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疯
只怕是心怀不轨,因此提醒母后注意防范。免得被小人暗中做了手脚。”
周围的宫女大气不敢出,纷纷垂着头,生怕自己说错话被斩首。
闻霏是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亲手杀掉的,在她还在喊冤的时候,那个如同煞神一般的男人直接一剑将她和那奸夫捅了个对穿,看着那呲出来的血和滑溜溜的内脏,她们吐了一个月,夜不能寐。
背叛太后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太后宠爱长公主,又是朝野中说一不二的人,长公主自然是水涨船高,无人敢惹。
刃一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神色不明,却又带着无可奈何。我看了他几眼,扭头看向窗外热闹的景色,静默中思索一二,朝着他开口:“刃一,刃十一以后的功课交由我来负责,你不用插手了。”
母后对我的决定表示惊讶,她侧目困惑地看着我:“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刃一掩在阴影中,一言不发。
他知道我是一个疯子,但他默许了这件事情。无论是逼迫他承欢与我,还是强制刃十一堕胎,这些事情一旦说出来便足以令母后震惊失望,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不想让母后伤心。
母后是爱我的,当自己尽心培育的子女展露出才华,骄傲之情溢于言表。但若是发现她只是个金玉其外腐烂其中的败类时,这种能够震撼人到失语的事情,一定会伤透母后的心。
我被困在时间里。
所有的情感都被冲淡,母后的爱是我维持我正常的最后一道良善的底线,这个世界任由我发疯,任由我屠戮,但无论如何,伤害谁我都不会伤害母后。
或许这也是他未曾一刀了结我的原因罢。
他终究是不舍得母后伤心的。
我随意将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道:“并无不妥之处。只是我性子懒散,常常蜗居府中,整日也只见得十一和府吏,实在是无聊。不如免了那些课程,让十一陪我消遣。”
母后笑道:“那为何不去找些郎君进府消遣?”
我嘴角微扬,目光如炬:“母后,世上最让人安心的关系并非情爱,而是上下属。世人觊觎我公主府富丽堂皇,想要飞上枝头者不计其数,我惫懒,不愿去甄别,与其找些花里胡哨的人,不如选十一。”
母后轻笑一声,不再多言,只是允了我的话,让刃一免去了课程。
我道谢后退下。
宫宴终究还是没有参加,只是听说宴席上闹了出大的,世家公子小姐无媒苟合,好大一场笑话。
刃十一与我汇报这些时,我正在阁楼里烹茶。
他就跪在虎皮垫子上,垂着头,同我说话。
我笑着睨他:“你在宫宴上净听八卦去了?”
刃十一抿了抿唇,低声:“公主如今也已经开府,出了宫之后消息终究不如宫中灵通。世家的腌臜事情防不胜防,需当心。”
我撑着头,看着细小杯口里飘上的袅袅云雾,似笑非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何况,不是还有你在这里么?”
刃十一沉默良久,轻声:“是。”
他看起来心事重重,性格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我不问,他便也不说。
在踌躇停课的事情么。
刃十一的武功远不及我,经历过数次轮回之后的我若是不藏拙,在他人眼里只怕是个大妖,刃一能教的我能,他不能教的,我也能。
这一世我对刃一没什么兴趣,我和十一反而熟稔很多。
伤了十一多次之后,我想着自己该算是亏欠他的。给他闻了前尘香,依旧是似有若无地给些暧昧的暗示,给他做几次点心便感恩戴德,我将糕点捻碎在指尖,让他舔干净,他也照做。
挺乖。
诚如我所言,这是一只忠心耿耿的狗。
我朝他轻佻地勾了勾手指,他垂眸膝行过来,两只手撑在地毯上,像极了乖巧的人形犬。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
健康的肤色,精壮的身躯,年轻的容颜还有那双清澈无比的,苍绿色的眸子。
刃十一的外在条件无可挑剔,他有意放低了自己呼吸的频率,垂着头,爬过来的时候简直让人心痒,我在一瞬间有种想要将他按在这里操弄的冲动,就维持着这个爬动的姿势,从他的身后,环抱着他的腰,狠狠地——
把他肏哭。
刃十一很少哭,或许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忘记了自己活了多久,也忘掉了很多人很多事。
他用过前尘香的,跳过了稚子单纯无辜的阶段,直接变成前世那个成熟无比的刃十一。
但他实在是很少落泪,哪怕我辜负至此。
我挑起他的下巴,垂眸对上那双苍翠淡然的眸子,笑了起来:“哪怕已经记起前世,对我也不曾怨恨过么?”
刃十一的睫羽颤了颤,半敛着的眸子低垂,薄唇微动:“不曾。”
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他来回答。
他恢复记忆也并未对我有过怨言,只是如上一世那样沉默,跟在我身边如同隐形人,若是有所厌恨,又怎么可能会一如既往地在那次狩猎刺杀中护我安全。
我武力比他高,自然不需要他来护着我。
但他还是来了。
一支飞箭射穿了他的肩头,带着倒钩,他抱着我跑到了离营帐二里远的地方,喘着粗气,靠在粗壮的树根边。血浸湿他的肩头,暗卫服的黑色也染上了腥膻的铁锈味,他低着头,轻声:“公主,没事了。”
我看了他许久,只是笑了一下:“嗯。”
他本不该受伤的,在那个时候,他出神了。
点了前尘香之后,他明知我是个怎样的人,却像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飞蛾扑火般奔向我。原本那支箭他可以提前拔剑斩落,但前世的痛苦让他恍惚一瞬,再不上前,我便是要被万箭穿心。
他还是来了。
没有一丝犹豫。
他发现他再也不能逃开,对我的若即若离,哪怕他再痛苦,他也依旧动摇不了缘自心底的爱意。
所以他比之前更沉默,像是接受了既定的结局。
既然逃不开,那便承受着吧。
戏弄也好,折磨也罢雷霆雨露皆是恩泽,他已经站在这条不归路上,再也无法回头。
他明白。
所以他垂着头,低声:“属下自请服侍公主。”
如上辈子那样主动请缨,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她的面前,任由她肆意玩弄,在剧烈疼痛和无休止的刺激中达到高潮,像是被玩坏的傀儡那样瘫软在床上,身下的穴口流出汨汨的,带着浮沫的浊液。
被公主占有,填满,任由索取的时候,心底又是何种感想呢。
是满足的吧。
他渴望公主在他身上留下烙印,痛入骨髓也好,撕心裂肺也好,他是她的。
他病入膏肓了。
我低头看着他略微出神的眸子,手指勾开他的衣襟,他跪在我身前,松散的衣服遮不住低垂的领口,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下面若隐若现的,是未曾被玩弄过的暗粉乳珠。
真可爱。
开苞永远是令人愉悦的。
他是一个合格的性欲玩具。
浅浅的呼吸轻微不可闻,沉默的性格让他在被动承欢的时候显得尤为令人心痒,令禁欲者放荡,而他沉溺于淫欲之中的靡靡之色,是怎么都看不够的。
我喜欢他的沉默。
他能给予我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