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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1遭束缚之人(02)

 

作和谐的教会教义和东方老子的哲学思想而已。作者一一指出相似处和一些看法上的不同。全书文字通顺,钜细靡遗,加上作者对两者教义的了解。即使是相当无趣的内容起来却相当有乐趣。

看了没多久,一只小巧纤细的手将书从我手中ch0u走:「你从哪弄来这本书的?」李湘莹问,她的脸上充满惊讶的神情:「从旁边的书架拿的。」我敷衍地回答,我实在ga0不懂,连看个书都要管:「跟和谐有关的东西,再看下去会没命的。」她说。

书上描述的教义和多数正派宗教都没甚麽两样,为什麽会有人认为跟这牵扯上关系会失去x命?

我不太甘愿的将书放回书架,和少nv一起离开大楼。

一路上她有些恼怒,而不跟我说话。我并不怎麽在意,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昨天的树海里头,到底藏着甚麽东西?如果里头没甚麽秘密的话,又为何要用森林和外界阻隔?和谐教会到底做了甚麽事情让他们在南部恶名昭彰?

我和少nv漫步在小巷中,附近古se古香的建筑纪录了时间的痕迹,道路都是用石砖铺成的,虽然杳无人迹却维持的相当整齐。

「台南人都在这麽美的地方生活吗?」我自言自语。周围的环境充斥着一gu慵懒的气氛,让人不经意地慢了下来欣赏周遭的风景。现在,快步走过是一种浪费,让自己无法沉浸在这令人留恋的环境中。

我嗅到了时间的气息,它在我的鼻尖轻灵的跳跃着。在这条街上,时间就像冻结一般。所有事物都不被时间g扰。我开始有些眷恋,生怕自己离开後又得面对现实的残酷。

少nv带我拐了几个弯,穿过几处狭窄的巷道,到了一处破旧的公寓门口,我随着她走上公寓的三楼,从公寓走出的是另一名少nv,她们两人互相拥抱,寒暄了几句後便让我进入公寓。

我坐在椅子上,翻着书柜里的图书,忽略两个相谈甚欢的nv孩。将全部心神投注在书上。

一直以来,我都有保持的习惯。在没有电力的时代,书本是难得的娱乐。人们对图书的渴望达到最高峰。图书馆和书店被搜刮一空,在过去无法想像的事在这荒谬的时代一一发生。

我静静的走入房间,在门板的隔绝下安静的着。外面的一切不再重要,这小小的世界中只有我和一本书。我彷佛进入了哲学的殿堂,和写作的哲人论辩。我热ai这个过程,它使我枯索乏味的人生增添些许的se彩。

不知不觉,天已大明,我仍在窥探知识的殿堂而无法自拔。在这浩瀚无垠的真理海洋中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游。

我突然想起过去曾试着探索世界发生巨变的原因,我不禁笑了起来,嘲笑自己的愚蠢。洛夫克拉夫特曾经说过:「我认为,人的思维缺乏能将已知事务联系起来的能力,这是世界上最仁慈的事了。人类居住在幽暗的海洋中一处名为无知的小岛,这海洋汪淼无垠,蕴藏无数秘密,但我们不该航行太远,探究太深。」过去的我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义,但现在我终於了解,生存凌驾一切,一切试图理解这无情世界的举动都是徒劳。

我往窗外看了一眼,外头的道路上有许多人聚集,他们架起了一个巨大且简陋的木制台子。但因为距离太远而让我无法看清楚。

我以最小的声音走下楼去,避免吵醒两名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少nv。

我走进後终於能看清楚,那是一个断头台,台下的观众们大声的咒骂着。我看了一眼被处刑的少年,他的皮肤相当白净,长相看起来颇为柔弱,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我实在无法把他和si刑犯连结再一起。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笑容,就像藐视在眼前不远处的si亡一样。

「和谐教会的温彦霖!你有甚麽遗言要说!」刽子手装扮的壮硕少年喝道。

我心下一澟,终於看到恶名昭彰的和谐教会了。

「我没甚麽要说的,但是还请各位观众们可以提前离开。」他只是平平淡淡地说完这句话,语气中不带任何起伏,显然完全不在意这回事。

咒骂声又再起,刽子手又说:「听你鬼扯,你已经被抓住了,还想耍甚麽诡计?」

「要让你们失望了,因为今天,你们看不到我si。」他的脸上又绽放出了微笑。

同时,他崩开了手上的绳索,接着高举拳头,台下几个身穿黑袍的人从人群中窜出奔上台,围住那名少年。

「抓住他,他也是和谐教会的人!」其中一名观众朝着我大喊着。把我身上穿的黑se长袍误认成教众所穿着的长袍。

我拔出双棍,格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我推开观众,朝向断头台前进。所有观众都试图阻止我前进。

终於到了断头台上,原先要被处刑的少年握着一柄武士刀砍杀着所有接近他的敌人:「你也是我教教友吗?」拿着武士刀的少年大声问着。

我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被误以为是我教弟兄,帮忙他一下也无妨,多一个人也是多一分助力。」其中一名教众帮我缓颊。

我挥舞着双棍,将身t附近的范围护的密不透风,几个试图攻击的人都被双棍扫开。突然,更多手持武器的人涌了过来,我挡住所有攻向我的攻击,只是过於密集的攻击让我只能采取消极的守势,没有反击的空间。

虽然守的密不透风,但是t能会随着时间而下滑。渐渐的,我感到有些t力不支。就在松懈的那一刻,我手上的双棍被打落。我只得以双手摆出架式。

我急中生智,将双手搭上其中一人的武器,右脚踢中向我扑来的另一名敌人,接着便将他的武器夺走,他手上拿的是一根金属制的水管,藉着武器的长度,防御起来是更加轻松,只是肌r0u的无力感仍然没有消失。

我在攻击中的空档时抄起地上的两柄铁棍後尽速奔离人群,挑了一个容易攀爬的地方开始爬上建筑物,在我爬上矮房的屋顶时,我看见那几名穿着长袍的少年已经在不远处的建筑物上。他们向我招手,示意要我过去找他们。

「你怎麽会穿着我教和谐之手的制服?」一名穿着黑袍的少年激动的问,他的手抓住了我的衣领。

正当我正要出手挣脱他的手时,那名被处刑的少年挥挥手示意他放开我的衣领。他身上穿上了和其他人截然不同的白袍,长袍的背後用金se的线绘制了一个奇异且复杂的图形。

那身穿黑袍的少年不甘愿地放下了我的衣领:「不好意思,我手下的兄弟们这麽粗鲁的对待你。」

身穿白袍的少年说,口气中丝毫不带着任何无礼的情绪,听起来相当诚恳。我点点头,作为我的回答。

「我们正要回到我们的据点,我想我们闹了这麽大的事,你应该也被我们连累的没地方可回去。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无路可走,只得答应他的要求。

「先生不是我教弟兄,不能让你知道进入据点的路,还请你把这个系上。」

一名教众拿了一个眼罩给我,我先将他收在口袋中,下了建筑物後,我和他们坐上预先准备的摩托车。我将眼罩系上,稍稍地将自己的心神放空。无视周遭的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载着我的少年摇醒。睁开眼,眼前的全部都是一群穿着白se长袍的人。

周围看起来和原先所在的地方没甚麽两样,几乎同样的建筑风格,唯一的不同只有所有的居民们都穿着素净的白se长袍。

我跟着穿着黑袍的少年一起走入了一座教堂,教堂全以玻璃制成,看起来有些透明却又无法近观全貌。里头没有任何烛火,全以外界的自然光照明。光线集中照在一个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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