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遇·卡卡
看一下她yan台上养着的几盆花草。
大约是养了有些年月的关系,现在忽然要有很长时间见不到它们,她不免也生出几分舍不得来,拿了小水壶挨个给自己养的芦荟,含羞草,吊兰,还有一株富贵竹浇了适量的水,嘴里念叨着:“我要出远门啦,过几个月才会回来,你们要好好看家哦。”
在抬头时,她看到了楼下绿化带中的耀花豆,现在正值花期,路灯照耀在秾丽的橘红花瓣上,大约是要结果了,花瓣中央已经凸起了隐约的弧度,光影下能看出那像是男x某器官的顶端般的形状。
这还是她不久前在课堂上从老师嘴里听来的,耀花豆的果实形成的模样很煽情,实际上这种植物的花连颜se都是无b情热,花瓣的形状在光影变化力也会呈现出不同的感觉,有时候像长发飘飘的姑娘,有时候像肌r0u扎实的壮汉。
这位老师的讲课总是喜欢引用到男nv身上去,她起初有些不习惯听他的课,后来发现他只是单纯的引用进行b喻,并没有她所反感的那种意思,她才慢慢对他有所改观。
这次的山林守护领队导师便是这位先生,她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知道姓氏很罕见——
尧。
学生们一般称呼他尧老师。
出发的早晨,她拖着行李箱从绿化带经过,有些下意识的又看了看那一株耀花豆,清晨熹微的光让那些花朵染上了温柔的暖se调,浓yan的橘红花瓣在微风中颤抖。
也不知怎么想的,她忽然靠近过去,想看一看花瓣小心包裹着的,还在培育着没有成熟的果实,但是这耀花豆格外小气,层层的花瓣紧促的裹住自己的花蕊,不露一丝一毫山水让人窥见。
她只得无奈的放弃了,咕哝了一句:“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看一眼又不会怎样。”
她提早到了集合的地方,这次要去的地方并不远,所以参与的学生们被要求在学校集合坐校车大巴去往目的地,来得早了些,大巴虽然在,但是上去后才发现,司机不知所踪,只有作为领队的尧先生坐在后排靠窗的地方,说坐着也不对,他其实是合着眼靠着窗户像是在睡觉才对。
索x上车前已经把行李箱放在了大巴外边用来装大型物件的部位,所以她上来时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现在看出对方还在休息,她便小心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的,打算找个位置坐下就好。
“你来啦。”
当她要行动的那一刻,尧先生却忽然睁开了眼,自称年纪不小了的人,外表看起来却和刚毕业的大学生也没差,长得也颇为俊郎,尤其那双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初晨日光恰好落在了眼瞳的关系,还是他的眼眸本就如此独特,乍一看透出了几分热烈的橘红在虹膜上,看过去就像是看见了霞光铺满的河面,如火如荼脉脉温情。
出于礼貌,她只能堆出笑容打招呼:“您早,是不是吵到您了?”
尧先生只是神se淡淡的摇了摇头,而后忽然调整身t坐直起来,结果差点磕到了自己的脑袋,差点撞到脑袋的瞬间,他却仿佛早有察觉的微微弓起了腰被,然后冲着她说道:“你做过来吧,前几次的观察报告,我正好给你改完了……”
她听了这个,忙不迟疑地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是哪里不对吗?”
大巴的座位没有实质的分界,尤其是最后这一排,任何人只要落座就不可避免的身t挨得很近。
他眼眸微微闪烁一瞬,随后恢复了自然,掏出了平板,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文档界面与她分享共看,语调温柔起来的娓娓道来,告诉她哪些地方很好,哪些地方用写得还不够准确。
学生们陆陆续续抵达,时间一到,巴士开出校门,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不能再换位置,倒也不是觉得坐在这不好,只是按习惯来说,她想要靠着窗户。
但事已至此,再起来找人换位置有些不方便,也就认命的坐着了,后来车子开上山道,她渐渐感到困倦,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闻见了淡雅的芬芳,醒来便看到了尧先生那张寡淡平和的面容,顿时不好意思的道谢,对方倒是不甚在意的微微摇头。
而后进入到了园林管理,负责人进行分配,两人一组,每三组一个向导带着进山去固定的点扎帐篷露营,一般每五天会有下一组去替换,换下来的就回来管理处修整。
向导还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注意事项的册子,跟一个药包,交代他们药包里都有些什么药,她同尧先生分在了一组,而且是进入最深处驻扎。
和前一组分别后,再往里走的崎岖山路能看到很多白花鱼藤,粗大的枝g在地面上爬行蜿蜒,林叶间细碎落下的光在它身上只形成了令人诡谲的y影。
抵达扎营点后,向导交代完一些客套话便离去了,帐篷都是她跟尧先生一起搭把手搭建起来的,折腾完这些她已经有些疲倦,加上一路上就是睡觉也没怎么吃东西,现在几乎有些提不起劲来了。
“你去休息会吧,我来准备吃的。”像是看出了她的疲倦,尧先生t贴的提议道;“以前都没这么跋山涉水过吧。”
虽然是客套的问话,但她听着却觉得没有丝毫的疑问口吻在里头,反倒是闲话家常的提起了发生过的事情一样。
对这样的感觉,她自己也觉得发笑,估计是太累了,错觉吧。
这么想着,她点了点头回答道:“虽然小时候跟爷爷nn在山里,不过不怎么乱跑,一般就在家门口玩泥巴。”
“只是玩泥巴?”像是听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尧先生忽然语气变得有些不愉快起来,但很快他自己先反应过来的道歉了:“抱歉,我觉得山里可以玩的应该很多,就算只是家门口,也不会总是在玩泥巴吧?”
她回想了一会后,点了点头认可了对方的疑问:“对,有时候也会玩点别的……”
说到这里时她打了个哈欠,尧先生便笑了笑说:“算了,别想了,去睡吧……等会就有好吃的了。”
她下意识地向对方是在说可以期待他的厨艺,捧场的笑了点点头道:“好啊,我期待您的手艺。”
她梦见了童年的山坡,那是混红的日落时分,天空瑰丽的燃烧着云霞,她如往常一般爬到了那一团b天空更贵里燃烧的花丛中,就窝在枝条交错的深处,信手摘下一连串的深橘红花团簇簇,葱白有些r0u呼呼的手毫不怜惜的掰开了娇neng的花瓣,把藏在里边的酱红se的小果子掏出来塞到嘴里。
但很快又会蹙着眉头抿着唇,被口中酸涩的果汁弄得直打哆嗦,一边说着好酸好酸,一边又继续掏出下一个果子往嘴里塞,那些殷红的果汁在她每次嘴唇颤抖时溢出了唇角,染红了baeng的下巴。
某种缠绕带来的压迫感让她从梦中醒来,眼底里透出橘红光晕的男人正在虔诚地注视着她。
“还酸吗,我已经试过很多种方法了,你再尝尝,现在是不是甜了。”
那些缠绕着的滕蔓在她身上肆意的生长,交错摩擦着她娇neng的肌肤,g起她喘不过气的短促jia0y,像是山间的翠鸟那样好听。
“你不是看过很多次吗,而且还吃的很开心……那你再看看,它现在是不是更好看了……好看吗,接下来就可以吃了。”
她吃了下去,撑得胀痛,他也吃了下去,甜的心间滚烫。
她是那样的柔软,无疑是他最合适生长的土壤,而他是这样的粗壮,必然是这世上最适合囚禁她的牢笼。
他不断将自己一寸寸买进那肥沃sh软的土壤,hanzhu她心上的那一抹嫣红,无数柔韧x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