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小棉袄-姐姐,抓到妳啰
在欲哭无泪,他不是才刚……
「冷静不了。」他哑着声将她抱下餐桌,将人钉在客厅墙上,抵着她又开始撞起来,似真似假的埋怨撒娇。「姐姐又勾引我,每次勾完又不管我……」
「啊哈、啊哈……饶了我……真的没力气了……」
「嗯?站不住了吗?」
宋予乔可怜巴巴的点头,原以为他会停下来,没想到他竟将她抱到沙发上,摁着她像小母狗一样趴伏着,浑圆屁股翘得高高的,他掐住她的臀部将硕大硬挺的肉棒干到底时,远比在餐桌后入更直接、更吓人的欢愉直窜脑部。
「呜——」宋予乔吓得想缩,屁股却被男人掐得死紧,根本动不了,随即而来的是略带惩戒意味的粗鲁撞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声娇过一声的泣吟,自然而然的从嘴里逸出,身子被高潮次次拍击,颤得如同秋天的落叶。
「啊哈——姐姐好棒——」
「到了到了——呜咿——」
男孩才撞个十几下,她便娇颤着身子洩水,怼着他龟头喷,差点弄得他守不住。
从楚怀瑾角度看过去,那条漂亮的缎面睡裙被撩高,歪斜的挂在她身上,她细软的腰线,丰腴白晳的屁股露在空气中,两侧都是红痕,还咬着一截男人的东西,下身都是她洩出花汁的水光,一幅淫荡妖艳的模样,让他更想看看,若将她操得下不了床,在她体内射满自己精水,她的模样会不会更色更美。
「啊哈、啊哈……又、又到了到了到了呜呜呜——」
「不要了、不行了……啊啊……啊哈……」
她趴伏在他身前哭吟,满脸都是泪,汗水也浸湿她前额的髮,前头哭得可怜,后头吸得欢快,紧密包裹,细细嘬吸,时不时在她丢身子的时候跟着剧烈震颤,爽得他舍不得离开,操得更凶狠,闹得她又洩了几次水,把两人交合处弄得湿透,甚至还流到她腿间,他才甘愿和她一起颤抖,给他的「宝贝」餵进满嘴精水。
几乎是他扣着她的手一鬆,她便瘫软在沙发上,楚怀瑾满脸餍足的替她抹去眼泪汗水,刚洩了好几次水,余颤还得久一些才退去,他爱恋的揉揉她的背部,手指滑到她尾椎时,只见她又颤栗了一阵,小穴里便泌出一大股花汁混着白精的液体,斑驳的爬满她白腻的股间,往腿部流漫。
「姐姐穴里都是我的东西……真漂亮……」楚怀瑾低头吻了她的髮,状似不经意的问她:「在姐姐心里,我们现在这样,是什么关係?」
宋予乔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更何况是脑?
「不回答?嗯?」
他恶劣的手指往她股后探,惹得她浑身一颤,吓得赶紧说:「一、一夜情?」
「都两次了,能算一夜情吗?」
「……」她找不到话回他,她心里也慌得很,和他之间的往来,超出她的可控范围太多,她自个儿都还没梳理清楚,又哪来的话回答他?还是前阵子的阿瑾比较好,乖巧温顺又可爱,现在的他,彷佛装乖的野兽捕食到猎物,可以安心的展露出獠牙似的可怕。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狐貍掌下的肥兔。
「姐姐快回答,否则我们就再来一次。」楚怀瑾笑瞇瞇的掐着她白晳软胖的屁股,今天好不容易抓到她,不把这关係定下来,接下来肯定躲得不见人影。
「呜……是炮友……?」她疼的呜咽出声,又是个不过脑的答案。
「唔……是这样啊……」楚怀瑾笑着起身,把沙发上的人抱回她的房间。
「……」宋予乔不敢说话,小心翼翼的打量他。
不知为什么,明明楚怀瑾脸上挂着笑,但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他在发火,她最好乖一些。
但当他将她抛回床上,一边骑在她身上操一边扯去他的上衣时,她还是忍不住抗议了。
「呜……骗人……啊啊、啊哈……我、我有回答……」
男孩闻言停了下来,宋予乔泪眼汪汪的像条劫后余生的老狗似的瘫在床上喘气,就不知道是委屈哭的,还是挨操爽哭的。
「姐姐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楚怀瑾笑得甜蜜,边说又开始动起来。「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否则被妳换掉该怎么办?」
「呜呜……饶了我……不要、不要了……」
「姐姐明天还躲我吗?」他软语呢喃的自言自语,下身撞击的力道却十足十的凶狠。「再躲,我就操到姐姐三天下不了床,嗯?」
她哪还敢胡乱回嘴,话也讲不出来了,只能边喘着哭吟边点头。
楚怀瑾边欣赏女人哭着挨操的可怜模样,边哄骗她讲了不少自己爱听的情话,最后她实在喷了太多次水,差点被自己操昏之际,才抵着她最深处将精液射进她幼嫩温热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