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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G净赴约

 

猛烈的水流不断刺激着痉挛的肠壁,沈席清感觉那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爽得灵肉分离,只知道淫叫着求饶。季潮生冷冷瞥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另一只手绕到身后,绕着菊穴盘转,刺激得后穴也不断收缩着吐露淫水。

“啊啊、潮生……别玩了……要死了、”

“不喜欢吗?你下面骚得要命啊明明。”季潮生拨弄了一下肿胀的阴唇,顿时涌出一股淫水,两瓣唇肉自觉含住季潮生的指尖疯狂吮吸,暴露主人的淫荡。

沈席清感觉今天自己会死在这,可能不是装怕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季潮生逼他自己把逼掰开,沈席清艰难地打开两瓣阴唇,季潮生把指节从中抽出,把沾染的淫液顺势抹在沈席清胸前,沈席清可怜地看着他,季潮生却一点都不心软了。

他现在只想把这个浪货干服,然后锁在自己身边。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半泡在水里的沈席清,薄唇微张,命令道:“在这自己玩,玩到我满意为止。”

“不然我就把莲蓬头塞进你逼里。”

沈席清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看了一眼季潮生的表情,感觉他是真的没在开玩笑。

“宝贝,你第一次来的时候不就在自慰吗?再做一次呀。”季潮生俯下身,把莲蓬头放到沈席清手上。沈席清咽了口口水,被季潮生盯着这副淫荡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想到第一次把季潮生药晕了之后爬床的场景,面上的皮肤就忍不住兴奋泛红。

他重新掰开阴唇,把莲蓬头对准逼口,那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已被冲的向两边敞开,里面的嫩穴唇也被冲的有些红肿,透出淫靡的艳红色,那骚浪的软肉被水流冲击的服服帖帖的,颤巍巍的不停张嘴仿佛是在迎接水流进去。

“啊啊潮生我真的不行……小穴、小穴好舒服……不行……啊啊唔、“沈席清浪叫着求饶,眼尾泛着淫靡的红,不断的扭着屁股迎接水流的冲击,他一只手向后撑着浴缸边缘,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前送着不停画圈,让水流均匀

的铺在阴户上,莲蓬头更是时不时擦过阴蒂,舒服的他腿根打颤。

季潮生看得眼底黑沉,肉棒硬得发烫,他伸手把莲蓬头的水流一下子调到最大,沈席清的动作刚好使水流经过阴蒂,顿时被巨大的快感电击大脑,他尖叫一声,下穴剧烈地收缩着。

“啊啊……真的不行、潮生……潮生、小逼要去了!”

沈席清顿时失控,骚穴里高潮迭起,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出,落到皮肤、水里、甚至近距离观看的季潮生脸上,过了几分钟,前端的小肉棒也跟着射精了,直直地喷到季潮生脸上。

“啊、不行……真的不行了……”沈席清脱力,手上的莲蓬头也掉落在水里,季潮生把莲蓬头捞起来,对准他刚刚高潮完的逼口直射,爽得沈席清又是一阵颤抖,二次高潮。

“啊啊啊啊!!!”季潮生把莲蓬头狠狠碾在沈席清的骚逼上,水流近距离冲刷敏感的阴蒂,沈席清尖叫着爽到升天,小穴不知道被逼着高潮了多少次。

“啊啊、好爽真的不行了求你……”

“啊啊啊!又要喷了!受不了了……又要出来了!!”

沈席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逼口急剧收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小肉棒也被逼着射了一次又一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他颤抖着肩膀,整个身体不正常地泛着红,眼里泪光闪闪,好像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季潮生扔了莲蓬头,坐进浴缸里,抱着已经完全脱力的沈席清插了进去,被接连不断的刺激已经肏晕过去的沈席清已经回应不了他了,季潮生发泄式地抱着人猛干了十几分钟,才把最后的浓精射给沈席清,昏迷中的沈席清闷哼一声,又被滚烫的欲望烫高潮了。

“贱货。”季潮生帮沈席清清理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

把沈席清抱回床上睡觉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们已经荒淫无度了一整天,季潮生想起来那张照片背后的话,想了想,把家里的门反锁好,还是去了云亭酒店。

虽然可能要去赴约的人现在没力气来赴约,但是他想要确认一下。

等到了地方,他刚跟服务员说了房间号,服务员就立刻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跟着服务员去了那个房间,打开门的那一刻,季潮生感觉自己的变态程度还是不如沈席清。

服务员告诉他:订房的先生提前几天就订好了房,屋内的陈设都是他自己准备的。

季潮生立刻甩给他一张卡,让他把这间房长租下来。

服务员欢天喜地地去办理了,走到一半又折回来跟他说,“沈先生那天还让我们准备了一些药物、催情蜡烛和避孕套,请问要一起给您拿上来吗?”

“拿上来吧,谢谢你。”

当服务员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来之后,季潮生坐在房里沉默地抽了一根烟。

抽完烟之后,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很厚的信封,可能是他要在那天亲自拿给他的吧,他拆开信封,从里面拿出一叠照片。

这次照片里不是独角戏了,沈席清拍了他跟季潮生交合的部位,拍了他坐在他身上抠逼的画面,季潮生想不起来他什么时候拍照的了,反正那些不是春梦这个事情肯定是铁板钉钉。

他冷笑一声,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勾引我上床。

不过他也算成功,季潮生早就食髓知味。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季潮生皱起眉,以为是服务生,打开门却让他把眉拧得更紧。

“黎溪白?怎么是你?”

黎溪白站在门外,也有点惊讶,“怎么是你?席清呢?”

季潮生牙有点痒,突然很想咬死某个人,但不知道咬哪个。

“他在家里。”

黎溪白眼咕噜一转,恍然大悟道:“你已经跟他做了?”

“你发现他的事了?”

“什么事?”

“半夜三更爬床?”黎溪白试探性地问。

季潮生皱着眉,“还有呢?”

“艳照?”

“还有呢?”

“迷药?催眠?潜意识暗示?”

季潮生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黎溪白笑了一下,“或许可以说我是他老师?”

“你跟他做了吗?”

黎溪白眯了眯眼睛,笑得很玩味。

“你猜呢。”闻言,季潮生一把拽住黎溪白的衣领,把人提起来。

黎溪白轻咳一声,拍了拍他的手,继续说:“季潮生,现在听我说,你忽然感觉很困、很困,你的意识逐渐模糊,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会完全失去意识,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季潮生心里大喊不妙,却挡不住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三、二、一。”

季潮生松开手,缓缓倒下。

“季潮生,现在听我说,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什么都不会记得,你没有跟沈席清做过,你是绝对的直男,绝不会对沈席清有任何想法。”

“沈席清是你最好的朋友,怎么可以对朋友有非分之想呢?如果他勾引你,你就要让他清醒过来,回到正途才是。”

“现在醒过来,回家吧,这里的房是我开的,你不会对这件事感觉奇怪。”

随着一个响指,季潮生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晕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强制掩盖掉了一样,他茫然地从地上站起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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