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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她知道

 

「我们一起来吃吧!」献宝似的拿到银时的眼前。

而银时原本si鱼般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哦——看起来还不错嘛。」

「那当然!小珞可是很厉害的!」她得意的说着,并叉着一小块蛋糕喂给银时。「好吃吗?好吃吗?」笑咪的眼闪过了一丝紧张与害怕。

「嗯,还不错。」银时就这麽维持原本的姿势,抱着剑懒散地靠坐在走道上的柱子,很自然地让珞一口一口喂着。

听到银时这不明显的夸奖,珞还是很开心的喂着银时,而自己偶尔也会吃上几口蛋糕。

「真难得你今天没去找高杉。」银时看着珞,慢悠悠地说着:「又发生什麽事了吗?」

珞顿了一下,放下叉子才慢慢开口道:「小助要我不准在练习的时候去找他……」说着,眼眶有些泛红。

「那家伙不是每次都这麽说吗?」银时觉得奇怪了,总觉得她今天难过的原因不可能这麽简单。

「……」珞这次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了句。「今天……是我的生日。」

「……」这回换银时沉默了,他ch0u了ch0u眼角开口问道:「喂喂……这该不会是你的生日蛋糕吧?」

她点了点头。「但是小助忘了……明明约好的,明明想让他第一个吃小珞做的蛋糕的……」一滴、两滴,泪水滴到了珞拿着的盘子上。

「喂!不要在我面前哭啊!这样别人看到还以为是阿银我欺负了你!」银时慌张的用自己的袖子擦掉她的眼泪。「忘记就算了,你不会提醒他吗?真ga0不懂你们nv人怎麽这麽在意这种小细节,动不动就为了点小事哭……」

「我想说……但是还来不及说完小助就把蛋糕打翻了……」珞闷闷地说着:「这是我做的第二个蛋糕……」

「……」银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怎麽安慰她了。

「小银……」她泛着泪光望着银时。「你喜欢吃小珞做的蛋糕吗?」

银时虽然疑惑,但还是老实的点点头。「嗯,是挺好吃的。所以?」

「……因为小助很健忘,常常忘记答应小珞的事情,所以……以後小助如果又不小心忘了什麽的时候,我可以来找小银吗?做为交换,小珞会做一些点心给小银的。」

「随便你,虽然你做的东西确实挺不错的……」银时起身拍了拍她的头,笑道:「但是就算不拿东西来也没关系,我可没高杉那麽小气,想什麽时候来找我都可以。」银时说完後就转身走了。

珞愣愣地0着自己的头……有多久了?像这样被人安慰的0着头。

那天他生气地在众人面前打翻了她第一次做的蛋糕。她对自己说,也许他不喜欢蛋糕。

所以从那次以後她做的蛋糕只敢让银时一个人吃……

在蛋糕事件後,她拼命学习做许多不同的点心,一心想让高杉嚐嚐自己亲手做的食物,想要成为像大和抚子那样的存在,想让高杉知道她会是个优秀贤淑的妻子。

但高杉却很少愿意吃上一口,大多都是不耐烦的转身离去。

她总是面带笑容的对着他说:不喜欢吗?那下次做点别的。

他也总是回答:不需要。

每每在他转身的那刻,她强装的笑容才会垮掉,在看不见他的背影後,她倔强的泪水才肯滑落。

小时候她总喜欢在他面前嚎啕大哭,看着他的无奈总让她觉得自己是被他所娇宠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渐渐不再这麽做了,只有偶尔的偶尔,会在他心情还不错的时候对他耍点小任x,稍稍的哭闹一下,看看他的无奈。

或许是她自欺,错把无奈当宠ai。

但她就是喜欢他拿她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只对她一人。

「高杉又不吃你做的东西了吗?」银时很自动的把端到他面前的点心拿起,吃掉。

看到珞点头回应後,银时又习惯x地挖着鼻孔说道:「那种傲娇你就不用理他了,这种人就是那犯什麽什麽戈戈的存在,你不甩他说不定就自己黏过来了。」

「可是不是有人说辛苦追来的才最好最珍惜吗?」她学着他,用着自己的小指也挖着鼻孔。

「那种论调不适用在你身上笨蛋!」银时很顺手的把挖完鼻屎的手指在她的头上抹了抹。

像是预料到了他这行为,所以她也毫不客气的回抹着他。「所以我把这论调用在小助身上啦。」

「你真的理解那论调的用法吗?你这样是反过来了吧!被珍惜的怎麽看都不是你啊!」si鱼眼望着她。

「反了吗?虽然我想被珍惜,但我更想珍惜小助啊。」回以困惑。

银时嘴角ch0u了下,最後摀着脸自语道:「我忘了这家伙也是个犯<哔——>的存在。」

「贝戈戈什麽的可以直接说出来哟,不用消音。」微笑。

「你啊……」银时突然用手拉着她的双颊,之後放开。「不想笑就别笑,丑si了,w了阿银我的眼看你怎麽赔。」

……

啪嗒。

「对不起……但是不笑的话就会只想哭而已……」低着头,边说边掉着眼泪。泪水打sh了木质的地板,留下点点痕迹。

「真拿你没办法。」银时叹了口气,r0u着她的头,向前一步把她拥在怀中。「以後想哭的话尽管来找我吧,不过记得哭完以後要把阿银我的衣服给洗乾净啊,鼻涕什麽的很脏的。」

「呜呜……小珞会洗乾净的……」边说边用力在银时x前蹭了蹭,拧着鼻涕。

银时不爽的拍了一下她的头。「虽然已经抱着换衣服的准备了,但你也不用真的把我的衣服当抹布用得这麽尽兴吧混蛋。」

「反正能穿在你身上的布也不会有多乾净了,物尽其用一下不是更好吗。」继续拧。

「你这是对好心安慰你的人所该说的话吗!」

「大不了我做一件给你嘛。」x前的衣襟部分几乎都已经被她的眼泪鼻涕给弄脏了,所以她很自然的拉着银时的袖子部分继续拧着流出来的鼻水。

「这可是你说的啊,要是敢忘了的话就把这件衣服塞进你嘴里。」

「知道啦知道啦,未来某一天会做给你的。」

「什麽叫未来某一天这麽暧昧的期限啊,别以为我这麽好呼咙啊!」

「反正不会是现在,要知道你这年纪的小孩长很快的,我才不要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衣服结果穿没几年就被淘汰掉了。」

「喂喂,什麽叫我这年纪啊,你以为自己是老妈子吗?你是想让衣服穿多久啊?要知道一件衣服能到达年这个单位就很了不起了,是要被拿来膜拜的啊。」

「衣服当然是穿到能入土为安最好啦。而且哪来那种习俗啊,这样穷一点的人每天光是膜拜自己的衣服就好了。」

「想让我穿到入土为安至少给我做个四件以上轮流替换着穿啊混蛋!」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武士说出口的话就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就跑去跟老师说你连最基本的武士承诺都做不到,让他一拳把你种在地上直接入土。」

「好啊,那要是你没做到就不要怪我把你打到四分之三si啊。」

「一言为定。」她伸出小拇指。

他用小拇指挖了挖鼻孔,然後才g上她的手指。「啊,一言为定。」

那几年,在私塾成长的岁月中,她明明靠的他如此近,明明拼命在他的身後不断追赶着,但总觉得她与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远……

反倒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与银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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