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鸟也要下蛋(下)
的手指捏扁,拇指和食指捻着扁扁一条的乳粒不断拉扯着,克劳德被刺激得仰头呻吟,枕在萨菲罗斯的颈弯,把他肩头的银发蹭得凌乱。
萨菲罗斯同时挼着克劳德的乳肉,掐住乳根往前凑,挤出一道幽深的沟壑。圆滚滚的乳肉在揉捏下逐渐变得柔软,变得又红又烫。胸上冒了一层薄汗,混着医生开的膏药,让白腻的胸脯好像化开了一样。
克劳德疼得直抽气。他的裤子里早就湿乎乎一片。瑟缩的后穴不断地着吐着粘液,阴茎早就射过几次,现在只能随着胸前的刺激汩汩流着前列腺液。裤子上的水渍不断蔓延。
萨菲罗斯松手,然后探进克劳德的家居裤里。有弹性的松紧带完全挡不住他的入侵。萨菲罗斯发现克劳德并没有穿着内裤,他的手直接就握住了克劳德下体,把玩着软乎乎的阴茎和囊袋。他用手指拨开覆盖着龟头的包皮,然后不断用指甲抠挖,又用指腹不断地摩擦顶端的小口。
克劳德的尿道口被摩得酸涩不堪,眼看着又硬了起来。他的手被控制着,不断地揪扯着乳头,然后手指夹着乳粒,代替萨菲罗斯抓按着自己的乳肉。很快克劳德又要高潮,柱身不断抖动着,但是萨菲罗斯用指尖堵住了出口,让往外涌的精液逆行了回去。
克劳德惊叫:“噫啊!好痛……萨菲罗斯……”
“不乖的小狗就要受到惩罚。”
萨菲罗斯手中出现了一缕黑色的烟雾,慢慢凝成了一根银色的小长棍,棍子上凹凸不平,像由一粒粒的小珠子组成,棍尾镶着一个同样银光闪闪的小拉环。萨菲罗斯扯开克劳德的裤子。略显粗糙的布料马上变成了碎片。他一手握着克劳德的阴茎,一手持着小棍,对准了嫩红的龟头。不断开合的铃口轻易地就含住了小棍的尖端,随着小棍的慢慢送入,狭窄的尿道内壁不断被破开。克劳德全身紧绷,大气不敢出,生怕身体有丝毫地抖动会带给自己更多的痛苦。等他满身大汗地喘息时,小棍已尽数没入,只留下了一个银环垂落在铃口,通路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一丝一毫的液体都涌不出来。
现在克劳德的胸和阴茎都被堵死了,后穴和甬道的空虚感愈发明显。萨菲罗斯拉开裤链,又热又硬的阳具弹出来,被两瓣软糯的臀肉夹着,臀肉中间肉嘟嘟的小嘴嘬着屁股下的硬物,馋得水流个不停。
萨菲罗斯也不急,他用血管虬结的阴茎前后摩擦着穴口,让溢出的清液涂满整个柱身,显得更加狰狞。克劳德被蹭地混身热,不住地挺胯,试图获得更多的满足感,但是萨菲罗斯掐住了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克劳德的腰似乎两手就能握住,腰肢纤细却柔韧有力,腹部还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萨菲罗斯他略显遗憾地用手掌摩挲着克劳德的小腹,怀念起他的肚子被卵撑的鼓起的样子。克劳德被摸地痒,就不住地往后缩,自己把穴口撞到了萨菲罗斯的阴茎上。
被晾了许久的穴口终于遇到了它心心念念的客人,又吮又吸地往里邀,穴里的嫩肉更是怕来客跑掉,层层叠叠地黏了上去。克劳德穴口先是一紧,作势就要往外拔。萨菲罗斯把着克劳德的腰就是一个深顶。
甬道没有了排卵期时的软糯多汁,变得更加紧致。肉刃破开重重阻力前进,抻开了经过的每一寸褶皱。抽搐的软肉绞着粗暴的访客,像是在谄媚的挽留,又像是推却它的前进。
坚硬的柱身划过肿胀的前列腺,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克劳德的尾椎骨直冲他的天灵盖。一股热流从小腹往下冲,但是又被硬生生地堵回。克劳德被憋得哽咽:“萨菲罗斯……放开我……”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萨菲罗斯在克劳德耳边轻笑。他轻轻一颠,克劳德也跟着一跳,然后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萨菲罗斯的胯上。紫红的龟头狠狠撞上了宫口,把娇小的肉囊都砸扁了。克劳德“呜”了一声,翻着白眼咬着牙被顶到了高潮。
萨菲罗斯把克劳德放到了床铺上,让他看着自己。两团乳肉像水袋一样瘫开在胸脯上,沉得克劳德有些喘不过气。他的肚子里还插着萨菲罗斯的阴茎,小子宫也被撞得移了位,小腹又圆呼呼地凸起来。萨菲罗斯摸着克劳德凸起的小腹,狠戾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死死怼着宫口,就是为了再次破开它。
克劳德被顶得全身都在颤,丰满的胸脯晃出一阵阵乳浪,被控制的手都快要捏不住乳粒。湛蓝的眼眸中都是湿意,连嫩红的舌头都吐了出来。肠道抽搐了好几下,骚浪地缠着硬物。但不知道为何,克劳德的小子宫一直死守,连一条缝隙都不肯张开,里头蓄的清液越来越多,让克劳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开始鼓起来。
“打开它,克劳德。”萨菲罗斯命令道。
克劳德呜咽两声,口齿不清地嗫喏:“办不到……我做不到……”
“打开它,小狗。”萨菲罗斯深顶,将克劳德的小腹戳出一个骇人的突起。克劳德被顶得哀叫连连,宫口却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
“这么顽固,是怀了什么小崽子吗?”
听到萨菲罗斯随口一句,克劳德明显身体僵硬了一瞬,反而激起了萨菲罗斯的好奇。他一边抽插着,一边询问克劳德:“嗯?小狗?你偷偷怀了小崽子吗?”
“没……啊……没有……没怀……”克劳德被撞得话都说不完整,萨菲罗斯的囊袋抽打在他的臀肉上,沾着溢出的肠液,发出“啪唧啪唧”淫靡的水声。
他的阴茎被尿道棒堵住,宫口打不开也泄不出来,乳粒被自己死死捏住,胸又肿又热。无处可去的快感不断地在身体里堆积、环绕,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大脑被一阵一阵的情潮冲得迟钝又麻木,就算没有杰诺瓦的支配,克劳德也无力反抗了。
克劳德被憋得泪眼汪汪,他哭着对萨菲罗斯请求:“让我射吧……求你了……萨菲罗斯……”
萨菲罗斯停下了胯下的动作,打着圈儿磨着脆弱却吝啬的宫口。他说:“怎么办呢,不听话的小狗,是要被惩罚的。”
克劳德被磨的“嗯啊”直叫,他带着哭腔啜泣道:“你罚我吧……求你了……啊啊……”
萨菲罗斯用手指勾住克劳德肉棒顶端的银环,看着克劳德期待的眼神,又将其往里捅了捅,小棍子的顶端刺到了肥肿的前列腺,又引起了克劳德再次抽搐。
“之前说要怀上我的孩子,是在骗我吗?小狗?”
“没!没……啊!没怀……但是怀……怀了……涨奶……”克劳德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假孕……想怀的……没……没骗你……”
他的脸和身体被体内的欲望闷得粉红,眼睛不断地流着泪,吐着舌头“哈哈”喘气,似乎随时会晕过去。
“说谎的小狗可不能射。”
萨菲罗斯握着克劳德的手揉捏硬中带软的乳肉,胸前的胀痛让克劳德忍不住求饶:“咿呀!不要……别揉了,要破了。要被撑破了……”
“作为说谎的惩罚,不能用下面,小狗就用上面射出来吧。”萨菲罗斯说罢,就解除了对克劳德的控制。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的让克劳德的手臂酸麻发抖,等他颤颤巍巍地松开手指后,原来肉乎乎的小乳头已经被碾成了一根软烂的小肉条,紫红紫红地挂在高耸的乳肉上,连原先张开的乳孔都捏扁了。
萨菲罗斯耸动着下身,被钉在阳具上的克劳德也跟着前后一起一伏,两只满当当的乳肉也跟着来回甩。
“啊啊!好痛……好胀啊……”克劳德尝试扶着抖动的胸,但是抹了膏药又糊着汗水的乳肉滑得不像话,总是从手中溜出去。克劳德无助抬着手,两团奶肉就跟着身体的律动“啪啪”砸在手掌上,就像自己扇自己胸脯一样。
本就肿胀的胸乳似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