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鸟也要下蛋(下)
屋外的一瞬间,扎克斯抽出背后的毁灭剑,将他挑了起来。霎时间,空中炸裂出彩色的烟花,又淅淅沥沥地下起了红色的内脏。被扎克斯甩到门外的阴郁眼,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刚推开压在身上的门板,就被血雨混杂着肉体碎屑浇了一身,口吐白沫地昏了过去。
等扎克斯转头想找克劳德时,克劳德早已不见了踪影。
——
神罗的训练营坐落在一片大丛林的边缘,宿舍的不远处就是茂密的树丛。
克劳德很惊恐,他披着窗帘布往丛林里跑去。他全身发软,白皙的身体被高温烫的粉红,没过多久就走不动了,扶着树喘气。跑了一会儿后克劳德的小腹更是坠痛,被大块头他们玩弄过的后穴汩汩地冒着清液,从两条布满指印和淤青的长腿蜿蜒而下,渗进了泥土里。
等疼痛略微缓解,克劳德捂着肚子在树林里走着。光线越来越暗,空气也开始变冷。克劳德打了个寒颤,拉了拉裹在身上的窗帘布。
高浓度的药剂和体内散发的热量侵蚀着他的意识,但是他还是不停地走着。生物本能在指引他前进的方向,虽然不知道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克劳德还是捂着肚子,深一步浅一步地向前走去。
今天晚上的是难得的满月。月光洒在树林里,树影斑驳。
萨菲罗斯今天回到了训练营,不仅是因为神罗要求他作为特种兵的代表,要在新兵动员会上发言。萨菲罗斯这次的回归主要还是因为一些身体上的原因。
作为神罗实验室一手培养的忠诚士兵,萨菲罗斯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这一点他和他周围人都很清楚。许多人猜测过萨菲罗斯拥有的动物因子是什么,但连他的粉丝俱乐部也没有确切的消息。只是通过一些传闻判断,神罗的将军拥有猛禽的特质。只有1st和宝条实验团队的很少一部分人知道,萨菲罗斯拥有的是蛇类的因子,而且还是极为罕见的返祖体质。即可以在身体上表现出蛇的特质。
萨菲罗斯并非像他在公众面前表现出来的一样温和。他拥有力量,并且热衷于去运用他的力量。只有周围亲近一些的人才知道萨菲罗斯是个彻底的冷血动物——能变熟悉,但永远无法亲近。
最近的萨菲罗斯感觉血液十分躁动,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但他从没将自己的异样表现出来过。哪怕是对他研究多年的宝条团队,也只能从激素检查中观察出来一些不同。
但今晚不太一样
萨菲罗斯在回归后不久,就独自回了住处。1st的住处和普通的士兵不在一起,并且萨菲罗斯的住处格外豪华且偏僻。今天萨菲罗斯感觉到格外烦躁。为了消除自己体内的燥热,他在住处不远处对着无辜的树木发泄自己的情绪。
银白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流淌,手里的长刀熠熠生辉。挥刀时产生的劲风在树干上留下深痕,而被打散的风在林间穿梭,好似哭啸。
野生的动物和怪物在感受到萨菲罗斯的存在后早就不动声响地远离。周围除了树叶的沙沙声没有任何动静。但突然,萨菲罗斯听到了脚步声。
这里远离营地,不可能有普通的士兵误入,脚步声清晰,说明来者刻意隐藏自己的存在。
是五台或者珠诺的刺客吗?萨菲罗斯想,希望是一个强者。于是他停下挥刀的动作,等着这位不速之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克劳德披着破烂的窗帘布,蹒跚地往前走。他听到了风声,并且感觉到风声的尽头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于是他穿越树林,来到了一片明亮的地方。
萨菲罗斯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他的爱刀正宗,整个人都沐浴在银白色的月光下,像从月亮降临到这里的神明一般。
克劳德从树林里走出来,带动灌木丛发出声响。
听见声音,萨菲罗斯转头,他有些失望。来者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脚步虚浮,身上似乎有伤,怎么都不像敌方派来的刺客。想通过战斗缓解自己焦躁的计划失败了,萨菲罗斯感觉更加烦躁。他举起正宗指着来人。
那人身上披着着一块破破烂烂的布,五官淹没在布料的阴影下。似乎是感受不到萨菲罗斯散发出的杀气,缓慢但是坚定地向银色的神只走去。
他进入了萨菲罗斯的攻击范围之内,在正宗前停下。萨菲罗斯用刀尖挑开覆盖在来人头上的布,露出了一双水光淋漓的眼睛。
克劳德痴痴地看着萨菲罗斯,眼神热切又崇拜,将身体的不适忘在了脑后。他喃喃道:”萨菲罗斯……将军……“
萨菲罗斯见过很多这样的人。身为神罗特种兵和军事力量的代言人,萨菲罗斯是民众的英雄,神罗的利剑。他略带失望地看着克劳德。今天他的心情十分不好,也不想对什么误入神罗营地的一般民众进行模范化的遣离。
正宗的刀尖抵住克劳德的胸口,沁开了一滴血珠,顺着克劳德白皙的皮肤没入布料中。萨菲罗斯本以为眼前的小鬼会因为害怕而落荒而逃,或者趴在地上跪地求饶,这样他就有理由感受久违的血气。
但是克劳德低头看了一眼刺着自己的正宗,抬起手来,用他葱白似的手指抚摸着刀面,眼神痴迷。克劳德松开了攥着布料的手,破烂的布从他的身体上滑下。将他的身体暴露在萨菲罗斯的眼前。
萨菲罗斯承认那具身体十分有吸引力。月光下淡粉的身体散发着微光,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纤细的腰身连接着微鼓的胸脯和丰腴的大腿,干净的阴茎蛰伏在腿间,黄色的尾羽垂落在他身后。这具仍不成熟的身体散发着模糊了性别的魅力。
最引人注意的是身体上的痕迹。腰腹和大腿上的指印张示着他是某人的所属物。那人试图用暴力催熟仍显稚嫩的身体。可惜他没成功,让小宠物逃了出来。
萨菲罗斯把刀往上举,克劳德的眼睛追随着正宗,眼神崇拜又热切。萨菲罗斯莫名感觉不舒服,接受他目光的应该是自己。
正宗停在了克劳德的面前,克劳德脸贴着刀面磨蹭着。冰凉的刀缓解了他身体上的高热,因此他舒服地眯起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萨菲罗斯问。
克劳德听到后睁开眼睛,眼角微红,蓝色中泛着绿的眼珠像玻璃一样透明。那双眼睛微弯,笑意盈盈看着萨菲罗斯。他用脸颊的软肉蹭着正宗,嘴角勾起,对着萨菲罗斯笑着,说:“克劳德,我是克劳德·斯特莱夫,将军。”
萨菲罗斯被克劳德的视线取悦了,他理所当然地应该接受克劳德的崇拜。
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腥味。萨菲罗斯知道,这是一只刚成熟的雌性正在渴求雄性的疼爱。自己的血液因此而沸腾躁动。
气味来自克劳德,更准确的说,是来自克劳德的双腿间。透明的水痕从克劳德的腿间蜿蜒而下,顺着两条笔直又白皙的双腿流到地上。从尾椎延伸出来的羽毛表明克劳德也有着稀少且特殊的返祖体质。
虽然外表看起来是男人,萨菲罗斯看着克劳德光洁的下体,但是气味和血脉告诉他,眼前的是一名渴望被安抚的雌性。
“过来,克劳德。”萨菲罗斯收回正宗,向克劳德伸出手。克劳德睁大眼睛,脸上泛起幸福的粉色,向萨菲罗斯走去。
克劳德的个头只到萨菲罗斯的胸口,他抬头望着萨菲罗斯,眼里充满期待与憧憬,仿佛仰望着他的神明。萨菲罗斯也低头看向克劳德。这时候,克劳德脸上的红痕就显得很煞风景。萨菲罗斯用右手抚上克劳德的脸,慢慢揉搓着,力度越来越大。克劳德觉得痛,但是却没有躲开,只是明亮的眼睛里蓄上了泪水,在月光下更显得波光粼粼。
萨菲罗斯抚摸着克劳德的右手发出浅绿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