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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路过

 

萧知遥追着刺客移动的轨迹,一路出了王府。

她倒不怕是调虎离山,一来刚刚追踪蛊发现的刺客共有三人,只有一人有些威胁,就是她追的这个;二来她追寻刺客踪迹时借用了骸蝶的力量,此事师尊已经知晓,就算不能暴露身份,大巫祝也足以护住阿幽他们。

没有了后顾之忧,萧知遥自然可以专心抓捕那贼人。至于这会不会是把她引出去的陷阱……哈,那更好,她很久没活动筋骨了。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夜闯她的靖王府,大半夜害她搁这加班。

罪不容诛!

这刺客确实实力不俗,连萧知遥都几次差点被甩掉,好在她的追踪方法不同于常。巫氏以蛊入道,她跟着大巫祝修习,自然不可能毫不接触那些巫术,就算不能用,有骸蝶在,她也能简单运用蛊术。而蛊虫对气味十分敏感,刺客身上沾了她特制的香,只要不离京就逃不出她的追踪。

——她府上到处都有特制的追踪香,事实上她种花和熏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掩盖她用的蛊香。

萧知遥一路紧逼,最终追着那戴着斗笠的黑衣人进了一条死胡同。见他停下脚步,她也没直接拔剑,手中把玩着折扇,道:“阁下既然有胆子来,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不妨留下来,让本王尽一尽地主之谊。”

黑衣人看着似乎也不紧张,转身对着她负手而立:“靖王殿下可真是好客,不过用不着这么麻烦,这福气您留着自己用吧。”

这声音,是个男人?萧知遥目光一顿,有些意想不到。

厄之府的那群蛮牛可是出了名的看不起男人……怎么会派个男人过来刺杀她?而且这男人身上阴气很重,这可不像厄之的路数。

“来者是客,岂能让阁下白来一趟。”萧知遥冷笑,“不然,不是白费了阁下将本王引至此地的良苦用心?”

对面诡异的沉默了一瞬才道:“啊哈哈,良苦用心倒也称不上,只是殿下着实热情了点。毕竟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普通无名小卒,柔弱又无害得很,与其咬着我不放,殿下不如去审审府上的大鱼,那个比较有收获。”

“哦?你果真不是厄之府的人。”萧知遥挑了挑眉,语气中藏着试探。

“害,谁跟那帮只会横冲直撞的蠢牛是一路人,一个个的,脑仁还没鼻孔大,殿下这话攻击性可有点强了。”男人的嫌弃溢于言表,漆黑夜色下隔着斗笠上垂下的黑纱都能瞧见他嫌恶的神态,“唉……要不是那两个没用的蠢货,我也不至于大半夜出来散个步都被您追了三条街,遇上她们真是晦气。”

……怎么看都是你攻击性更强。萧知遥腹诽了一句,算是从他的话里证实了今晚的另一伙人来自厄之。

这些世家……还真都挺不老实。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又来自哪家,这么会说话的也不多见。

“总之,您看我也没恶意,咱们今天就好聚好散,您回家审那些脑子里空了五里地的野牛,我呢回家睡觉,从此山水不相逢,如何?”男人打着哈哈,缓缓后退。

“这恐怕不行。”萧知遥见他想逃,面上虽然没有动作,却不动声色地凝气。

打扰她休息还想好聚好散?做梦!

“唉……好吧。”男人又叹了口气,“那这样,我无偿告诉您一个消息,您放过我,这够划算吧?绝不外传的大秘密哦,不听后悔到满地爬哦,怎么样,有没有怦然心动现在就想听的感觉?”

萧知遥:“……”

这人嘴长成这样居然还没被打死?大深百姓素质有待降低啊。

她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道:“那得看你的消息是否真的值你这条命。”

“哎呀,瞧您这话说的,我的命可一点也不值钱,要这么论您岂不是亏大发了。”男人摆摆手,“好在我是个有良心的良民,不会干这种让客人亏本的生意。”

“还记得您在找的东西吗,哎,那可是个抢手的宝贝,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男人不管萧知遥什么神情,自顾自说着,“可惜不太巧,那东西已经落进别人手中咯,您和您的朋友都来晚一步。啊不,不止一步,实在可惜啊。”

萧知遥闻言猛地抬头,冷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可就是法地摩挲过柱身,用力揉捏着卵蛋,指甲刮过马眼,少年声音渐渐急促,他脖颈微仰,喉结滚动,形成好看的曲线,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何等淫靡的场面,面颊染上绯红,连身子也发了软,双腿大开跪坐在地。

引晨阁是萧知遥的寝房,地面铺了绒毯,才挨过竹板的红臀压在上面,随着少年不安分地晃动,肿胀的臀面与绒毛摩擦,说不上疼,只觉得骚痒难耐,留下粘腻的湿意。

祀幽闭着眼,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姐姐残余的气味,幻想着往日与姐姐亲昵时的点点滴滴,泄出的声音愈发甜腻,任谁听了都会面红心跳,此等放荡之举,哪里像是冰清玉洁的世家嫡子。

沈兰浅仍跪伏着,听着边上祀幽的动静,脸红到了耳根。

这位小少君当真是……

那声音中的情欲太重,哪怕只溢出微许也令人遐想翩翩,别说沈兰浅,便是云管事也忍不住咋舌。这也就是她们家殿下宠着了,特意吩咐了训诫中不必另行责罚,要是放在别府,光这一条都够换不少加罚了。

沈兰浅红着脸去碰自己那根,双手都在发抖,他这般循规蹈矩之人,实在甚少做这档子事,之前求规矩那次也是借些功法和外物催出来的,此时握着阴茎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本能,生疏地揉弄着。

妻主不太喜欢玩弄他前面,却总是使坏,操的他受不住了又不许他泄身……

小郎君便想着妻主冰凉的指尖,总在顶端打着转,在他快要射精时又总会及时制止,让他欲哭无泪。若他还是泄出来了精水,她就会以此为借口抽身出来,把他按在腿上责罚,非要他求饶撒娇才肯再给他。

他又想着先前雨露期时与妻主圆房的那个晚上,晨时迷迷糊糊替妻主口侍,少女又爽又震惊的模样,哪还像朝中那个铁血手段、征战沙场的少年亲王,倒有几分可爱。

这话未免不敬,沈兰浅也只敢自己心里想想,却仍然觉得甜蜜。

若想起那些房中事,难免想到情意正浓时妻主附在自己耳边,他被妻主的甘露填满,肚子都被撑起弧形,温热的气息中夹着调笑的蜜语,少女揉着他鼓胀的肚子,笑嘻嘻地打趣,问他腹中可是已怀上了她的孩子。

沈兰浅努力回想着妻主仅有的几次大发慈悲替他慰藉,把头压得更低,极力压抑着喘息,终究不敢如祀幽一般肆意,手上动作却愈发急不可耐。

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愈浓,云管事适时轻咳了一声:“两位侧君辛苦了,奴来为两位上锁。”

她拍了拍手,先前退下的小侍捧着托盘进屋,盘中摆放着两件极为精致的制物,做工之精巧,不像情趣之物,倒像什么工艺品。

“这是王主按照你们的尺寸在鸳鸯楼新定制的束具,还是头一次使用呢。”云管事拿起其中一件,满是赞叹,“真不愧是咱们大深最好的金楼,鸳鸯楼名不虚传啊,瞧瞧这后穴肛塞的设计,好生奇妙……咳,你们,去扶两位侧君跪好。”

小侍听命扶着两位面带潮红的小郎君跪正身体,云管事拿着那件上面挂了小锦鲤的身体链锁,先对着祀幽福身:“幽侧君,得罪了。”

链衣自上套下,在锁骨铺开,不像花流雀在聚会时展示的那套般花哨,只有寥寥几根金链,穿过中心与双乳,身后也只有一根连着肛塞的细链,只是那肛塞又另有玄妙,顶端带钩,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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