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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花烛(上)

 

君也不差分毫,实在是给足了西暝府面子。围观的百姓络绎不绝,都想来沾沾贵人的喜气,还有的献上红花以表祝福。

轿上算上祀幽一共五人,迎亲用的花轿都是特制的,十分宽敞且内藏玄机,故而完全不会觉得拥挤。祀幽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半跪着欺身压在迎春台上,本就才被出阁礼洗礼了一遍的臀肉又受过了新一轮折磨,已经不见半点好肉。好在小穴里还要插着妻家赐下的春枝,等着展示给宾客,为了保证桃花形状的完整,嫩穴不会被这场训诫波及。

虽然是由两家的长辈来教导新夫规矩,但如何把新夫的红臀训出好景也是门手艺,世家大族出身的贵夫们大多不喜欢自己动这个手,都是交由家中专门掌训诫的奴侍代为施刑,他们只负责教新夫背诵家规。

不过皇室规矩繁多,这么多年过去了,凤后殿下自己都不一定背的全,更别说让他手把手教人,所以墨识叶很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活全交给了鹿歇。幽郎倒是无所谓,但他一向寡言少语,更不喜欢西暝府那些规矩,有凤后开了头,他干脆也一并请鹿歇代行了。

真要算起来西暝府的规矩已经是很简短的了,多亏了现任西暝侯大人是个不拘小节的武妇,为了夫郎把本来就不多的家规删了又删。只可惜鹿大人可不懂什么叫放水,她对自己都下得去狠手,更别说眼前这位小郎君得罪过凤后,每一句都在实打实地“教”。

若非鹿歇看在新嫁郎还要过堂的份上,不能让祀幽在宾客前丢了靖王殿下的脸,用了巧力让责打的痕迹没那么显在皮肉上,也顺手化开了结块尽量让鞭痕均匀分布以保证眼前这受训的臀部的观赏性,春枝更是被保护的完好无缺,祀幽能不能撑到一半只怕都不好说。

只是穴里插着东西再怎么样也不好受,前面还被束精环死死箍着,过了那个疼劲就有些酥麻的爽意由下而上,难以自制,淫水浸湿了花枝,顺着腿根流下。

于是当萧知遥把自家弟弟从花轿上捞下来的时候人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把人抓进怀里,祀幽得直接从轿上滚下来。

难怪母皇说父后当年是被她抱进去的,以阿幽的身手都被折腾成这样……

“阿幽,还能坚持住吗?”萧知遥让祀幽靠着自己,隔着衣物替他轻轻揉着臀肉,试图让他舒服一点,顺带挡住来围观的百姓打量的目光。按理来说纳侍只能走侧门,但她都破例出来接亲了,哪还会在意这个。

新嫁郎在下车前会整理好仪容和妆面,披着长到拖地的对襟大氅,戴上红盖头,所以她看不清祀幽的神情,但毕竟挨了一路打,再强健的身体也遭不住这种罪,不用看她都知道少年的身下肯定惨不忍睹。

都到了这一步,怎么能不坚持?祀幽难得没像以往一样抓住机会跟姐姐撒娇,他受了重责,后面难受的紧,屁股又疼又痒,哪受的住姐姐这样揉捏,稍微一动都会有粘稠的触感。他下意识夹了夹腿,免得淫液再流下来打湿裤子,红盖头下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姐姐不用担心我……咱们快进去吧,别让贵客们久等了。”

“他说的没错,还等着带他过堂呢,花期有限,别误了吉时。”墨识叶在鹿歇的牵引下轻巧地跳下花轿,“宝宝你也真是的,重色忘父,眼里光剩自个儿的侧君了,都不问问本宫舟车劳顿辛不辛苦。”

“是儿臣疏忽,父后您受累了,请和侯君大人一同去阳景院吧,母皇正在那边等您回来呢。”萧知遥顺着他的话道。虽然她知道规矩肯定都是鹿大人教的,父后顶多就是动了动嘴,从皇宫到靖王府这点距离更称不上“舟车劳顿”,但她知道这种时候可不能跟凤后殿下对着来。

真没想到她没心没肺的父后这次记性这么大,竟然还在介意游园的事,尽管都是祀幽自找的,她还是怪心疼的,希望明日奉茶的时候父后别太难为他。

“新人到!”

宾客们早早都入了席,等到一对新人进了主院,喜婆笑着大声吆喝。

身着大红锦袍的新娘新郎缓缓进入众人的视线,本就喜红的靖王殿下难得规矩地梳起长发,头上戴着凤冠,也换上了制式更为华丽的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张扬的四爪金蟒,潜游于霞帔之下,流光溢彩,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

萧知遥没牵红彩球,只拿在手上,直接牵着祀幽的手,小心翼翼地引着他沿红毯一路走进去,两个小侍跟在后面替祀幽托着过长的拖尾,以防新郎被绊倒。

女皇与先行一步的凤后双双坐在主座上,西暝侯君则坐在她们的右下方,身侧是留给已赴潮州的西暝侯的空位。在拜堂前还有一道最重要的礼节未行,而这道礼需由新娘亲自执行。

验贞。

大堂内全部铺上了红毯,摆放好了验贞用的竹板与垫了软垫的春凳,祀幽透过红盖头下的缝隙瞄到了那横着的宽凳,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后一下红了脸。

喜婆高声道:“请新郎献春礼,展示学到的规矩!”

两人对着帝后行了礼,便有两个长侍过来引着祀幽去了春凳前。为了防止压坏春枝,在他上凳前就被长侍扯下了裤子,光臀裸露在外,腿上还挂着湿漉的水痕,祀幽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却感觉前面又有了些反应,被环箍得生疼。

褪好衣物,长侍让他跪在又宽又矮的春凳上,一人扶着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另一人抓着他的双手向下,让他撑着地做出跪伏的姿势。这春凳只有不到一尺的高度,以祀幽的柔韧度摆出这样的姿势并不算难,就是要一直仰着头防止红盖头掉落,而且在堂内堂外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撅着夹了东西的光屁股跪在春凳上,着实令人万分羞耻。

托着拖尾的小侍高将祀幽的衣摆撩起站在他身侧,把那被鞭笞了整整一上午的红臀大大方方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少年的臀形本就很好看,又肥又翘,是萧知遥先前好吃好喝喂了两年才养出来的肉,如今长大人抽了条,更显精致。他前端微微翘着,随着主人身体的抖动一颤一颤,白皙的臀肉被戒尺狠狠凌虐过一番,染了艳红,只是这臀虽然红肿不堪,一看便受了极重的规矩,却不见半点破皮的迹象,足以看出行刑人的水准之高。

软烂的臀肉,火烧般的绯色,内里还隐约可见些许未干的水渍,艳丽的桃花于中心绽放,花瓣上也沾了些晶莹,正是一副春色大好。

宾客席间传来阵阵赞叹,皇室到底规矩森严,这样的美景可不多见,也不知春枝下的小穴又是何等景色,可惜整场婚礼新郎都得夹着春枝,等入了洞房才由妻主亲手摘下,她们无缘见到。

喜婆见新郎摆好了姿势,将抹了特制脂膏的小竹板献给萧知遥,笑着道:“王主,请您为新郎验贞。”

萧知遥将彩球给了宿殃,自己接过竹板。虽然她知道东西都是宫里准备好的,不会有问题,但上次在挽红袖的意外实在让她心有余悸,还是把竹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上面除了验贞用的红色脂膏外没涂别的东西。

“可能会有点疼,你再忍忍,姐姐会尽快的。”萧知遥手轻压着祀幽的腰,将只有两指宽的薄竹板抵在臀肉上,低声宽慰道。

男子在出生时就会被用一种特殊材料的药物在臀瓣上点上守宫砂,这守宫砂随着长大渐渐隐去,除非抹上对应的点朱膏才会重新浮现。若是用了点朱膏也没有守宫砂,则证明这个男子失了贞洁,已不再是处子之身。所以新婚宴上都会由妻主用抹了点朱膏的竹板将新夫的臀部完全抽打一遍,直到把板面上的点朱膏用完为止,以确保覆盖到整个臀面。

“啊……”饱受折磨的臀肉再次被抽打,祀幽身体一颤,差点要跪不住,萧知遥手一翻揽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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