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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赔了夫人又折兵

 

师兄打坏了,隐秘难言处居然…居然有些热痒,恨不得贴着身后人蹭上几回才好。

这才是头一回…这要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第二日讲堂喂招时,卓沉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林卿越,剑招更是舞得一塌糊涂,不仅入门弟子唏嘘一片,连路过的同门都频频皱眉。

卓沉咬咬牙,尽力回想,总算做了几个相对标准的动作,可林卿越反而还不满意了,又勒令他重复几遍,不停纠正。

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师兄给了面子,不再贴身教导,而以木剑点关节指导。

可惜卓沉不争气,作一招简单劈砍动作时附了过多真气,又练得太久后继无力,竟被师兄借他以演示用的佩剑牵引而且,望舒就若急切寻主一般,拖拽着他掉进师兄怀里。

“要抱到什么时候?”林卿越稳稳地接住他,压低声音问怀里丢脸后躲着不肯出声的师弟。

卓沉其实早就反应过来了,演练剑招居然撞进师兄怀里,周遭的议论声被他下意识放大,眼前的“仇人”居然成了唯一的庇护所。他缩着不敢回头,怕涨红的脸引来更多的嘲弄。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卓沉深吸一口气,清冽的雪香涌入鼻尖,莫名地安抚了憋屈难受的心,他别过脸不看林卿越,匆匆侧身从小路回了剑庐。

简陋台案上乱七八糟的工具搁置了一堆,就像他的心绪,纷繁复杂。

他趴着拨弄那块怎么也钻不破的碎玉,尴尬的画面和众人的唏嘘反复交错在眼前。

太丢脸了…等师尊出关一定要好好学了剑招一雪前耻。

“还伤心呢?”林卿越的忽然出现打碎了他纷扰的心思。

“今天还练吗?”

卓沉还是不回应,留给他的背影似在赌气,要不是师兄非让他再练几遍,怎么可能会如此丢人。

剑修的剑居然能练到脱手,怎么不算奇耻大辱,这比剑招不熟丢脸多了。

“不,腿疼。”他数着字数,非精简成三个字然后丢给罪魁祸首,随意找了个理由。

“好。”他调子拖得长长的,九转十八弯似的晃进青年心里,语气却轻。

“师兄的错,给师弟赔罪。”林卿越也察觉到那个好字说得过于亲昵了,又正了正声。

卓沉闷闷的声音好像还在不悦:“那…那我不想修玉了。”

林卿越仿佛没有听到这一句:“我替师弟松松筋骨吧,许是昨日练得久了才会发痛。”

语毕捉起师弟微微曲起的小腿,好像是真的伤了些。

他修行门类学得庞杂,不仅仅只钻于剑道,对松筋活骨之法略有了解不假,不过肯纡尊降贵地替人疏乏还是首次。

卓沉腿上肌肉发紧,被按得痛了还一声不吭,明显不满林卿越刻意忽略他不想修玉的请求。

待他适应下来已经不再心里偷偷骂师兄了,因为酥麻的舒适感有点…有点让他头脑发晕。

甚至说出了:“其他地方也疼,劳驾师兄了。”的浑话。

稀里糊涂躺上了剑庐临时用以休憩的榻。

林卿越毫无狎昵之意,中规中矩地循着穴位逐个按压,只是卓沉衣不解带地趴着,他本想出言提醒,后又觉着脱了衣衫才着实怪异,只因师弟过于忘我,舒服得没了边,压抑的喘息回响在狭小的室内。

“哈…想不到师兄还精于此道。”他由衷赞叹,将恩怨暂且搁置一旁。

隔了衣物到底有所阻碍,林卿越却能凭经验准确将力道渗入每块肌肉,就再难分神搭话,草草回了个嗯。

卓沉听到这一声敷衍至极的嗯,不再自讨没趣,静静任由师兄在脊背上施为。

持续片刻,背上动作忽地停下,他已经快松懈得睡了过去,茫然地发出疑惑。

“师弟介意脱了衣物吗?”

他听见林卿越这样说,语带微喘,像是累到了。

卓沉愣了半晌回神,木木地坐起依言脱去上身衣袍。

男人之间脱衣服没什么好忸怩的。

精壮的身躯上游走着一双灵巧白皙的手,看似暧昧,实则两人都无龌龊心思。

虽无亵渎之意,卓沉仰躺着总也觉得不对劲,按肩胛附近倒还正常,这…胸乳附近师兄手法是否过于轻了些。

被误会的林卿越也只不过是在找穴位,筋络复杂,他也不好断然在陌生处下手。

“嗯…啊…你在按哪里?”卓沉被脱口而出的呻吟吓了一跳,掩饰地咳呛两声。

那手像是什么精密制造的法器,精准地压在令他酥麻难言的位置,乳晕下方不过半寸,让他错以为对方是故意压他的奶尖。

林卿越被他奇怪的呻吟搞得摸不清头脑:“怎么?疼吗?”

“是啊…换个地方吧。”

“古书记载痛则通,此处似有淤堵,师弟且忍忍吧。”

说罢还专沿着周遭不住揉按起来,时不时观察卓沉的表情,调整力道。

…他根本就不痛,爽倒是快爽晕了,诡异的快感从陌生之间跳跃着递给每一寸神经。

心跳得厉害,更要命是还是乳尖麻痒难耐,偏偏手指只肯流连在侧。

卓沉闭上眼,颤抖的睫羽以及咬得发白的嘴唇出卖了他。

“很疼?”

他不敢开口回应,喑哑的呻吟就卡在嘴边,只等寻着缝隙就立马钻出去,好让全天下都知道他被男人摸爽了。

卓沉摇摇头,林卿越若有所思,以手为被,覆在因紧张鼓胀起的胸肌上,说是胸肌,软得却更像女人的胸乳。

…整个胸都被握住了…别揉了…

林卿越听不到他所想,掌心温度刺激得乳头立起,硬成浆果不断摩擦着揉按的手掌,被擀得东倒西歪。

“还疼?”他不解,卓沉怎么还似乎越来越痛苦了,手下动作却没停,可心里已经开始思量师弟该不会此处真有什么隐疾。

卓沉双腿扭曲地夹着,极力掩饰身下支起是部分,好在师兄并未注意到,隐约感觉覃口有腺液淌出,身下女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他再不敢贪恋胸前快感,推开师兄的手,趴着干巴巴道:“还好,别按那处穴位了。”

言下之意是还要,只是背对着林卿越,如此便可不被看出破绽。

师兄见他要求奇怪也未多想,举手之劳罢了。略过已照顾过的背脊,沿着腰椎下行。

压到尾椎时卓沉又不干了,痛麻夹着莫名的舒爽自鼠蹊升起,他咬着枕头软了腰,本就生得肥翘的臀部更像是被送进男人手中。

身前被压着的肉根在如此恶劣环境中还能颤着硬得发红,显然是刺激过于强烈。

林卿越照例再向下行,无视卓沉微微颤动的肉臀,握住腿根上下推压。

这还得了,紧压的拇指分开多余的软肉,简直像掰着他的屁股在挤压。

随之被扒开的肉唇藏在亵裤里,夹不住的清液被外力怂恿着挣脱桎梏,争先恐后地离开湿软却未经人事的逼穴。

与榻面接触的清透布料被洇湿出明显的痕迹,好在不会被直接发现。深埋枕中的面颊憋得隐约有窒息之感,胸前急促起伏,绷直的双腿硬若石块,僵硬地拢在一块儿。

可腿根内里的柔软皮肉任凭卓沉再怎么努力,始终软嗒嗒地被揉扁搓圆,他几乎都仿佛能感受到凉飕飕的风随不断变化的动作钻进被扯开的肉穴里,敲打卖力蠕缩的逼口再吐出更多的骚水。

“…唔…这处也疼…别按了。”他涨红了脸,闷声央求,听着竟有些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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