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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娘—娇气包

 

远处一阵脚步声,她想着是孟小姐来寻她,抬眸看去却是要吓坏。

多年不见的故人路经此处,眉眼饱含霜冷,薄薄的一层鬍渣覆面,双目凌厉,当年的閒散懒怠已不復见。

她死死摀住嘴,弓身藏于躺椅后,幸好亭子四周都是花,幸好两张併排的躺椅颇大,不仔细瞧应该不会发现她,王簥慌得发颤,脑袋糊成粥糜,只得死死咬住下唇,提醒自己清醒。

她分裂成二,一面希望他别发现自己,一面又希望他发现自己,自相矛盾。

他怎么会在宁安?怎么进得来这里?

怎么眉宇间变得这么冷漠?她还记得,两人初见时,他态度閒适慵懒的饮着酒,完全没有现在生人不近的气场。

王簥满脑子胡思乱想,又定了定神,安抚自己。

无论是什么,她能再见他一面,已经是上天恩赐的机遇,既然决定不让自己成为他的负累,那就得切干净,她得赶紧离开这里。

她又静待了一会儿才敢出来,但手脚仍在发抖虚软,当她狼狈的扶着椅背勉强站起来后,才看到那个想见又不敢见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

王簥没动脑便要往反方向跑,才跨出去便发现此路不通,还来不及躲远就被男人拦腰抱起,下巴被厚实黝黑的大手扣住,连眼前人都没看清,顾孟禹身上干净温暖的体味揉着呛人的烟草味罩住她,狂风疾雨似的吻落了下来。

「唔……唔……」

她被顾孟禹摁进躺椅,男人高大伟岸的身子压了上来,不知是被烟草味呛的还是怎样,那对杏眸染上了泪雾,眸尾绯红。

顾孟禹扣住她的下巴,逮着膨软的双唇粗鲁的一阵啾吻,接着又急切的顶开她颤抖的唇瓣,强迫她张嘴含进他灼烫的舌头,任他纠缠吸吮。

王簥被缠得快要吸不了气,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想推开一些距离,却被男人一手扣住压在他裤裆上,等她被吻得晕乎乎,乖乖嚥下他渡来的东西后,他才放缓狠劲,改以亲暱缠绵的吻,一下又一下的印在她唇上。

顾孟禹不知足的逮着那抹朱唇反覆的嚐,一边将自己的裤头解开,释放胀疼的肉棒。

他强硬的扣着她的手揉弄粗硬的阳具,在她软嫩的手心泌出湿糊的前液,在她唇齿内闷哼出欢愉的呻吟,才稍稍放鬆了唇舌的纠缠。

王簥趁机撇开头,用力而急遽的喘气,手心那根灼热硕大的东西,男人呼喘在她颈子上的热气,都令她慌乱不已,她顾不上喘气,连忙喊停:「等、等等……不能这样……」

顾孟禹慢悠悠的抬起头,眼对眼,鼻对鼻,一语未发,那双狭长的眸里却说尽了话,甚至略带委屈,她被看得心疼心慌又心乱。

奸诈的恶狼再次低头夺去女孩的呼吸,一边野蛮又不耐烦的推高她的贴身背心,那两团奶白色的肉团从胸罩下缘被掐着拉出来,粉嫩茱萸落入男人大手,被人揉捏捻摸。

「呜……哼呃……」

王簥被男人嚐得红肿的双唇终于获得自由,湿热又粗鲁的吻从下颔处蜿蜒而下,在白腻的乳肉徘徊,最后在她慌乱无助的娇哼声中,颤巍巍的粉嫩奶头被吃进嘴里。

「啊哼……」

多年不曾情动的身子,被顾孟禹轻易点燃,绽成一朵盛开的花。

「啊哈、啊……不要……哼嗯……」

敏感躁动的皮肤,虚软无力的四肢,奶头欢愉的在他嘴里颤栗,期待更多更酥麻骚爽的快活,下腹深处不可告人、急需被他填满的饥渴,就连逸出喉间的呻吟也越来越淫荡。

王簥强撑一丝残存的理智,哀求他停手,但逸出嘴里的拒绝,苍白又虚假,她甚至觉得,这具身子被他蛊惑,不受控制的绽放自己欢迎他。

婚约,父亲的面孔,市长的笑容……过去的斑驳回忆如同幻灯片,不合时宜的在脑海反覆播放。

他前途大有可为,她不能拖累他……

「啊嗯……啊……顾、顾孟禹……」

顾孟禹翻身将人抱高,顺势换边吃另一隻娇乳,大手粗鲁急迫的将小姑娘的裤扣解开,连同内裤一併胡乱往下扯。

「不、不能这样……啊啊……」

她委屈不已的红了眼圈,肿胀的小嘴颤声喊停,屁股却顺着男人的力道抬高,方便顾孟禹边吃吮奶子,边将她的裤子褪去,甚至被他抱高时,双手还自行攀上他的后颈。

衣衫不整的小新娘狼狈不堪的骑在男人身上,两隻被吃得红艳的奶头在空气中翘起,白花花的腿儿挂在躺椅外缘,一隻腿儿只着棉袜,布鞋被踢歪在躺椅边的地上,另一腿还挂着布料,外裤内裤捲作一团。

顾孟禹俯身咬住她脆弱的肩肉,抵在她身上低咆,在她可怜兮兮的哭吟声中,抱着她的屁股,将灼烫的肉棒,坚定缓慢的一口口餵进她湿漉漉的花蕊中。

「疼、疼……呜呜……」

王簥梨花带雨的抱着男人喊疼,小屁股也梨花带雨的濡湿他,还把肉棒绞得死紧,引来饿狼粗鲁的凿击,一下狠过一下,越顶越快。

「啊哈、啊哈……不不、不要了……」

她久未被碰,轻易就被男人推上高潮,抱着他浑身急遽颤抖,他却没有要缓下来的意思,反而掐住她的腰,开始另一波凶狠的衝撞。

肉棒硕大的圆头野蛮的挤开湿嫩的花肉,棒身以刁钻的角度进入,毫无怜惜的反覆摩擦g点上的娇处,肉头重重的撞上苞宫口,丝毫不顾念吃撑的花穴还处在高潮余韵的敏感阶段。

「……不行、不……啊哈、啊啊——停停、停……要啊哈啊哈……呜呜——」

才第二回,王簥就不经事的哭着洩身,浑身剧烈颤抖后,便晕软在男人的怀里。

顾孟禹还硬得很,略带惊讶的看了眼被操昏的小新娘,大手拭去她脸上可怜兮兮的泪水,又揉揉她哭红的可爱鼻头,哑着声说了重逢后的第一句话。

「娇气包。」

古朴婉约的卧室,雕工精緻的拔步床内,王簥赤裸着身子趴伏在红艳艳的被褥上,像是个幼嫩的新娘,乖巧的待在床上,等待丈夫把玩疼爱。

顾孟禹刚刚在浴室将女孩儿操射了一回,才甘愿将人清洗干净送上床休息,没想到回头洗澡的一会儿功夫,他的小新娘竟趴在特地为她设计打造的婚床上,跟其他男人讲电话。

唔,肚子里还装着他的东西,却急着和其他男人打电话?

嗯,是公事。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挺活泼的。

不知为何,顾孟禹想起监视器里看到的,那个跟着她来工作的大男孩。

穿着背心,露出健壮手臂,笑容爽朗的年轻男孩。

工作中绕着她转,时不时盯着她瞧的年轻男孩。

顾孟禹听了一阵墙角,发现两人讲完公事后还没完没了的聊閒事,他皱着眉进了拔步床,想引王簥注意到他。

见她光顾着和小狼狗嘻笑,半点注意力都没分给他,怒气骤升,再管不了她面子,一把拦腰将她捧起,埋进柔馥绵软的后腰肉,密密啃食。

王簥不晓得他突然疯什么,她浑身酥麻的轻颤,她慌乱的咬住唇制住自己声音,一手想将箍在腰腹间的大手扯开,幸好电话那头阿翔自己讲得起劲,没有发觉她这边的异常。

她扳不动男人,身子又被他吻得越发酥软,她只能死咬着唇忍住,否则真不用做人了。

王簥转过头狠狠瞪他,示意他停下,顾孟禹却居高临下的伸长手,将她手机抢过来,声音低沉沙哑的交代一句:「她要忙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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