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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 终于见偶像 手冲/

 

克劳德借着柜门缝隙看到几人推搡着拿上衣物都去澡堂了,这才缓缓把柜门推开,整个人踉跄几步才落地。

他只是不想让人发现和扎克斯走太近,竟然发现了室友在一起意淫他、还梦遗什么的…

扎克斯忙不迭扶住,宽慰道:「没事,我马上让你搬到单间去。」?

克劳德点头,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总觉得四周的空气都是粘稠恶心的。

扎克斯又面露难色,「今天恐怕腾不出空房间,那些人早下班了,要不你先去我那?我那还蛮大的。」

克劳德想着等扎克斯向上面说明让他撤职之后就回家去,笼统也还要呆几天,点头答应。

少年本来东西不多,两人收拾了一会就趁室友还没回来悄声搬走,还拿上了那张英雄海报和黄花。

扎克斯反倒更显兴奋,一路上行李都不让克劳德拿非要自己搬,时不时大笑几声还差点吓到克劳德。两人乘电梯向上,到达楼层后就远远瞥见一抹银色长发的身影。

克劳德呼吸蓦地停止,死死盯着那人背影,身体僵直,连旁边的扎克斯都察觉异样。

「啊!萨菲罗斯,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去出任务了吗?」扎克斯拎着行李朝那个人影打招呼。

远处的人影转身,飘逸的银丝盖在腰部,那张脸是克劳德午夜梦回里无数次憧憬的模样,比神罗的宣传海报更加惊艳,立体的眉骨在眼窝处投下淡淡阴影,他神色冷淡的朝扎克斯点头,随口答道:「提前完成了。」随后又将目光聚焦他身后的金发少年。

克劳德不知为何被吓得不敢行进半步,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瞬像蛇般釉绿的竖瞳,仿佛将他视作猎物,一寸一寸逼近要把他纠缠窒息致死。

他喉咙发紧,嘴唇颤着半天开不了口。

扎克斯这才反应过来,忙问克劳德:「你身体不舒服吗,脸色好差啊。」又向萨菲罗斯解释这是他的朋友,去他寝室借住。

长发男人微微颔首就走了,没有多说什么。

克劳德无措地点头,脚步虚浮着亦步亦趋跟着扎克斯。

扎克斯的宿舍明显比多人间还要大,宽敞的大床上堆满了个人物品,扎克斯挠头说还没收拾所以有点乱,克劳德只得帮他整理起来。

草草整理后克劳德就有些困倦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扎克斯的话,两个人洗漱完平躺在床上,扎克斯嗅嗅说要挨着克劳德睡,非要和他粘一块,克劳德实在困得不行压根没搭理他。

扎克斯全当他是同意了,蹭蹭少年的小金毛,靠着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没想到进展这么迅速,今天下午刚约会完晚上就睡一张床了,旁边的热源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独属于少年清新的皂角香萦绕在鼻腔。

他轻声唤了几句名字,见少年没有反应便心怀愧疚地将手伸入裤子,内心忏悔着:克劳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请原谅我!

紫红粗大的阴茎弹出来,上面的筋络明显,他双手在被子里快速上下撸动,脑袋往扎克斯那边越来越近,鼻子已经碰到支棱的金发了,他一边撸一边想着晚上少年双眸锃亮直视他的样子。

被子被顶的起伏变化,就在扎克斯要攀上顶峰时,克劳德突然蹙眉嘟囔一句,扎克斯吓得停住呼吸不敢动作,少年突然转过身来,鼻尖差点碰上扎克斯的鼻尖,所幸还在沉睡,炽热的呼气带着香气喷洒在扎克斯的脸庞,再差毫厘就能吻上。

扎克斯瞪大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脸,手上动作没有停下,就这样达到顶峰射了满手。

他后知后觉过来刚刚精虫上脑干了什么,自己竟然趁着暗恋对象熟睡偷偷手冲!扎克斯心虚地慢慢蹭着起身,悄声摸黑去了卫生间,结果清理的时候从裤兜里掉出了小块布料——是在克劳德衣柜偷拿的纯白内裤。

扎克斯无奈望天,又绝望地看着下面的大兄弟,你怎么又硬了!扎克斯只能愧疚地一只手把内裤凑到鼻尖,一只手摸向他的大兄弟。

内裤像是还没有洗,上面还有干涸的水痕,带有一些腥甜的气味,扎克斯下面的手套弄着,将龟头来回箍弄,整个人头皮发麻,他直接把内裤覆在脸上,呼吸喷撒在细软的布料上。

他手狠狠一勒,浓精从硕大龟头喷涌而出,还撒了几滴在内裤,形成点点精斑。

扎克斯看着痕迹心虚,迅速穿上裤子拿着内裤去水龙头底下搓着。

床上的克劳德被吵得迷迷糊糊坐起来,睡眼朦胧地嘟囔:「…扎克斯……这么晚不睡觉在干嘛?」

扎克斯被吓了一跳,隔着半透明的厕所门回头嘻嘻哈哈地说没什么,让他早点睡。

收拾完扎克斯就窜上床抱紧克劳德,脸蹭着快要睡着的克劳德,少年被蹭得烦忍不住推推他,扎克斯傻笑几下轻拍克劳德的背要哄他睡觉,他困得手都抬不起来,就在这个刺刺头的怀里沉沉睡去。

翌日,克劳德被硬物搁得半梦半醒,在刺刺头怀里嘟囔着:「扎克斯…别顶我……」

扎克斯不舍地撤开抱着的手,懵懵得坐起来:「…什么?」随即往身下看去,顿时血气上涌,脸上绯红一片。「我去下厕所哈,你接着睡、接着睡。」

克劳德这时也清醒过来刚刚是什么顶着他,脸上羞赧不已。迅速整理干净,贴心地坐在床边给扎克斯足够的时间处理。扎克斯还没有心大到能晾着心上人在外面自己偷偷自慰,急急忙忙把大兄弟压下去从厕所出来,给克劳德腾位置洗漱。

克劳德朦胧半眯着眼刷牙,突然听到通讯器消息提醒,仔细识别了才反应过来是曾说给他安排了单人间,即日就可以入住。

克劳德给扎克斯挥了挥通讯器,朝他答谢。扎克斯懵着歪歪头,手指自己:「啊,我?我还没来得及跟曾说呢。」

两人也没太纠结,只当是曾做事周到。

扎克斯匆匆整理完就去训练了,独留克劳德一个人在房间里百无聊赖。

通讯器又适时传来铃声,克劳德赶忙接起来,对面是曾让他来办公室。

克劳德实在是不想再经历前一天的所谓“训练”和“检查”,也不好意思催着扎克斯去给他辞职,踌躇良久还是乘上去高层的电梯。

此时的办公室内,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打着哈欠推门而入,嚣张的红发被护目镜束着,后面的长发被扎成一缕,桀骜的眉眼下有两道对称伤痕,内里的衬衫没有系紧,整个人显得慵懒随意。

他几跨步自在地躺在办公桌旁边的软椅上,嚷嚷着太困了就如没骨头般嵌进软椅上,随后又瞥见脚边有个敞开的箱子,里面露出半截叠放整齐洗得发白的布料,红发男人直起身将布料拎起来才发现这是一件衣物,下面还压着同样叠好的裤子。

他好奇地冲曾歪头询问这是什么。

曾先是无语凝噎一阵,蹙眉道:「雷诺,不要乱翻我的东西。」之后又补充:「不要随意坐在我的椅子上,不要不敲门就进来,不要进来之后不关门。」

被叫做雷诺的人置若罔闻,还是不依不饶,抖了抖衣服:「好土的衣服,你哪来的?」

曾咬紧牙根,艰难吐出几个字:「别人的,你扔了也无妨。」

雷诺看他这样无奈耸肩,吐吐舌头:「不愿意说就算了,这么土的衣服你还当成宝。」

当到的克劳德恰巧听见这句话,脸色发白,不知要不要进去,也不懂这个未曾谋面的人为什么要对着昨天换下的衣物挖苦自己。

曾发现了在门口踟蹰的克劳德,掐了掐眉心那颗痣,冷冷地朝雷诺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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