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学车
李俞舟从车上来下，看眼二楼她房间的灯，他到现在还没习惯小纸没来迎接自己，和女儿的关系从没有这么僵过。从小到大，只要她没睡着，听到这辆车的动静都会跑到门口，就算犯错她顶多也是撅着嘴站在门内不满地看着他。这么多年的相处他相信小纸的埋怨只是暂时的，他要想办法婉转。
今晚他独自进餐，餐灯明亮，但他感觉这张石板桌空旷又冰凉。他微夹双眼，头一次觉得孤单这么难忍，他这是在拯救他们，他在纠正错误。
他转头对阿姨道：“叫小纸下来。”
小纸在二楼大厅中空处就看到他站在楼梯口，虽然他是仰视，但难掩他挺拔的身材和矜贵的气质，脸色没有很不好，但却散发着警告的气息。
……小纸承认她怂了，一脸怨色慢吞吞下去，走近他跟前把脸靠他胸膛上，雪松的香味被他的体温烘着包裹她。一个亲密服软的动作被她做的不情不服，她感受他胸腔一个较重的起伏后，是让她耳朵酥痒的震动。
“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出去。”他语气生硬，小纸好奇了，但她故意不问，不想跟他说话。
小纸穿着超短牛仔裙，一条黑吊带外套银白蛇纹马甲出现在车库时，看到家里那辆四座宾利已经启动，父亲就站在车头一侧。李俞舟微不可见地皱眉，怀疑她是故意穿这样裸露来气他的，他没说什么示意她上副驾。
小纸才意识到是他开车呀，熟悉的司机和保镖在后面另一辆车跟着他们。路上小纸心痒痒地瞥向左侧，他还穿着西裤和红丝白衬衫，只不过松了几颗领口和腕部纽扣，他们已经上了高架往市外去了。
他开车很专注，和很有质感风格老气的内饰交互着，好看的指尖拨动转向灯开关，暗光环境下他的侧脸显得白皙高冷，看不清的眼睛似乎瞥一眼后视镜，骨感而有力的手转动，小纸感到一点眩晕，收回视线，有些傲娇地看向窗外的夜色。
到了，这是周边小镇上一个赛车场，李墨带她来过几次看比赛，他们的车停在空旷的水泥停车场上，只有一盏高高的探照灯，光线略显昏暗。
“下来。”李俞舟推门下车，小纸还不知状况，疑问地看他。
“不是想开车吗？给你开。”他扶着车门看她先一愣，再是不可思议。
就拿这个考验我？不能轻易原谅你送走哥哥这件事，不过好处不拿白不拿，她转身开门掩藏暗喜。
两人换了位置，小纸调了让自己舒服的角度，要打着时父亲好听的嗓音响起：“不会太靠后吗？”
？怎样算后？她虽然开过车，那是靠同学关系一起去驾校玩的，从来没认真学过。李俞舟靠过来，看着她的膝盖角度帮她调好，闻到他冷冽的香水味但她却觉得悸动。小纸蹭了蹭屁股，这下可以了吧，她拧动钥匙——打不着？
“踩着刹车。”
爸爸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无语，感觉自己被蔑视的小纸心里有点不服气，这时她灵光一闪想到什么，正好可以报复他出出气，她还是照做，这次打着了。
“安全带。”李俞舟又提醒道，而小纸却嗯一声借此倾身靠过来，那张脸从小看到大越来越精致，有傲气的美人骨相，但也没超脱这个年龄的稚气，一点点婴儿肥的面部线条透着少女感。人们都说女儿更像他，可为什么不连带收敛与懂事一起遗传了，尽干傻逼事。
李纸双眼空灵凝视，水润粉唇张开，手好像抚着他的胸膛划过，李俞舟心一提，以为她要亲上来。
“你也要系好安全带。”小纸贴着他耳边气语若兰，拉过安全带插好，李俞舟一脸淡定看向前方，“油门慢慢踩。”
哼，竟然没动摇他，他不会不懂我在调戏他吧。
尝试倒车入库时特地把倒车影像关了，李纸拿不准车离线距离和打弯时机，一脸犹豫和凝滞，父亲的声音解救了她，“往右打…再右…”
他收回后探的脑袋看后倒车镜，“回直，慢点，好退，退…停。”
小纸下车一看，车尾虽然是贴着边，但这么小的线框，总归是成功了，她兴奋地一蹦。
“第一次能做到这样不错了。”李俞舟淡笑地夸奖，不管是不是鼓励式教育，这波他确实讨女儿开心了。
通过教她学车，即是纵容她的乐趣，也为他俩提供了大量交流和相处的机会，这个有城府的老男人。小纸眼珠转了半圈，不如趁此多提点要求，走近他跟前勾住脖子，下巴搭他胸膛上，他好高，一米八七的身高，哥哥也有一米八九，为什么就她这么矮，只有一米六三。
她晃晃身体轻轻撒着娇：“爸，莫莫一直想让我跟她一起去美国参加高校夏令营，嗯，下学期学校要举行假期活动分享会。”
其实林莫莫只是问了一嘴，不过解释权在她，看着父亲的眼神深谙下去，她的心也跟着拔凉，她连忙把脸撇过一边找补道：“是去加利福尼亚啦。”
离哥哥远着呢，她快速蹭着他的胸口企图用插科打诨式的亲密动作缓解紧张。不管怎么样这只是试探，没指望成功。李俞舟被蹭得痒痒，以及，一点酥，他扣住女儿的脑袋制止，气息不知为何重了。
“小纸，不要越陷越深。”
……
李俞舟重新站在那个夜晚里，儿子的房门前，打开这道门，李墨扶着小纸的腿挺腰，身体微微颤抖着，仰着神情向往的脸，双眼朦胧失焦。
有这么爽吗？
往前，女儿挺着被儿子塞满的小肚子，那对形状完美而可爱的奶子上立着诱人的红樱，红色的吻痕刺目，娇媚的脸粉粉的，哭红的眼睛好可怜，她收起白嫩如玉的腿都透着粉红。她站起来越过李墨，一步，明显腿软地倒向他，胳膊勾住自己的脖颈，性后他俩的液体，汗水的味道营造旖旎，燥热的氛围，他感觉周围变得好红。
“爸爸，不要分开我们。”她泪光闪闪，好可怜，李俞舟抚上她动人的脸，小纸张着水润粉唇，吻了上来。
李俞舟心跳加速，惊讶于好久没体会过的心动与惊慌，温润的水唇含着他，轻轻地吮，再含，小巧的舌擦过他的唇缝，毫不客气地钻入，撬动他的牙关，发现勾不动他僵硬的舌，便抱住他的脸更用力的吮。
一只柔荑往下，指尖勾勒他喉结的形状，接着掌心贴他胸膛划落来到小腹，所过之处酥痒无
比，引得他喉咙发涨，接着那只小手没有一点犹豫之势地抓握上他的阴茎，涨疼有一节在她手心得到缓解，紧接着是神经元间剧烈传递的兴奋因子直冲冲地攻击他的大脑。
“呵——”李俞舟猛然惊醒，一身热汗转凉，好一会儿他才看着薄被下勃起的阴茎陷入自我怀疑。
……
莉莉下车后头也没回，中跟鞋哒哒地踏上台阶，走近很有格调但毫不张扬的会所大门，大步越过视觉大气，层次丰富的大厅，直奔金属格栅后的电梯，走路带风地来到熟悉的房门前停下，稍稍平复一下心情，拿出妩媚而自然的笑容。
进了屋，看了一圈繁复而精致的欧式客厅，莉莉脚步轻缓地步入主卧，那里开着门。李俞舟坐在窗边花纹精美的沙发上，冷暗的夜灯下他的脸看不清，烟心在他脸前高亮了一下，一阵风吹动窗帘，带走灰白成缕的烟雾。
莉莉感觉到他的不平静，一边状似轻松地脱掉暗红毛妮短外套，一边用活络的语气道：“今天怎么这么突然呀，都十二点了。”
她都睡着了，换作别人的电话她高地骂一句有病吧，但是眼前这个帅气多金的男人她不想错过。要知道像他这种地位的老总身材好长得好是很少见的了，而且还没有奇怪癖好，她可没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