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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打两炮的事儿

 

凌江其实不饿,烟点了一根又一根,都是抽上两根就丢掉。

容棾沂忍不住问:“装什么大款?”

凌江点了支烟,送到她嘴边:“当然是装大款包养你。”

容棾沂接到手里,抿了一口:“不出三天,我就要被你饿成干儿晾起来。”

凌江被她逗笑:“哪儿那么夸张。”

见她吐出烟雾之后,凌江翘起二郎腿,诚挚地说:“容棾沂,跟了我饿不死,他们都还敬着你。”

闻言,容棾沂呵笑:“你真以为我落魄到谁都可以欺负啊?”

不过是为了引他上钩的手段罢了。

她不装可怜,不装忧郁,怎么让凌江好奇,怎么让凌江为她费心,怎么让凌江牵挂她。

想当年,她也是三中的半边天。

指腹夹着烟卷,长睫轻颤,容棾沂说:“指望我为你收心,这辈子不可能。”

容棾沂从来不是什么乖乖女,喝过血舔过刀,被人拿刀架到脖子上也没怕过。

“棾沂。”凌江再度呢喃她的名字,“做我女朋友吧,只要你喜欢,什么都给你。”

容棾沂哼笑:“那我要是要你的命呢?”

要他的命。

凌江迟疑了。

容棾沂还是笑。

这就是他说的什么都给。

她忽然就清醒了。

夜幕降临。

外婆她们真的没有回来,凌江抱着她回自己卧室,趴在她身上索欢。

容棾沂很少回应他,只有他撞的狠了,她忍不住才会叫出来。

意乱情迷时,凌江伏在她耳边,喃喃说:“只要你高兴,要命也给。”

但她没听到,神经被高潮时的刺激所占据。

结束之后,凌江早早睡了,容棾沂从他怀里挣出去,转回自己卧室,拿手机拍了张他赤裸着上半身的照片连带一串数字发给江家小姐。

“打我卡上。”

江家小姐不是失信的人,看到消息之后直接去楼下银行转了。

短信发来提醒,十万块钱很快到账。

容棾沂如释重负一样叹气,开始照常生活。

因为胆子大,谁都不放在眼里,为求她庇佑,不少人都会和她攀关系。

她格外喜欢翘课,坐在操场墙头上翘腿朝那些小白脸招手。

乌黑透亮的长发总是飘荡,偶尔粘在她小巧布满五官的脸上。

凌江总会守在下面:“容棾沂,不怕摔死啊?”

容棾沂总是冷脸:“摔死了也和你没关系。”

每次她这么说过之后,凌江就开始耍无赖:“摔死我心疼啊。”

容棾沂还是鄙夷:“光是心疼有什么用,你怎么不说你替我死。”

凌江叹气:“生死攸关的事儿哪有那么多,棾沂,真到了那时候,什么都来不及考虑了。”

外婆她们说有事,在外面待了好几天,回来时拿着一套房产证,写的容棾沂名字。

她怕容棾沂在这儿住不惯,想要呵护她。

外婆也知道,自己的外孙喜欢她,想给她俩留点空间。

夜。

晚自习下课之后,容棾沂骑车载他一块儿回去,好几次,她想把凌江丢下去,但凌江死死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容棾沂忍不住骂:“你真恶心。”

凌江笑的像个傻子一样:“嘿嘿。”

到家的时候,外婆拉着外公一块儿守在门前,手里捧着红本本,结婚证,和给她的房产证。

外婆笑着探头到她面前:“铛铛,棾沂,外婆给你准备的。”

容棾沂还处在懵逼状态:“啥呀?”

外婆解释:“证儿,房产证,给你的。”

房产证?

那她们手里那个小的红本本?

不能是给她和凌江的吧?

不对,她还不到能结婚的年纪。

松了口气,颤颤巍巍接过那本房产证,又去看她们的小本本。

她问:“外公你们俩领证了?”

外公拍她脑袋:“傻丫头,上面这不写着呢吗,结婚证。”

“哦。”容棾沂拿到手里看了看,红底照片格外耀眼,“你们哪儿拍的照片,还挺好看。”

凌江立马询问:“外婆,给个地址,有空我去转转。”

外婆拒绝:“不给,人家专门拍婚纱照的,等你结婚我再给。”

凌江止不住叹息:“遥遥无期。”

他没本事,留不住她的心。

说完这句,他就转头,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脸上。

容棾沂装不理解,抱拳祝福:“祝你早日成家。”

说罢,她就拿着证件回屋,洗澡睡觉。

外婆她们也进卧室了,客厅没人,凌江转了一圈,也没想到什么能溜进容棾沂卧室的办法,干脆回屋拿qq给她发信息。

rl:“周末去你房子那儿看看呗?”

rl:表情:期待。

结果他等到半夜,容棾沂也没回复。

睡觉之前,他又补发了个大哭的表情。

依旧没人回复。

隔天一早,顶着他的熊猫眼,幽怨地跟在她后头,像只恶鬼一样。

容棾沂皱眉,踹他一脚,不让他跟:“你见鬼了还是被鬼上身了。”

凌江轻轻拉她的手:“想你想的一晚上没睡。”

受不了他那肉麻劲儿,容棾沂翻起白眼:“脑子抠了不就睡了。”

凌江就开始哭诉:“棾沂,你好狠心啊。”

容棾沂脾气瞬间上来,她最烦别人说她心狠:“妈的滚。”

凌江立马拉低姿态道歉:“咋啦?”

容棾沂拉拉着脸:“我让你滚。”

虽然一点也不想离开她,但她这会儿真的生气,凌江不能不照做。

凌江清嗓,换着办法哄她:“中午去吃火锅,凌江将功赎罪。”

“给我五百。”容棾沂没回头,但把手绕到背后了。

凌江摸兜,黑色冲锋衣里拢共装了一千二百块钱,自己留了二百,剩下都给她了,连她去干嘛也不问。

容棾沂拿了钱,丢给他答案:“不吃,我去酒吧。”

“那哪儿行。”凌江拒绝,“或者带我一块儿。”

容棾沂停下脚步,转身挑眉:“我是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黑发因为她潇洒的动作挂在睫毛上,像是刀疤一样,割裂了她的眼眸。

“是我想跟你商量。”凌江继续放低姿态,“棾沂,咱俩开房去吧?”

容棾沂还是拒绝:“不去,开房哪有喝酒有意思。”

凌江接着问:“那你跟谁啊?男的女的,几个人?”

容棾沂一一应答:“朋友,男女都有,带上我总共俩人。”

凌江拽着自己挂到她书包上的小黄鸭不撒手,哭哭啼啼拒绝:“不行,绝对不行,他敢约你喝酒,就敢摸你手,一定是对你图谋不轨。”

容棾沂丝毫不在乎,抬手放在眼前头轻晃:“摸手怎么了,总比你跟我开房好。”

“还有,你凭什么管我?凭你是我炮友?凌江,丢不丢人。”

她就喜欢自己格外冷静凌江却因为她发疯的情景。

“容棾沂,你说话能不能替我考虑一下。”凌江哼哼唧唧的,抬头看她,格外伤心的模样,“我就是不想看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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