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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

 

候都没忘?记仇。”

邱非调笑他的时候仍不忘依照他的指令行事,做得果然比方才几下更重,地坤因为姿势全然大张着腿,无从躲避,小腿的任何颤抖都因为肌肤相贴而很好地传递过去。性器在软而滑的穴道中再度抽送,径直往深处碾磨而过,在今日首次蓄意而明确地碾磨凸起的腺体,带出数道黏腻的淫液。乔一帆大幅度地抖了一下,汗渍顺着额角滑至鼻翼,又坠落下来,摔进两人相贴的胸膛里。他抬起头,用茫然的、不知是满意还是哀怨的眼神盯着他,一双杏眼盛满了晃动的水渍:“呃我就是记仇你,你让一让我。”

“自然。”邱非却之不恭。

某个时刻,邱非想要抽身,乔一帆顶着混乱的呼吸无法开口,只是拿腿夹了夹他,有些难耐地摇头。邱非灌进去的信引分明已经让他的情潮得到缓解,然而乔一帆仍然决定凭着本心嚣张行事。他很喜欢邱非射在里面的感觉,尽管事后清洗时难免会顶着红扑扑的一张脸兀自害羞。邱非果然不会拒绝,阴茎一遍遍破开穴壁软肉,往他脆弱又敏感的位置重重压挞过去,分泌的黏液近乎被捣弄成白沫,就着外翻的穴口扑簌着滚落下来。堆积的快感以一种涨潮的态势倾盆而下,高楼应声坍塌,乔一帆想逃,却被邱非攥住了闹腾的脚腕,以一个不容抵抗的姿势全数射了进去。腥气自浓厚的信引气味中破开,乔一帆腿根微微颤抖,邱非仍在射精的触感当中弥留,分出一半心神照看病患,以为他抽筋了,下意识按压起他的腿部经络来。乔一帆拿腿蹭了蹭他的手,汗水涔涔:“不疼的。”

乔一帆腰有些酸,懒得即刻清洗身体,只是仰躺在床榻缓缓喘气,邱非则以手作梳,将他因为剧烈运动而缠绕打结的发尾细细厘开。性爱会搅乱阴郁,然而那些如影随形的念头会随着理智的回归卷土重来。

那几束光仍然在邱非面庞前游弋,眼眶与侧颌打出浅淡的阴影,邱非锻炼有度,这种程度的伤筋动骨不足以让他汗流浃背,于是相较乔一帆的模样,他看起来威严而又整洁,宛如一尊慈悲的少年佛像。邱非不看他也不肯笑的时候神情容易显得冷肃,而这正是帝王威仪。对众生一视同仁的共主,其仁德于法治庇佑着天下,那么该如何确定乔一帆确然在邱非的心中享有某种特殊的地位?他养伤这几日也曾听过些闲言碎语,宫婢与朝臣彼此笑谈,从前不经人事的小皇帝下了朝便往坤宁宫跑,奏折都遣人往内宫送,毛头小子终于开窍,倒显得很多情。既然如此,再往西六宫塞个把妃子伺婢,想来也是早晚的事。再过一年便是约定的采选,邱非私底下对他坦言,打算将采选的典制一并废去。“后人要纳便纳,与我何干,横竖我不乐意。”邱非道。听闻此言,乔一帆眼底带笑,内心却以近乎苛刻的姿态审视一切。一个用膳时食不过三口的帝王,雨露均沾方是他的禀赋与职责。乔一帆扪心自问,确信自己是个在感情上小气的常人,他不愿邱非像对待天下人那样毫无偏私地对待他,也不愿等色衰爱弛的一天,然而他同样意识到自己这般想法何尝不是一种当局者迷,悭吝而又自利,实在狭隘,有违他多年来的行事风格。乔一帆养伤时抬眼只见四四方方的一块天穹,雕龙刻凤的穹顶初见精美,见多了便有些乏味,他不愿被这些无趣的小心思烦搅,于是好生规劝自己,若这份感情真有一日变质,能和离最好,若不能,索性诈死回故国去。可乔一帆旋即意识到,这两者似乎都太过轻率了,他是和亲皇后,这些不应当由着他来做。

因爱生怖,这些咬啮性的小烦恼偶尔浮现,很快便被他强行搁置过去。乔一帆认定这种小心思实在有违国母风范,更不好意思同邱非坦诚。于是只好变着法地试探帝王情谊,好看看那条底线究竟设在哪里,以至于自个都觉得是在撒娇卖痴。他喜欢邱非留在自己身体外表或里头的痕迹,愈深愈痛反倒能生出一种被人猛烈爱着的欢喜。

乔一帆走神的模样如此明显,邱非抬起他的下巴:“看着我——在想什么。”

乔一帆的瞳孔原本无法聚焦地涣散着,闻言才回过神,他的身体仍然滚烫,同时体悟到了乌木凉而淡的气味,这种温度似乎让他的思绪与心情也迎来降温,如同将将烧成灰烬的心字香,透着零星火光,欲燃不燃。乔一帆很实诚:“在想你。”

邱非不好糊弄:“想我什么?”

“想你会像我待你那样待我多久,”乔一帆说,“陛下对我不好的时候,我不甘心。对我太好了,我又害怕,总觉得会将以后的日子也透支掉。我不想这样,可是忍不住——我也不想这样的,烦请邱郎替我出个主意吧。”

乔一帆对邱非毫无芥蒂,亦不愿隐瞒,他甚至发觉自己这些阴郁的念头疯长起来野草般没个尽头,属实不是一个人努努力便能割完的,不如问问当事人有何高见。邱非似乎微微蹙眉,随后就着姿势亲了亲他的额头,两人燕好时常如此,恨不能肌肤相贴至不分彼此,将爱人揉进自己的骨架当中,又施与对方无数个带着色欲或温情的吻。邱非的声音比往常更闷,但并非是透着欲求的嘶哑,于是乔一帆知道他现在也生出些抑塞:“我有三个主意,想先听哪个?”

乔一帆抿了抿唇角:“最难听的那个。”

邱非一板一眼:“听说被短暂标记但并未彻底标记的地坤会长期处在对天乾信引的渴求当中,这种渴求同样会造成一些情绪上的波动,地坤常会感到空虚、沮丧、缺乏安全感,严重的甚至会产生幻觉。在这种生理性情绪波动的影响下,地坤会愈发渴望将自己奉献给天乾,或要求天乾给予足够的珍视。”

他确曾因分化成地坤而成长得比幼时更敏锐,这种伶俐让他遍查人情,也会让他陷入难以派遣的自扰。乔一帆道:“听起来有些道理,那另外两个呢?”

“一个拿来补充可能性,另一个比较好听。”

“先听前面那个。”

“除了被短暂标记以及处在雨露期,还有一种可能性会导致地坤情绪波动或低落,比如怀孕。明天我会让仔细御医切脉。”

乔一帆也觉得这有些好笑,他们拢共也未覆过几次春山。他提了提嘴角,好似叹气:“嗯,好听的呢?”

“不着急。”邱非竟也躺在他身侧,他分明是个很爱干净的好孩子。乔一帆提醒道:“床有些脏了。”

邱非摆手:“这不要紧,我不是还将你也弄脏了么。”

乔一帆实在没精力脸红,瞟他一眼,险些笑出声,身体确实有些黏,他温声:“好了,别卖关子。”

讲大道理,邱非未必能有乔一帆头头是道,小乔也不需要他来好为人师。邱非道:“我见你吃饭,虽然每样分量吃得一般多,但喜欢先将讨厌的饭食吃过,再去吃你喜欢的,有几次吃到最后,盘子要撤了,我见你仍往里头看。方才也是,小乔爱问不好听的,最后才愿意听点儿好的。”

“先苦后甜,”乔一帆给自己下定论,“这确实是祖训与典籍教来的,不知不觉便遵从了。你是想劝我‘人生得意须尽欢’吗?”

邱非摇头:“我是想说,你觉得如今的日子是苦抑或甜?”

乔一帆卖乖:“我过得很自在,若是能放我出去走走,那便更甜了。”

“太医说你后日大体便可出门,只是衣服要穿得厚实些。”

“真的?”

“自然,”邱非侧过脸来,同他四目相对,“听来甚好,还有更甜的么?”

乔一帆跟邱非睡完觉以后胆子总是比平日再大几分,所谓催枕边风大抵如此,他自觉蹬鼻子上脸,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脑袋,揩一把额角的汗:“比如,若是能让我出宫玩一趟就更好。”

邱非直起身,将香几上常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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