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人
时隔许久,夏悠再一次动用了表情管理大礼包,面上稳得一批,心里已经骂骂咧咧炸开了,让她极为无语的是,自己好像没有一点排斥。
过了许久夏悠才说话,“明日还要为大吕国使者过来,朕还要给他们接风洗尘,今天晚上不要闹腾。”
“陛下真是狠心,”白洛年斜睨她一眼。
终于到了桃yang0ng。天还没黑,夏悠第一次细细打量了这个地方。她还记得文皓汝的g0ng殿,华丽气派到不容人忽视,房里每一样都是珍品,可以让普通人半辈子吃穿不愁。相b起来,这里算得上是朴素了,虽也搭配jg心整齐,却总觉得和白洛年的x子极为不符。
膳食已经备好,不知是不是昨日喝了药的缘故,夏悠没什么胃口,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碗筷,但又被白洛年缠着多吃了点。
入夜,g0ng人进来点了灯便退了出去。夏悠书看的眼睛有些g涩,便放下了手中的书,凑到白洛年身边,决定自己找点乐子,“洛年,你教朕画画吧。”
白洛年一怔,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个请求,倒也高兴,叫人取了纸笔,放慢动作画了株最简单的草。他原以为陛下要学画只是房中情趣,见此时她学的认真,竟然还真画的有模有样,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气得是自己的x1引力还不如这画,又笑他太过计较了。
对她,他总是计较的。
嘴角挑起一抹笑,白洛年又示范着画了颗竹子,运笔时一gu子随x肆意,深浅有度,意蕴尽显。
夏悠果然没学会,画着画着眉头一皱,急躁起来。见时候到了,白洛年包裹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后俯下身去,慢慢地带着她手运腕画画。
鼻尖传来似有若无的暖香,白洛年垂眼看去,视线落在了她两排鸦羽般的睫毛上,眨眼时不停扇动。
不知不觉中,教学变了味。
夏悠对于白洛年“手把手”教学的行为起初有些惊,见他教的认真,就没有想太多,看得专注。而慢慢地,他的手开始在她手背上摩擦起来,吻落在头顶上,缓缓下移,带着热气的唇在0露的脖子上徘徊。这个时节的吻,是sh热的。
她也有些意动,马上被理智压了下去。
这些个皇夫在床事上一个b一个不节制,平日看着要么乖巧要么温和,一到晚上都跟禽兽一样恨不得把她榨g。折腾地太晚,疲惫不说,第二日还会出现各种腰酸腿软的后遗症。
明日她要见的可是对手国的使者,jg气神肯定不能少。想罢,夏悠转过身,对上他略微深沉的眼眸,安抚道,“洛年,你昨日没休息好,咱们今天都好好休息。”
承诺了明日晚上会留宿桃yang0ng后,夏悠终于如愿地和白洛年非常和谐保守地躺在了床上。
一刻钟过去了,然而完全没有睡意。
今天b平时睡得早,但夏悠以前沾枕即睡,想了想,应该是昨天睡的时间太长了。
身子有些僵,怕吵醒身边的人,她放轻动作翻了身,瞬间对上了一双带着碎光的眼睛,没有任何心里防备,吓了一跳。
白洛年把她捞进怀里,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陛下睡不着?”
“有点,”夏悠诚实回答道。
“我给陛下讲故事吧。”
夏悠好奇地“唔”了声,来了点兴趣,仰头看他。白洛年起身点了灯,拿了本书过来。封面很新很简单,只有一排小字——《风月花》。她还记得,这是他午时在宣政殿里看的书。
听着名字像是一本诗集。她也不是文艺青年,对诗没什么造化,但考虑到应该有点催眠作用,就没有拒绝。
白洛年靠在床头,让夏悠枕在自己的腿上。万千青丝散开,在淡淡的灯光下泛着光泽。伸手0了一把,才慢慢翻开书,嘴上念道,“第三回——”
“是话本子啊,”夏悠歪头打断了他的话,眼中惊奇。
白洛年点点头。
“为何要从第三回开始读?”
“前面两回都太拖沓了,这第三回才是最jg彩的地方。”
“哦。”
“第三回,正是花朝节,城中灯火辉煌,经城而过的河流上满是暖光的河灯,张小姐与绾云公子并肩而行。初次和青居阁的公子出来幽会,张小姐浑身都不自在。”
夏悠问他,“青居阁是g啥的?”
白洛年,“青居阁是花楼。”
夏悠不再出声,心道这名儿可真是取得雅致,还有那个绾云公子,听着正经又禁yu。
“绾云公子见张小姐小脸通红,柳叶眉紧张地蹙起,暗道这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纯净的nv子,让人怜ai不已。”
夏悠听出了一档子狗血言情剧的意味。不过白洛年的声音低沉温润,如同夏日h昏时刻的轻风,舒爽中带着暖意,让她舒服地打紧。
白洛年停顿了片刻,又继续道,“绾云公子内心澎湃,思及下次见面不知何时,惆怅不已。他将张小姐带进无人的小巷中,决定先把自己献给她,不妄负她一番深情。”
“绾云公子手落在她背脊上,缓缓向下,沿着少nv柔美的曲线一路摩挲,停在挺翘浑圆的小pgu上,掰开t缝,隔着长裙去0她腿间的小花妹妹。”
听到此处,夏悠猛地坐起身。
原以为是狗血,没想到是hse?她还记得白洛年在宣政殿看了一下午来着。
“打什么主意?”夏悠g脆也靠在床头,斜眼问他。
“陛下又不让洛年亲近,看看这本书也要遭您埋汰?”白洛年掌住她的头往自己肩上靠,声音带着诱惑,继续道,“您就听听,洛年又不g什么。”
夏悠怀疑地看了他一眼。
“张小姐只觉双腿一软,差点就要su软地倒下去,还是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大手撑住了她,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姐,您可要小声点,当心把其他人引过来了。”
最后一句话,白洛年说地很轻,就像他真的在给绾云公子配音一样,引得夏悠也有了些代入感,身子su麻麻的。
白洛年没做乱,她倒是玩心大起。只见薄被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葱葱玉指已经握住了他的早已b0起的roubang,轻轻捏了下,热度烫的她一哆嗦。
闷哼声从白洛年喉咙间溢出,沙哑x感。
夏悠眉梢扬起,恶意地说道,“怎么了乖乖,继续念啊,朕想听。”
谁让他先读小h书的故意g引她的。
白洛年那处肿胀地发疼,黑眸却炯炯,带着灼热盯着她,半晌,缓了口气,“虽然是在漆黑的小巷中,都是在大街上被男人玩弄,张小姐紧张混杂着羞耻——呼——身t敏感到了极致,仅仅只是被隔着衣衫r0un1e花唇,就浑身su痒。”
喘息声在夏悠的动作下逐渐变粗,快感中夹杂着渴望,脑子里气血全朝下涌,一句话读下来艰难又吃力。
“乖乖,被隔着衣衫r0u宝贝,浑身su痒吗?”夏悠猛地加快了速度上下摩擦了数十下,又突然慢了下来。
拿着书的手已经垂落下来,白洛红唇微张,眯着的眼睛水润潋滟,脊背微微朝后仰。夏悠捡了书过来,看着其中的台词,稍作修改就往他身上套,“要不要?是不是还要脱我们乖乖的小k,狠狠r0u乖乖的大roubang?”
白洛年被夏悠一句接一句地sao话激地yjg顿时又加粗了几分,粗喘连连,再也不满于她的动作,大手固定住她的手,挺动腰腹,roubang自己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