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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她故意买大了上襦,既不显腰,又完全遮住了屁股,但如此一来,反倒衬得她人纤秀如兰了。

她心里发虚,不敢离那二品官太近,远远地招手叫那打更的随她去排队。所幸陪她进去的是打更的,她可以随意支开他,不然待会一通望闻问切,也太容易露馅了。

这边几个人见她招手,纷纷看过来,她即便只是远远地站着、遮着大半张脸,也依然是清丽如出水的新荷,几人差点看直了眼。

那打更的刚要迎上去,却被那二品官拿扇子一拦。

“你在这候着,我来!”

娇弱又凶猛

柳青走到队尾,回头一看,打更的没跟来,来的竟是那二品官。

“大人,怎么是您?” 她压低了声音问。

“以柳主事这一身姿容仪态,若说那打更人是你兄长,谁能信?还是本官勉为其难助你一臂之力吧。”

“谢大人。那待会下官可要僭越了,暂时称您为兄长。”

“你不妨再僭越一些,称我为夫君吧。若是兄长的话,还是要避嫌,不能与你一同进到里间去。”

“……是。”

他还要陪她进到里间去,那她岂不是更容易露馅!

且不说什么男女大妨,若是她假扮男子做官的事被人发现,小命都保不住。

她只觉得脑子嗡嗡地响。今日这事,真是样样都超出了她的预计。

“大人,” 她突然想到一事,“那郎中可能会问些与女子生育有关的事,咱们是不是先对对词?”

那人摇了摇扇子:“对什么词啊,不费那个事,有我在,即便穿帮了也是照样抓人……我已经嘱咐过了,那些衙差在外候着,里面一有大动静他们就进来抓人。不过谅他们也不敢做什么。”

“……“

他是照样抓人,可万一抓不到证据,上面怪罪下来,这雷不是全打在她头上。

那人才排了片刻的队就不耐烦了,直接绕到前头插队。前头的人自然不干,他二话不说,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来,一人一张,将前面的人给了个遍,然后朝柳青一招手,直接将她唤到前面去。

柳青嘴角一扯,她原还想趁排队的时候想想对策,谁料这位如此财大气粗又全无耐性。

不一会,里面出来个丫鬟打扮的人,说要带她们进去见郎中。

这院子看着不大,倒是挺深,她们随着丫鬟绕过影壁,来到一间小小的诊堂。还没进门,一股药香味便扑面而来。诊堂门前匾额高悬——“送子圣手”,廊下和堂内的柱子上都挂了有关送子的楹联。

二品官摇了摇扇子:“嗯,倒还挺像那么回事。”

柳青暗自翻了个白眼,他这么大声也不怕人家听见。只求他这股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狂傲劲不要连累到她。

堂中摆了一张书案,一个风韵犹存的女郎中身穿道袍,姿态优雅地坐在书案后。

她探出一只白嫩的兰花小手朝她们做了个请的姿势。待她们一坐下,丫鬟便退出去将门一关,此处倒是十分私密。

“贫道姓何,请问二位是兄妹姐弟还是夫妻?” 何道姑嫣然一笑,一双媚眼似是不经意地将那二品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这是内人。” 那二品官伸手搂过柳青的腰。

柳青的腰间顿时起了痉挛,好在她脸上笑得甜,也瞧不出什么。

“既然是夫妻,那便不必回避了,有些闺中事,我就直接问了——两位每月行|房几次啊?”

柳青眨眨眼,她早就说要对对词了,他还嫌麻烦,现在好了,让他自己去编。她微微低下头,看上去极是羞涩。二品官反应倒是不慢,搂着柳青亲昵地说了句:“每日。”

柳青抬头暼了他一眼,他冲她得意地一笑,不知道的以为是小两口打情骂俏。

何道姑的眼中掠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她的目光在她们二人之间游移,最后定在那二品官的身上。

她垂了眼帘,温和地笑道:“看得出二位感情甚笃,这是好事,待贫道为这位太太施针,少则一次,多则几次,管保让二位早得贵子。”

“那有劳这位仙姑了,只要内人能够怀上,多少银子在下都是出得起的。这是本次的诊金,还请仙姑笑纳。”

他又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书案上。

何道姑只暼了一眼又道了谢,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有钱人接待过不少。

她又问了些起居方面的事,柳青保持羞涩,全由二品官代答,后来他连她的月信几何也替她答了。

“哎呦,这位爷对太太可真是太好了,连这些个女人家的事都帮太太记着呢。”

那二品官十分得意,一手摇着扇子,含笑看着柳青。

柳青也挤出一个笑:“劳烦爷费心了。”

何道姑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她袅娜着起身,对柳青笑道:“那就请这位太太随贫道上楼针灸吧。”

柳青等的就是这个,自然顺从地跟她走。

“且慢,内人怕看见针,我陪内人同去,也好安抚她。” 二品官突然起身。

“” 柳青就怕这个,“爷,妾身不怕针。”

“为夫怎会不知道你,” 二品官亲昵地抚了抚她的肩膀,“怕就是怕,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爷,妾身真的不怕。” 柳青神色虽还温柔,却满眼都是拒绝。

“这位爷,您不必担心,” 何道姑显然也不想让他上去,“我们楼上只接待太太们,您不好上去。爷您放心,贫道施针从没有人喊疼,您就在此处歇着,贫道让丫鬟给您奉茶。太太施针后歇半个时辰就下来。”

“真的不怕?” 二品官也不睬她,只意味深长地看了柳青一眼。

“真的不怕,爷您放心。”

与其冒着露馅的风险,她宁愿一个人面对匪徒。

“那好吧,怕了你就大声叫。” 他肃然地看了她一眼。

这医馆有两层楼,院子挺深,分前后院。柳青被何道姑带进了最靠楼梯的房间。

整个房间昏暗的很,柳青定睛一瞧,才发现窗户上糊的全是暗色的窗纸。

“为何要布置得如此昏暗?” 柳青觉得还是得问一下才显得毫无防备。

“咱们要治这不育的病,要讲究个心静。待会贫道给您施针的时候,您就集中精力,盯着这火苗看,若是施针的时候能睡上一会,效果才更好。”

柳青点点头,就是这么个套路了。

何道姑又是点蜡烛又是铺摆银针,柳青看时候差不多了,就开始喊肚子疼,要去茅厕。

何道姑只好叫院里的小丫鬟引她去楼下如厕。

柳青状若无意地围着茅厕绕了一圈,果然如那打更的所说,茅厕后有个柳条箱。她见无人注意,便打开箱盖,摸出一只蜡烛,往袖中一塞就进了茅厕。

她将这蜡烛掰断嗅了嗅,可以确定,这和那灯笼里的蜡烛确实是同一种。河神庙里只燃了两根这样的蜡烛就有那般的迷幻之效,若是在那小小的暗室中点上七八根,那躺在榻上的妇人便只有任人摆布了。

这些百姓以为的送子妙方,原是恶人犯下的罪行,那打更人的妹妹想必也是受害者之一

她将飘远的思绪拉回来,眼下还有更紧迫的问题。虽然这些贼人的企图她大概猜得到,但仅凭她一人,即便是完全清醒的时候,也绝对抵抗不过一个男人。若是那二品官反应及时还好,若是他和楼下那些差役来得稍慢点,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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