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鸟也要下蛋(上)
天却发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瘦瘦小小的乡村男孩了。
克劳德屁股下坐着一个硬东西不太舒服,就前后左右地蹭,想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大块头被克劳德拱得火都起来了,他“啪”地一下扇在克劳德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界限分明的红手印。
“呜……”克劳德吃痛,哼哼唧唧地呜咽。他扭头看着大块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干草头接好温水,拎着水桶和几个瓶子过来。他们没少干这种事。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他们对干瘪的克劳德没什么兴趣。所以三人一直都在无视克劳德。现在看来是他们眼拙,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机会。
大块头把克劳德放躺在地上,站起来脱得只剩条内裤,他浑身都是腱子肉,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大坨,被克劳德蹭过之后湿乎乎的。
克劳德像喝醉了一样,浑身没力气,脸上又热又红。冰凉的地砖很舒服,他爬在地上不断扭动。
干草头看得眼热,上手摸了摸克劳德的背。滑腻的皮肤带着不正常的热度。克劳德觉得痒,扭着身子躲开干草头的手,胯上的毛巾也被他搓掉,露出了屁股上红红的掌印。
这时候大块头拿着管子和塞子回来了,他警告地看了一眼干草头。他就像三人组里的头狼,强壮又凶狠,其它两人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干草头讪笑两声,忙把克劳德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方便大块头接下来的动作。
克劳德就这么榻腰撅屁股,脸和上半身紧贴地砖。大块头抓着克劳德的两瓣囤肉,觉得自己的手指像要陷进去一样。雪白的双峰之间夹着粉嫩的穴口。大块头用两手的大拇指掰开穴口,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甬道,不断瑟缩着。穴口翕张,不断地吮着手指尖。
“妈的,早就知道是个婊子。”大块头骂道。他经验丰富,一眼就知道货色的好坏。
干草头在一旁怕马屁,说:“大哥品味好,之前是看不上他。”然后干草头将一个尖嘴瓶子递给大块头,瓶子里装着粘稠的液体。大块头接过后将瓶口插进克劳德的后穴里,按压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挤进去。
黏糊糊的东西冰冰的,靠着重力往克劳德的肠道深处滑去。他摇着屁股想甩开,却换来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声。
“呜……好痛……”,克劳德抽泣。他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因为不想继续挨巴掌,停止了动作。
很快一个瓶子就挤完了。大块头拔出瓶子丢给干草头,又接过他递来的水管插回原处。和之前冰冰的东西不一样,温热的水流不断流入,冲刷着克劳德的肠壁。很快克劳德的肚子就被灌地微微凸起。原先凉凉的东西和水流混合在一起,刺激着肠道不断地蠕动和收缩。本身肚子就又些不适的克劳德忍不住了,挣扎起来。用手肘艰难地向前爬去。
才刚爬几下,克劳德就被大块头掐着腰往回拉。他的上半身也被干草头控制住,整个人被固定在了地上。水流还在继续涌入,克劳德的肚子涨的更明显了,从内而外的痛是克劳德从未经历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劈劈啪啪往下掉。
很快克劳德的小腹就涨的像怀胎三月,大块头拔出水管,紧致的小口迅速闭紧,只留下了几滴清液。
“天生的婊子。”大块头评价道。他取了个塞子比划了一下,塞进克劳德的穴内,彻底阻断了水流的出口。
因为灌肠液的刺激,克劳德现在有强烈的排泄感,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但他先在上半身被压住,唯一的反抗就是求欢似地摇着屁股,嫩红的囊袋和青涩的阴茎也在雪白的腿间一晃一晃的。大块头的下身硬的不行,但现在只能忍着。他把气撒在了克劳德身上,抬手就甩了几个巴掌。这次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留下的巴掌印都微微鼓起。
大块头觉得还不够,他用手罩住克劳德凸起的腹部揉按起来。克劳德彻底受不住了,他不顾屁股上的疼痛奋力挣扎起来。不知是药效减弱还是疼痛让克劳德恢复了一些荔枝,他哭喊起来:”我肚子好痛!放开我!“
干草头急忙去捂克劳德的嘴。阴郁眼听到动静后也进到淋浴间,他把之前剩下的粉色液体也一起拿了进来,然后捡起干草头准备的几个软瓶,往里面都加了一些粉色的液体。他又把之前浸过液体的布捂上克劳德的脸。
大块头一直打着圈儿按揉克劳德的腹部,感受着怀中的少年从挣扎再次变得更放松,偶尔会因为疼痛不适抽搐几下。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将地上的克劳德抱起来,摆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克劳德的屁股对准下水道。因为药效,克劳德的阴茎直挺挺地立着,微粉的龟头流出一点清液。
干草头拔出塞子发出”啵“的一声。克劳德眼神迷离地瘫在大块头的怀里,双腿大张,但是小穴还执拗地不肯开口。大块头用手揉搓挤压着克劳德的肚子,浅色的灌肠液混合着一些褐色的半固体喷出,淋浴间内弥漫着一股臭味。排泄的快感让克劳德第一次射了出来,甚至射到了大块头的身上。
早就准备好的干草头马上拿水管冲干净地面和克劳德的下体。大块头被克劳德射了一身,有点窝火。本来他是不会给猎物做清洗的,但又怕干草头会抢跑,才不得不屈尊来做些准备工作,自己都还硬着,没想到克劳德这么不知好歹。
克劳德的穴口一时半会还合不拢,喷出的水流带出了一点殷红的肠肉,不断瑟缩着。大块头把冲干净的克劳德屁股朝上地摆在腿上,举手就对克劳德的穴口一顿打,连带着会阴和囊袋也难逃责罚,被打得红肿一片。克劳德的屁股现在肿得像个刚成熟的桃子,好像碰一下就能流出甜蜜的汁水来。再次吸入药剂的克劳德只能发出奶猫一样呻吟,随着大块头的扇打嗯嗯啊啊乱叫。同时但随着大块头的抽打,克劳德的阴茎又开始抬头,一下一下地戳着大块头的腿,前列腺液蹭的到处都是。大块头感觉到克劳德的勃起,越发后悔自己之前看走眼,差点错过这个尤物。
干草头和阴郁眼两个人听着克劳德的呻吟声,看着他烧红的眼角和布满掌印的臀肉,裤裆里也鼓起一坨,但大块头没表态,他们俩也不敢说什么。
大块头打过瘾了,拿着掺有粉色液体的灌肠液再次灌入克劳德体内,用塞子堵好之后再次开始揉捏克劳德的肚子。药剂被肠道黏膜吸收,从内而外升起一阵麻痒,克劳德头一次感觉的这种异样的快感。空虚的内部急需被填满。液体不行,要有实体的东西。最好又粗又长,能将每个褶皱都抻平。
克劳德的穴口吮着塞子往里吸,软肉一缩一缩。三人看在眼里,愈发难耐。阴郁眼直勾勾地看着,巴不得那个塞子是自己。
大块头笑骂道:“小婊子开始发骚了。”
干草头口干舌燥,他咽咽不存在的口水,说:“看来这玩意真的是好东西。他指今天刚拿到的粉色药剂。
“那可不,说是贞洁烈女沾了它也会痴傻,变成一个只知道嗦鸡巴的贱货。”大块头说,“听说这玩意里面还加了魔晄。”
他宝贝似的拍拍克劳德的屁股,引来手下人的一阵颤抖。克劳德体内像燃起了火,烧的难受。穴口的塞子不上不下地刮蹭软肉,离最痒的那一点还有很长的距离。
大块头揉够了克劳德,再次拔出塞子。这次涌出来都都是没味道的清液了。他用手指捅进克劳德的穴口。里面又软又热,滑嫩的肠肉断嘬着他的手指,把他往深处带。他满意地用手指转了个圈,粗糙的茧子剐了一下肠肉。克劳德闷哼一声,直接射了出来。
三人冲洗干净,把克劳德抱回了宿舍。阴郁眼已经把几张床拼在了一起,形成一个足够大的平台。
他们把克劳德摆在中间,正面朝上。干草头让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