,她兀自继续说着:“他到我酒店房间来找的我,要睡也是我们俩睡,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司嘉的声音不大,甚至浅淡,带着讽意,刮过葛问蕊的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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