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拉锯(6)
「思悠,你爸妈生前跟我和阿瑶很熟,我们四人是很要好的onfriend,」水冬yan端起一杯铁观音茶,摘下眼镜,随手放在茶几。没了镜片的遮掩,清晰露出一梳梳眼纹,纵使他依旧身段伟岸、眉目留有年轻时的英俊,但毫无疑问已是不年轻:「要是他们知道你跟我们的nv儿结婚,想必他们也很高兴。这是为什麽我们没有g预你们的事。我们不是开放到任由nv儿随便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而是信任你。」
滕思悠不作声。这辈子的水冬yan,个xb以前温和不少,不止肯认真听清清的意见,也愿意放手让她做更多事。他私下甚至有点恼恨:要是水冬yan仍然严格管着清清,肯定会b她考入港大,不至於像现在般进了中大。这两所大学的距离很远,一间在薄扶林,一间在沙田、大埔一带,他是医科生,课堂特别密集,不可能时常到中大盯着水清澄。
水冬yan又说:「我相信你对我nv儿是认真的。你小时候明显对清清感到厌烦,这几年下来,明眼人也能看出你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了。你们都是成年人,要做什麽事我也不想管。可是你们仍是学生,尤其你还是个医科生,至少读五年,不可能霎时间结婚……你们得小心点。」
「你的意思是……?」
「这麽简单都不懂?」水冬yan乾咳几声,一张老脸尴尬得微红起来:「我才五十岁不到,可不想这麽早当外公。」
「……」滕思悠也脸热起来,一时语塞,但内心又有种暗喜。
「还有,清清读书也很累,间中又去打工,你不要太……咳咳,不要让她太累。她回家睡的话,你就别让她太晚睡了。别以为我们什麽都听不到,总之,」水冬yan灌完一杯浓茶,趁妻子不在,就「卖掉」自己的亲生nv:「有些事早上或下午做也行,不一定都堆到深夜去的。」他说完後,逃亡似的回去书房。
滕思悠觉得心虚。他想,清清怀孕是早晚的事。自从他跟裴星如分手後,他就将清清吃的避孕药换成维他命,表面上两款药的包装、颜se都很相似。他想要孩子——有了孩子,即使一年过去了,他跟水清澄的恩怨也不会就此结束。对了,她上辈子杀了他们之间的两个孩子,也算是间接杀了裴星如怀着的孩子,如此一来,她不是理应还给他吗?滕思悠完全不去想,自己以前明明没珍惜过清攸,只是一味地觉得水清澄欠了他很多,她不可以还他一年就算,她要还他更多。
那时,清清接过那些「换了包装」的避孕药,说:「这药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都得吃吗?」他说「是」,她问:「之前你不是要我跟你去dave那里配药吗?这次我不用一起去?」
dave是他的学长,现在跟几个朋友合伙开了诊所。滕思悠上次跟他要求将避孕药换成维他命,dave错愕地说:「对象是之前跟你一起来的nv生吧?叫做清清那个。你在想什麽,你们都只是学生而已,还不到廿一岁,这时生孩子的话要怎麽办?」
「我有我的打算。」上一世,清清生孩子时也只有廿一二岁。水冬yan跟他们协议,在滕思悠完成学业之前,孩子由他养着。水冬yan贵为系主任,钱方面自然没问题,滕思悠心想,他日後当上医生,再将养育孩子的钱还给清清的父母就行了。钱是最大的问题,既然这方面的问题也解决,那麽,用一个孩子绑着水清澄,这也很划算。
「你之前不是有一个很漂亮的nv友吗?谁知道原来清清才是元配夫人。我也觉得奇怪,虽然清清一直强调你是她的弟弟,说你只是陪她来配药,但我没看过哪个弟弟会一直搂着姐姐的腰。」dave调侃说。
滕思悠别开脸,道:「她叫做nia,我跟她已经分手了,而且我从来没碰过她。清清不是我姐,我们没血缘关系,我只是自小寄住在她家。」
「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想什麽,」dave长着一张斯文的俊脸,摊摊手,说:「看来你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清清,那你一开始就别蹉跎nia的岁月,也算你还有那麽一点廉耻,没有占人家便宜。不过,看来清清也不是很愿意跟你在一起,你确定她会要你们的孩子?」
「她肯定会要。」因为她一直惦记着清攸,肯定y不下心肠打掉他。
「算了,反正你俩都成年了。到时候真的怀上了,你就带她来我这里做检查。现在是你陷害人家好nv孩怀孕的,你这家伙到时候一定要负责任。你会跟她结婚吗?我得开始储钱给人情了。」
要是怀上了,也不得不结婚。滕思悠意外地发觉自己不排斥「跟水清澄结婚」这件事,偶尔还会幻想她披上白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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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现在的滕小悠已经有心理准备要跟清清结婚了~
小剧场/w\
小睿搥打着某滕:我让你坑妈妈!大坏蛋!
某滕不痛不痒:我不坑她,你小子哪有机会出生。要是换了爹,你连长相也不再一样了。
小睿咬着下唇:……
清清挑眉:给了生儿子也不代表要嫁给你。就算日後我怀了还是上不了台面,唯有低声下气地向大谷求救。他当时一脸正经,搭上她的肩膀,一副充满同窗友好情谊的样子:「没办法,你的资质差,临急抱佛脚也无补於事。看在我跟你做过几次专题报告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
於是他为她整理资料、修正论文的方向,两人几乎有两星期是「住进」中大本部的图书馆。当时,清清正以脚伤为由,一个月没回家,令滕思悠无法折腾她,得以专心赶论文。两人拚了老命地做,交完所有功课後,已变成两只大熊猫。大谷露出一抹堪称狰狞的笑容,咧着一口白牙:「你该不会以为这世界有免费午餐吧?你这次可真是欠下我一大笔人情,我敢写包单,你这次交出去的论文,至少有五份能拿a。」
她00鼻子说:「好吧,只要是我能力范围的事,我都能做。」
於是,他要求她在下学期上课之前,把他的房间回复到入宿时窗明几净的模样。
清清确实很久没做过那麽多清洁的工作。她跟阿芷的房间一直乾净,用不着大扫除,阿芷也老实不客气地呼喝常来她们宿舍蹭饭的男生帮忙做家务。她拿来洗衣篮,一一捡起那廿多件随便丢在地板、形如垃圾的衣物,臭袜就算了,她甚至在一个角落发现穿过的内k:「喂!谷永怀,你这恶心鬼!你自己捡你的内k,我怕碰了之後,手会烂掉。」
「啐!」大谷气呼呼地拎着那条军绿se的内k,刻意在清清面前扬着:「难道你不穿内k呀?」
清清不断退後,在她眼中,这条脏内k堪b生化武器:「我才不会将穿过的内k随便丢在房里!应该说,我从来未见过男人的房间能乱成这样。还有地上的纸团,谁知道你拿来做过什麽,拜托你自己捡!」
「啧啧,看你说的。我呀,再脏也会天天洗澡,我是多麽ai乾净的人。」大谷兴起一阵恶趣味,以食指g着内k,晃着转圈,缓步靠近清清,後者觉得这事恶心得来又蛮有趣,一副想要大笑的样子:「你这个恐怖份子……别过来!」
「太迟了,你这麽一个低级婢nv,惹怒了我谷大爷,等着受si吧!」说着,大谷拎着内k,拔腿跑向清清,她尖笑着,敏捷地在房间乱窜,央他放过她,大谷笑得像强j民nv的大老爷:「现在求饶?太晚了,被我抓到你,我就要把这内k套到你头上,看你敢不敢说我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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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终於轮到大谷出场。
然後存稿愈来愈少泪
在考虑要不要减少更新次数呢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