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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他挣她花

 

了她俩和刚才的小孩子,路上基本没人。

凌江身上很烫,暖洋洋的贴着容棾沂,硬,但舒坦。

他走的慢,没确定目标,来回乱晃,因为他也很少来这边,基本不认路。

所以容棾沂靠在他背上,并不颠簸,又因为暖和,直接睡过去了。

感受着背上那双绵软的手温度不断升高,凌江问:“还冷不冷?”

没人回答。

凌江扭头看,发现她已经睡熟了。

他也不在外头晃了,背着她回家。

她喝中药那段时间,为了不打扰她,凌江禁欲了有小半个月,憋的狠,昨晚上又是她勾着自己,格外兴奋,前前后后弄了九次,一直到后半夜才休息,早上又因为要出门醒得早,不困才怪。

来一次乡下不太方便,所以她们要趁年在这儿住上几天,房间也是早早收拾好的,容棾沂的和凌江挨着,所以凌江轻车熟路抱她进了卧室。

虽然是乡下,但家里有钱,住的也不磕碜,用的东西都是顶好的,床软的要把她陷进去。

把她放上去,凌江就转去大客厅挤走了昏昏睡睡的外曾祖父和她们一块儿打麻将。

从小到大整天无所事事,吃喝玩乐他最在行,麻将他也拿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容棾沂上午输的那些都被他赢回来了。

他挣,她花。

凌江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兴致勃勃还要继续,外婆输多了,心里不舒服,不玩了,就让外公顶上。

于是一直打到天黑,外公手里那些钱基本都被他赢到手里了。

外婆不满地嘟囔:“浑小子,就对玩在行。”

凌江不以为然:“切,玩不过就用口头攻击。”

天黑了,容棾沂还没醒,一家人等着她去外面吃饭。

所以凌江去喊她。

她睡的脸红扑扑的,跟红苹果一样。

凌江晃她胳膊:“诶,起来了。”

她没动静。

凌江捏她鼻子:“猪。”

她没动静。

凌江掐她的脸:“起床。”

她还是没动静。

“啧。”凌江没办法,干脆把她从被窝里剥出来,扶她坐起来,“养了个什么,像闺女,又像祖宗。”

头没地方着落,腰下也没东西填补,容棾沂睁眼,迷迷糊糊的来回看。

凌江还在嘟囔:“谁家姑娘能睡一下午,睡的连饭都不知道吃。”

容棾沂不满:“谁让你睡我的?累死了,昨晚上做了,下午又做。”

“下午?

凌江困惑,下午他明明在打牌。

他伸手,在她额前摸了摸,温度不烫。

皱起眉,凌江瘪嘴,心觉好笑:“你他妈做春梦了吧,谁跟你下午做了,我打牌去了,回来就被你污蔑。”

他别开眼,挠着头:“我要做也是等今天晚上。”

“所以你动作快点,晚上赶时间。”凌江替她拿衣服。

还赶时间。

容棾沂唇角颤抖:“虚死你。”

凌江咂嘴,舔着后槽牙,痞里痞气地笑:“放心,年轻着呢,还能跟你做个一二十年。”

容棾沂咽口水,吸了口气:“谁说我要跟你一二十年了,等我找到新的就把你甩了,你自己发情跟空气做去吧。”

勾着她的下巴,脸上没有任何笑意,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我看你上哪儿找,你找一个,我让男同糟蹋一个。”

他说到做到。

掀开盖在她腿上的被子看向她腿间。

果然湿了。

凌江哼笑:“做春梦都想着我,容棾沂,跑得掉吗?嗯?”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桌上手机就开始响。

容棾沂低头去看,发现屏幕上赫然写着凌洄晏三个大字。

抬头慌乱看了凌江一眼,复又低头把手机捂到胸前,抱着手机去角落。

看到她慌乱的眼,下一秒就转到她手机上,却发现那人已经心虚的捂起来。

见她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凌江瞬间冷脸。

到底什么人要她这么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

她讲电话声音很小,凌江那个位置听不到,容棾沂时不时回头,看他有没有跟过来。

惹的凌江心烦意乱。

下一瞬,他就走过去,隔着湿濡的底裤,从后面直接揉上她的阴蒂。

“唔……”

一声被压制了的嘤咛。

那头问:“怎么了?”

凌洄晏的声音。

凌江听到了。

他没停,一言不发推开内裤边缘直接把手探进去,容棾沂一边推他,一边结结巴巴:“没…没什么,我要出门了。”

凌洄晏说好:“这么晚出门,小心一点,有空再打。”

她心虚,一直咽口水,不敢看凌江,只能受着他故意的抠弄呜咽:“嗯…凌江嗯呼…不是说去吃饭吗?”

爱液顺着他手指头落到地板上,凌江皱眉,问:“不是做春梦梦到我了?”

根本没提她电话的事儿。

她咬着唇,问:“那——能不能停啊嗯?”

“外婆…她们不是在等我。”

“梦里都在骚。”凌江板着脸,一脸阴沉,手指逮着她穴道里那块儿软肉欺负,“停了你忍得住吗?”

“唔…好深…那里啊…怎么手也这么深…”

容棾沂腿软了,站不直,身子前倾,屁股也翘着,她没地方支持,只能把右手搭在自己胯骨上,另只手扶着窗前的桌子。

凌江没关门,她俩卧室在二楼,有人上来可以直接听到。

他低头,贴着她的耳廓亲吻,眼底猩红,没有任何欲念:“没关门,长辈们都在下面,尽管叫。”

“呜…”

容棾沂咬着唇,讨好似的回头,想要亲亲他的唇角,却被凌江偏头避开。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上拒绝她。

她一怔,身子僵住了,下面夹的也紧,只一瞬间,凌江就进不动了,堪堪停在里面。

眨着湿润的眼,眼睫微垂,咽了咽口水,眼底尽是酸涩,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

她不吭声,用力咬破嘴角,艳红的血瞬间淌出来,啪嗒一声滴在他手臂上,带着温热。

容棾沂往外呼了口气,侧身离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乍一看像块木头一样,细看却发现她眼里氲着泪。

虽然没高潮,但还是止不住的腿软,走了两步,趔趄着摔到地上,又艰难地爬起来,往床边走,地板上瞬间也粘上血迹。

那滴温热,还以为是她的泪,隔了很久,凌江低头,见自己胳膊沾着一点殷红,才发现是她的血。

凌江瞬间无措起来,一转身,发现她颤颤巍巍正从地上站起来,更是慌张。

接着,地上的血迹就映进他眼里。

也不管自己还生不生气了,凌江快步走过去,要看她伤在哪里。

膝盖青紫,小腿上不均匀地磕了好几块,唇上的血顺着下巴淌下来,“啪”的一声,又落在她自己腿上。

凌江抬头,发现她脸上挂了泪珠,不用说也知道,唇瓣是她自己咬的。

“棾沂,对不起。”

他不该怀疑她,不该把对凌洄晏的情绪带到她身上。

容棾沂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掉眼泪,整个屋里都是她吸鼻子时的抽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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