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一】疯
我和母后说,我得了一种病,必须要刃一来治疗。
母后非常担心,她把刃一拨给我了。
我满足地看着这个男人站在我的寝宫里,我摩挲着扳指,对他说:“刃一,你爱我。”
他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蹙眉看着我:“公主……你在说什么?”
我摩挲着他赤裸的躯体,在他耳边落下轻吻,哑着嗓子诱哄:“刃一,你想想这些年,是谁让你爽得连路都走不了?是谁在你涨奶的时候帮你吸奶?是谁操进你的骚穴满足你欲求不满的逼?你看看你……我只是说说,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捧着他的脸,眉眼弯弯:“我的刃一,真淫荡。”
“我爱…公主…?”
“是的。”我用手指插进去那软热的穴,蹂躏着敏感的穴肉,将他压在榻上,“你的身体为我而生,你的淫荡因为而存,你爱我,所以看见我就会不自觉地喷水,哪怕我用手指玩弄你,刃一……你的骚穴被我灌满了精液,你忘了吗。”
“没有忘…刃一是公主的…唔!”
他是我的。
他不再需要一层遮羞布,他将他的淫荡完全展现出来。
他看向我的目光温柔而眷恋,被我操得战栗,在我耳边喘出破碎的呻吟,甚至带着哭腔:“公主…慢些…啊!太深了…不…刃…刃一要被操尿了…”
毫无疑问,他已经不是刃一了。
属于刃一的色彩已经完全褪去,他除了拥有刃一的皮囊和姓名,其余的内容,都被我篡改得面目全非。
但我不想放手,我玩弄他,随时随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指让他痉挛高潮,而没有人会对此提出异议,他们只会认为我在和刃一学习马术。
我想起了上辈子。
他和上辈子唯一的区别是,他爱我。
上辈子哪怕是生了女儿,他亦是不爱我的。他爱那个十月怀胎的骨肉,但他从来没爱过我。
但现在他会主动张开腿,求操,欲求不满地用我的玉簪插进去,在寝宫里高潮一次又一次,主动用药浸润着自己的骚逼,只为了让我操进去的时候更加紧致湿润,甚至,更加轻易地潮喷。
他不止一次被我玩得像是破败的人偶,昏迷的人瘫软在床上,膝盖被推到肩膀,凌厉的眉眼染上了欲色,随着操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琉璃,乳尖嫣红,腹部被顶出阴茎的形状,淫液被打出白色的浮沫,从结合的位置缓缓流下。
……
我不知餍足。
我不要这样的刃一。
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我解除了他的催眠。
我还用了千金难换的前尘香。
我看着他的脸色由潮红转变为苍白,那双眸子从充满欲望到黑沉如深渊,我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久违的笑。
他伸出手想要掐死我,却被我按在床上操,我卸掉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脸上的神色愤怒而仓惶,屈起膝盖想将我掀翻,却被我操得发出闷哼。
他回来了。
这才是刃一。
我在他耳边轻声:“想要害死母后的人还在她身边,你要自裁吗?我在不久之后就要远嫁西树,谁来保护她呢?”
他瞳孔骤缩。
我便知道他不会自寻短见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鬼。”
我垂眸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不再反抗我,只是闭着眼睛,不愿再多看我一眼。我无端兴奋起来,我在他耳边笑,恶劣无比:“那你去和母后说吧,去啊,刃一。你这辈子都属于我,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操烂了——看看你现在的淫荡模样!”
“疯子!”
“我当然是疯子。”我眼眸幽深,低头咬着他的唇瓣,操进最深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狠狠地将他抵在床上操,粗暴的动作让他快要昏死,我疯狂地笑着,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我要把你的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液,刃一,你的骚逼吸得我好爽!我太熟悉你了,你快要尿了是不是?别这么看着我,你很难接受,是不是?”
“你这个…疯子…太后…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呃啊——”
他的脑海空白一片。
温热的液体冲刷而出,他控制不住。
我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温柔地吻着他:“失禁了啊,刃一。”
我眉眼含笑望着他,将他抱在怀里,将那些污浊的液体涂抹开来:“很早之前,你就控制不住了,被操得高潮两次之后,就会失禁,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可怜的刃一。”
他喉咙里挤出来嘶哑破碎的声音:“你疯了…我早该…知道…”
我垂眸看着他,轻声:“我要射了。”
他瞳孔骤缩,“不!”
我轻笑。“求我啊。”
他低低地喘息着,像是在岸上濒死的鱼,沙哑的声音带着绝望,充满了哀求。
“求你…长公主…别射进去,求你了…别射……”
他黑色的眸子盛满了破碎的光,悲恸地望着我,哀声:“给你口,长公主,放过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求你…求你了。怎么操我都可以,别射进去,别射进去…求你…别射……”
我抚摸着他的面颊,轻轻地亲了一口。
“好啊。”
“告诉我,你和那个孩子,发生了什么,嗯?”
刃一的身子倏而僵硬。
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很有趣的故事。
那个孩子是我意外留下的东西,本是心软的造物,却在最后给我莫大的惊喜。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将她名义上的父亲,操到怀孕。她的手段比我更加粗暴,强奸,无休止地操弄,他的怀孕几率很低,却硬生生被肏到怀上了孩子。
怎么说呢…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么。
我忍不住笑。
我将刃一抱起,缓缓浸入浴池里,看他疲惫的眉眼,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看向我。
“我好累啊……刃一。”
疯狂过后,留下的,只会是无比的空虚怅然。
什么都不剩下了。
失去了追求,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动力,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低头看着他,水流从肌肤上划过,冷风吹来,让我无端感觉到了万古长夜的寂寥。
我问他:“你知道想要害死母后的人都有谁吧?”
刃一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知道。”
知道啊……那就好。
我恍惚地走到浴池边,从木屉里面拿出一坛小酒,笑着坐在他身边,抱着酒坛,和他对人名,一边对一边喝。
他看得直皱眉,想要夺走我的酒坛,被我一巴掌打开了。
我说:“再乱动我就在这里操你。”
他果真不动了。
我说:“你说人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啊。我这样的坏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吧…真烦…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喂了长生不老药。刃一,你说长生不老药,真的能长生吗?”
他不搭理我。
我说着说着大笑起来:“蠢货!什么狗屁的长生不老药,作茧自缚罢了!近百年的轮回世界……”
谁想要呢。
谁想要一次次地轮回。
重蹈覆辙……
我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