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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厕所指J好友TXc吹C到小腹都鼓出来了

 

不过他也算成功,季潮生早就食髓知味。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季潮生皱起眉,以为是服务生,打开门却让他把眉拧得更紧。

“黎溪白?怎么是你?”

黎溪白站在门外,也有点惊讶,“怎么是你?席清呢?”

季潮生牙有点痒,突然很想咬死某个人,但不知道咬哪个。

“他在家里。”

黎溪白眼咕噜一转,恍然大悟道:“你已经跟他做了?”

“你发现他的事了?”

“什么事?”

“半夜三更爬床?”黎溪白试探性地问。

季潮生皱着眉,“还有呢?”

“艳照?”

“还有呢?”

“迷药?催眠?潜意识暗示?”

季潮生克制住自己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黎溪白笑了一下,“或许可以说我是他老师?”

“你跟他做了吗?”

黎溪白眯了眯眼睛,笑得很玩味。

“你猜呢。”闻言,季潮生一把拽住黎溪白的衣领,把人提起来。

黎溪白轻咳一声,拍了拍他的手,继续说:“季潮生,现在听我说,你忽然感觉很困、很困,你的意识逐渐模糊,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会完全失去意识,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季潮生心里大喊不妙,却挡不住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

“三、二、一。”

季潮生松开手,缓缓倒下。

“季潮生,现在听我说,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什么都不会记得,你没有跟沈席清做过,你是绝对的直男,绝不会对沈席清有任何想法。”

“沈席清是你最好的朋友,怎么可以对朋友有非分之想呢?如果他勾引你,你就要让他清醒过来,回到正途才是。”

“现在醒过来,回家吧,这里的房是我开的,你不会对这件事感觉奇怪。”

随着一个响指,季潮生醒过来的时候,脑子有点晕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强制掩盖掉了一样,他茫然地从地上站起来,没觉得自己出现在酒店里有什么奇怪的,直接打了车就回家了。

而黎溪白转身走回房间里,拿起信封,一点火把照片全烧了。

“想找新主人吗?我的小席清。”他笑着,拿起桌上摆着的春药,“不行哦,想脱离我没那么容易哦。”

他把脱下裤子,把春药倒在自己下体上,那里湿湿的,似乎也有一条淫荡的肉缝。他轻轻夹了夹腿,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沈席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衣服也换上了自己的那套,而季潮生正襟危坐地坐在床边,面色凝重地看着他。

沈席清看他正直的眼神,突然感觉有点不妙,问:“怎么了?”

季潮生一脸痛心疾首,“席清,你借我家跟别人上床好歹也注意点,弄得到处都是啊,我收拾起来很麻烦的。”然后过了一会,又暗戳戳地拱过来问:“你们玩这么大吗?”

沈席清差点要把一口玉牙咬碎,心里车轱辘子一转就知道是谁动的手了,心下叹了口气。

哥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其实沈席清心里有几分猜测,但他没办法,他没办法责怪黎溪白太多。他状态已经很差了,沈席清没有办法完全切割开他,他偷偷叹了口气,有点累了,既然他不想他好,那就算了。

他抬眼看了一眼季潮生,觉得似乎也不需要解释了。

季潮生眨巴着眼睛,沈席清瞪他一眼,季潮生就偃旗息鼓地缩回去了,沈席清的眼睛生得极漂亮,瞪人的时候也风情万种,眼角还蓄着一晚被肏熟了的艳红尚未褪去,看得季潮生莫名喉咙有点干渴。

心里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奇妙感觉涌起,却好像被一层挥之不去的雾蒙住,最后落在一句印在脑海里的警告上。

“怎么可以对你的好兄弟有非分之想呢?”

季潮生打了个激灵,赶紧收回目光。

他赶紧说他等下要去上课,让沈席清在家里好好休息。

沈席清没拦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

季潮生突然感觉心里有一阵酸涩的感觉,但他不明白这种心情从何而来,他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沈席清不跟他说些什么吗?但是他也不知道他想听沈席清说什么。

心里觉得很奇怪,不知道哪里来的钝痛感,季潮生的目光不由得落向他偶然露出来的布满性爱痕迹的脖颈上。

突然感觉那里很适合带一个项圈……不行,怎么能这么想!

他几乎落荒而逃,想把自己那点旖旎的心思压回去。

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不敢承认自己被自己认为的好兄弟勾引到了的事实,闷头去厕所打了个飞机才往学校去。

上课的过程中,还是会想到季潮生的身体,那些布满全身的吻痕和精液,他感觉自己几乎能想象到沈席清被肏到高潮的时候放荡的表情和在他耳边的淫叫,好像他真的经历过一样。

我果真是直男吗?季潮生试图深刻检讨着自己。

如果我是真直男,我怎么会对兄弟的身体产生欲望?季潮生有点唾弃自己,这都不只是性向问题了,感觉还有道德问题。

但他忘记不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水盈盈的,但是一下子暗淡了。

“叮咚!”手机提示音响了,季潮生打开手机,发现是沈席清发微信告诉他他可能要请一个星期的假。

季潮生习惯性回了个好之后就强制自己把手机放在一边,打起精神听课。

“下午打篮球去吗?”陈子秋问他,季潮生急于转移注意力,于是就答应了。

与此同时的沈席清从季潮生家里出来就直奔云亭酒店。

拿着卡刷开门,刚打算骂,就被眼前的黎溪白震慑地一时说不出话来。

“哥哥?”

黎溪白赤裸着躺在地上,旁边放着一把小刀,他的胳膊上划满了自残的血痕,不断往外渗血,身下的肉缝里插着一根双头电动按摩棒,大功率地震动着,刺激地骚穴疯狂收缩,吐露着淫水。

沈席清快速走向黎溪白,却在快靠近他的时候听见黎溪白轻轻地说了一句:“跪下。”

沈席清的膝盖顿时不受使唤地一软一跪,本来就被折磨到青紫的膝盖这一撞击更是让人疼得龇牙咧嘴。

“爬过来。”

沈席清立刻手脚并用地,像条狗一样爬过去。

“席清,我好痛啊……帮帮我吧……”黎溪白坐起来,泪眼盈盈地对着沈席清伸出了双手,沈席清犹豫了一下,身体恢复主动性,于是他还是主动回抱上去。然后他就听见黎溪白阴恻恻地说:“错了哦,席清,我让你起来没?”

沈席清感觉到一阵巨大的恐惧,他的身体保留着某种几乎原始的臣服本能,但他几乎没有一点点记忆。而教父口中所说的黎溪白的状态很差,他一直没有太大的实感,他平时最多就是阴郁了点,大多数时候是正常的哥哥模样,但是如今却让他感觉战栗。他重新跪趴在地上,黎溪白又笑了一下:“见主人的规矩都忘了,跟野男人上几次床而已,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主人……”沈席清颤抖着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直到脱得一干二净。

黎溪白很满意,把人拉过来,抱在自己身前,沈席清还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只不过是跪在黎溪白身上,趴在黎溪白胸前。

黎溪白把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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