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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被晕的哑巴

 

了一番,这才将自己之前脱下的衣物穿回身上。

李承业想了想,也把晕着的哑巴身上稍微擦拭了一遍,偏偏就留着腿间那饱经蹂躏的女穴不做任何清理,就让那处肏得红烂的软肉晾在空气中。

房里蜡烛已燃到底,这对身心都获得满足的兄弟才踏上了返家的归途。

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只是在已经能看到自家屋子时,李承业却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李承言说:「你这胆子也太大了,以後可别再做这种事。」

「哥你刚不是也肏得很爽吗。」李承言有些不服的回。

「要不是你找的是个哑巴,万一是个烈性的,给嚷嚷出去你以後还要不要讨媳妇了。」李承业有些恨铁不成钢,「幸好村里没什麽人与他相熟,你以後去找他也多注意点,别给人发现了。」

李承言撇了撇嘴,心想还找什麽媳妇,肏到了才是真的。

况且要不是那哑巴长得是真好,又正好身上多了个女人才有的洞,身体肏起来的滋味又是那般让人爽快,他也不会出手。

「哑巴那里,你以後最少隔三天才能去找他一次,每次最多只能泄三回。这事虽然滋味甚妙,做多了却是伤身伤神。」李承业知道自己弟弟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男女间那事开了头尝过了味,就没那麽容易忍,还不如定下个规范给李承言遵从。

「那我每天去找他,一天一次成不成?」扁扁嘴,李承言顶了回去。

「你忍得住?」李承业白了弟弟一眼。

「……忍不了。」回想起刚刚被软肉包裹住後那一阵阵被绞紧的快感,还真是恨不得多肏个几次,最好把那肉洞肏透肏穿……李承言不说话了。

「这是为你好。」李承业微微一笑,重新抬起脚朝前走去。

对未来每个月一次回家机会,他也多了一份期待。

过往找的那些妓子,在交合之事上十分老练,虽然能被服侍得舒爽,可对李承业而言,却也少了几分调教的乐趣。

看哑巴今日被他们肏得连连高潮的骚浪样,想来这双性之体要是调教成了,可一点都不比那些娼妓之中的头牌差。

李承言一晚上都处在心不在焉的状态,基本上是旁边人说什麽,他就应个一声,实际上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什麽都没记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是没那个耐心像自己二哥那样弄到哑巴出水再开肏,所以早就让王二去给他找那事上用的上好脂膏。在听到他要找的东西时,王二对着他露出一脸挤眉弄眼的猥缩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揍上一拳。

哼,那王二八成还以为他是要用在窑子里姑娘身上吧,哪会知道他早就得着了个更好又稀奇的宝贝。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让李承言等了四五天,等得让他心烦意乱。

过去偷看李承业那些春画本时,只觉得股间胀痛得厉害,自己弄弄倒也不是那麽难忍。可现在知道那事做起来滋味有多美妙,简直恨不得把哑巴那美妙身体照着春画本里那些个姿势好好摆布一番。

虽然脂膏没拿到手前,李承言不敢妄动,况且还有他哥给他定下的时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避着人目在哑巴的那间屋子附近打转。前两日都没见着人,正在担心是不是那晚肏得太狠了,把人给肏坏了,心中着实焦急。幸好到了第三天,就看到哑巴在田里伺候着庄稼的身影,他这才放心下来。

不过李承言可不敢靠得太近,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拉到草丛里去就地正法……他已经看出来了,也许是第一次做得太粗鲁,哑巴怕他可比怕他哥要多。明明自己也把哑巴肏得淫水直流,快活得不行,可对着自己,哑巴脸上总是多了份畏惧。

李承言扁扁嘴,想着多做几次,等哑巴知道自己那物的好,肯定就会粘着自己了。

远远看着哑巴弯着身在拔田里杂草,想起那晚他跟哥两人是怎麽折腾那细腰那翘臀,把那隐藏的肉花给肏到彻底绽放,再看着那张俊秀的小脸上滑落下的汗珠……哎呦,李承言心里可是痒得不行。

那种感觉就像是卤透了香味四溢的五花肉,都摆在眼前了,却不能动筷。照李承言的想法,这才是伤身伤神。

那天最後他还是乖乖回了家,可心里已经把王二给咒骂了一顿。

想到这,李承言悄悄把手伸进怀里,摸到王二下午偷偷摸摸找他时塞过来的小盒子,魂简直已经要飞到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身边去。

即使心焦如焚,李承言却只能忍了下来。等到晚上家里熄了火,他偷偷推开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会注意,才蹑手蹑脚地往外走。

他家离哑巴那屋不算近,可李承言心急,走得跟飞一样快,只花了不到过去一半的时间就走到了地方。上一次已经摸过这破烂屋子的格局,李承言这次乾脆连敲门的功夫都省了,看好了位置,直接就翻墙进去。

月亮都升到半空,这时间哑巴肯定是已经睡下了,他环顾四周没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的。可是李承言一点都不慌,知道哑巴睡的是哪个屋,靠着月光摸了进去。

那床板上躺着的身影背对着门,初时只隐约能见着个轮廓,等李承言眼睛适应了,就更清楚看到床上躺着的青年正是他要找的人。

虽然穿着衣服,可还是掩饰不了美好的身材。想到上一次把这人脱光了压在身下肏,那挺拔的脊背一直到浑圆挺翘的两瓣臀肉,再到劲瘦修长的美腿……被肏到整个人都染上了红潮,还有皮肤上遍布的细小汗珠,掰开臀肉时那朵绽开的湿淋淋的肉花。光是脑子里的想像,就让李承言口乾舌燥起来。

「哑巴,喂,哑巴,你醒醒。」李承言先是轻唤了几声,见青年没有反应,乾脆凑上前去,轻手轻脚开始解对方腰间衣带。

指头下碰触到想念已久的光滑皮肤,瞬间李承言精神就上来了。也因为他的动作突然加重,警醒了睡着的青年。

看着不知何时开始压在自己身上那人,虽房间里暗着看不出是谁,但感觉自己衣带已经被解开,对方想做什麽不言而喻。哑巴是又惊又怒,又是用手推又是用脚踹,几乎是用全身抵抗了起来。

「乖点,不然我就把你扛到村子口,在大路上把你身上骚穴肏个透。」李承言语带威胁,一面闪着哑巴的手,迅速地把青年腰上衣带抽走,又扯开那件单薄的衬衣露出底下大片皮肤。最後实在是烦了,乾脆先把哑巴身体翻过来,用衣带把哑巴的手给绑到腰间处。

哑巴被那淫贼压制在床上,气喘吁吁,又感觉两只火热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惊得他是拼命想甩掉上方那人,偏生两条腿给那人坐着,是动也不能动。

「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可做了不只一夜的夫妻,怎麽还这麽跟我强。是我肏得你不够快活?不该啊?上次不是被我肏得淫水直流,爽得都晕过去了。」李承言嘟囔着,「不过你给我当媳妇,又给我当嫂子,你说以後我是叫你媳妇还是叫你嫂子啊?」他眼珠子咕噜一转,又得意洋洋地继续说:「还是叫你媳妇吧,毕竟你的身子可是我第一个破的。」

哑巴咬着唇,只感到自己脸都那人无耻的话给气热了。

那晚上他醒来後下身那隐蔽的部位被磨得是热辣辣的疼,像是给那两人肏出了个合不拢的空洞,还从里面往外流着男人射进去的东西。他几乎是咬着牙,一跛一跛地去掏了水,闭着眼把自己下体清理乾净才又躺回到床上。

第二天他人几乎下不了床,浑身上下彷佛没有一个骨头是在正位置上。就连腿间那洞,不管过了多久都还有一种像含着什麽东西的错觉。

知道今晚又是一场逃不掉的恶梦,哑巴乾脆闭起眼,做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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