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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截胡书案湿得一塌糊涂

 

“唔……”

阿舂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惊恐地低头看去——贺琏芝用手指探索尤觉不够,还低头吻住了阴唇顶端。

柔软的唇裹住了阿舂最敏感的地带,湿滑灵巧的舌头探出来,轻轻刮扫在阴蒂上。

来回骚挠,比绒羽更轻柔。

“别……别弄了……我说……殿下我说……”阿舂气息紊乱,断断续续道。

“说什么?”贺琏芝含着女穴问,热气呵在穴肉里,让阿舂战栗不止。

“我……没有……没有月事……殿下满意了吗?”

哈,答案是什么重要吗?贺琏芝想,真是个傻子,我不过随口找了个玩弄你的借口罢了。

“满意,”他直起身来,悬在阿舂上方,“没月事更好,这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以不间断地被我操弄。”

“什么……!”阿舂惊惧万状地望着上方那张英俊的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舂白天坐在这间屋子里曾天真地想:再怎么新鲜有趣的物件,对于一个膏粱子弟而言,也很快就会因为过了新鲜期而弃如敝屣。最坏不过是被贺琏芝玩到腻,再被对方丢弃,总有重获自由的一天吧,时间早晚罢了。

但贺琏芝现在这番话的意思是,他不想放他走?他要永远被关在这个牢笼里?到老,到死?

“不要……别这样……世子殿下……”

阿舂忍不住哭了出来,想到自己也许将要永远沦为权贵玩物,眼泪再也收不住了。

贺琏芝觉得可笑至极,我还什么都没做,这不经弄的小东西就开始讨饶了?

可是……可是真的很奇怪,他越是这个样子,越讨人欢喜、勾人欲望。

哭泣也好,破碎也罢,不论什么姿态,都让人很想蹂躏、摆弄、征伐、蹉跎。

贺琏芝胡乱扯开阿舂脚踝上的丝绦,双手如楔子一般勾住对方的又白又细的长腿,固定在身体两侧。

紧接着,毫不留情地向前挺身,将筋络虬结的阴茎刺入了潮湿的屄穴。

被疏通开凿过一次的甬道,远比第一次更好接纳巨物。

几乎没耗费什么耐心等待,贺琏芝就开始恣意的大幅抽插,毫不留情的耸动肏干。

阿舂无法承受这样汹涌而来的情事,嘶哑地痛呼,一遍又一遍地哭求。

“不要……好痛……真的好痛……”

“不喜欢吗?”贺琏芝一面打夯一面质问。

“不要,不喜欢……大人我好痛……”阿舂哭着说。

然而这些话贺琏芝却是不信的,如果真的不舒爽,这白玉团子又怎会高潮迭起,一次又一次将滚烫的潮吹液喷淋在自己龟头上?

嘴硬的小骗子。

摄魂的小妖精。

贺琏芝把人肏晕一次,仍觉得意犹未尽,抱着赤裸的娇瘦身躯,径直去了隔壁的书房。

他邪笑着咬耳朵:“别睡啊小团子,你今晚还没给我作春宫图呢。”

世子书房的墙壁上,高悬着一块巨型匾额,遒劲行楷写着八个大字——“惟德动天,无远弗届”。

匾额下方,赤条条的两具身躯拥在一处,做着与匾额内容背道而驰的荒唐事。

贺琏芝把阿舂压在书案上,左手搂着薄而韧的窄腰,右手握住少年持笔的手。

一边肏干,一边在少年耳边调笑:“画呀,阿舂不是最擅春宫图吗?告诉我,现在该画哪儿了?嗯?”

阿舂从脸颊到前胸,连同腰迹,直至阴私处,整片肌肤都泛着潋滟的异红,双目浮肿,泪水把明眸泡得几乎无法视物,他摇着头,苦苦哀求:

“我不画了……不要了……停下来……”

贺琏芝没有心疼,更没有停下,反而沉声道:“我没问你还要不要,我问你现在该画哪一笔。”

他扳住阿舂的下巴,强迫少年昂着脖子,把婆娑的泪眼望向自己,“画不出来了?是不是脑子里没料了?没关系,小爷我教教你。”

贺琏芝丢了毛笔,拥住阿舂的身躯,进行新一轮的近乎残暴的猛烈肏干。

“啊啊……不要……不行……唔啊啊……”

但事实上,阿舂身不由己地泄了又泄,到最后,连阿舂自己都迷茫了——到底是雌雄同株的身体比普通人更敏感更易高潮,还是……我秉性卑劣,活该被践踏、被污渎?

贺琏芝也有点认不清自己。

他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不是偷尝禁果的处男,本不应该如此不知餍足,但拥着这样一具身子,就是怎么要都要不够、怎么吃都吃不饱。

书房紧闭的屋门被轮值侍卫敲响,两个深陷情欲的人竟然都没有察觉。

直到房门蓦地被人推开。

一个中年人负手立于廊下,美髯无风而动,不怒自威。身后跟着的下人们一个个低眉俯首、噤若寒蝉。

阿舂抬起被情欲与泪水染红的双眸,模模糊糊看见一大群人,而自己正赤裸着被人压在案上索取。

媾和之姿陡然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阿舂只觉心脉骤停,五雷轰顶。

一股腥甜自胸腔逆流至喉口,“哇”的一声,咯出一大口鲜血,然后晕倒在案台上。

贺琏芝见此变故,欲火骤降到冰点,拔出湿漉漉的分身,披上下人递过来的衣服,囫囵将腰带打了个结。

他先吩咐仆人把阿舂抬下去诊治,而后才慢悠悠地朝中年人行了一礼,喊道:“父亲。”

下人取来毛毯裹住阿舂情色斑斑的身体。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不省人事的少年被仆人们扛着经过贺霆身边的时候,贺琏芝隐约察觉父亲目光微凝。

仆人们脚步渐远,贺霆见贺琏芝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表情,登时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三天两头混迹青楼,放浪形骸不知检点,现在愈加荒唐,居然把人带回家里,在老师的匾额下鬼混!”

“爹……”贺琏芝打算像往常一样开口狡辩。

“跪下!”贺霆却好似比平日更为震怒。

贺琏芝怔了怔,目光扫过一众下人,没跪。

贺霆抬腿就给了贺琏芝一脚,后者能躲而没躲,咬着牙跪了。

“刚才那个……叫什么阿舂是吧?”贺霆怒问,“他是个男人?”

贺琏芝本就不服气,硬邦邦地“嗯”了一声。

“不成体统!”贺霆怒不可遏,转头对老忠仆道:“拿戒尺,给我拿戒尺!”

老忠仆不敢违抗,看了眼世子爷,默默递上戒尺。

贺琏芝被从小打到大,早就习惯了,不屑地撇着嘴,伸出双手。“啪”的一声,戒尺重重抽在巴掌心上。

贺琏芝抽着凉气缩回了手,抬眸无声地质问自己老子,好似在说“你真抽啊?”

“你以为你娘走了,就没人管教得了你了?”贺霆犹在气头上,吼道:“给我伸出手来!”

贺琏芝猛然听见“娘”这个字,也不由地愤懑起来,闷着头把手举高。

“啪!”挨了第二下。

“啪!”第三下。

儿子没服软,贺霆自己先心软了,忙给自己找台阶:“你知不知错?!”

贺琏芝冷哼道:“我没错!”

“啪!”又是一下。

“你在书房这种圣贤之地,跟个男人鬼混,还差点闹出人命!你还不知错?”

贺琏芝倔劲儿上来了,犟嘴道:“圣人云,食色性也,我何错之有!”

“孺子不可教!看我今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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