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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柳

 

这样说,却停了责打,抬手抚着管双鹭脊背、安抚道,“这般姿势可如何换别处来罚呢?”

臀肉火热,管双鹭选了他方才说的另一条路:“趴下…我趴下……”

腰腹搁在男人左腿,挨了打的臀瓣就成了身体的制高点,管双鹭双腿微分,隐约露出腿间蜜穴。

“姊姊方才说,管姑娘不比寻常?”边仲换了左臀抽打。

“那是…自然…”盼着他去揉揉受责右臀的希冀落空,管双鹭颇有些委屈的晃了晃屁股。

“传闻苏七娘于床帏之间尤其喜爱凌虐男人,管秉是他的亲传弟子,想必也有样学样,爱蹂躏女子。”边仲道。

啪——

这一掌由下至上抽在臀尖,他打得重,掌心用力下压、挤扁臀肉,余力狠狠拍上管双鹭穴口。

“呃…啊……”

极痛自穴口一轮轮扩开、游遍四肢百骸,却在回笼时转成酥麻快意,管双鹭的呼痛声走调出上扬的尾音。

“姊姊,我不得不揣测管秉与你的关系,可能他游走于姊姊与管姑娘之间,”边仲长指在她腿间磨蹭,暧昧擦过蜜穴周围,却不肯抚摸轻颤的花核,“左右逢源。”

管双鹭攥住边仲裤腿,呼吸渐重:“这话从何说起?”

“姊姊这般迷人,若是我与姊姊有过肌肤之亲,也会甘愿为姊姊承担一切罪责的。”边仲食指楷出她穴侧爱液,抹在她滚烫臀尖,“所以管秉劫走赵飞泉、假作「翁须」、掩护真正的「翁须」逃脱,也无甚稀奇,姊姊说,是不是?”

管双鹭心头一凛,嘴上却下意识反驳:“管少侠怎会是面首?那夜之人更不是他。疑心人人都有,仅凭一张嘴便污蔑旁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污蔑?姊姊这样说小生,小生难过得紧。”边仲语气伤心,“既然如此也就无需多言,姊姊的事小生不再多问,姊姊只受了罚,你我再来谈要事吧。”

管双鹭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知哪句话说错、惹了男人生气,不禁懊悔皱眉。

“此处寻不来重杖,不过小生也算擅长行刑,便只用这刀吧。”边仲取下管双鹭腰间蒙古刀,“十下一组、左右交替,姊姊可数好了,小生这便动手。”

“你什么意思?”管双鹭发觉不对,转头惊恐道,“方才…方才那许多难道…全不作数?”

“本来可以算的,现在,”边仲笑道,“不算了。”

“别再与管秉遮掩,姊姊。”宝石镶嵌的刀鞘划过肌肤,缓慢而危险,“小生真的会醋。”

啪——

边仲的手按在女子后腰,刀鞘抽上她右侧臀尖。

他没收力,管双鹭的皮肉被深深压下,又快速弹起。深红色肿凛浮现,才升起的旖旎情愫散尽,她疼得扬起上身,凄厉的叫出声。

边仲没有骗人,接连十下都打在同一处,力度均匀、毫不留情。

想去阻拦的双手被反复拨开,管双鹭无处宣泄剧痛,只能拼命的嚷着求饶的话。

「噼啪」的抽落声伴随着女子的哭嚷在山谷响起来,万分可怜。

「十」

片刻也不停歇,第二组抽打在左臀炸开。

“别打了…停…停一下也好…”管双鹭慌乱间抱住边仲的腿,哭哭啼啼道,“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别再打…我受不了了……”

对称的位置染上同样的浓红。

「二十」

边仲心满意足的把刀鞘压回右臀、位置稍稍下移。

啪——

平行的抽打落下,管双鹭战栗不已。

啪——

边仲力度不减、甚至更狠,可却松了对她的压制。

管双鹭身体晃起来,这一下歪了位置,横抽过两瓣臀肉,狠厉扫过后穴。

“啊…疼……”管双鹭哭腔更甚。

软肉不禁打,后穴只一下就充了血、肿起来。

“姊姊喜欢被打这里?”边仲翘高腿。

管双鹭身高不及、整个身子悬空起来。

边仲轻易分开她双腿,露出颤抖的双穴。

“不……不……”

啪——

刀鞘竖起,毫不留情的朝着细缝劈下。

管双鹭吃痛,想合拢双腿、不让男人再碰,可这样的动作使得刚受过责的穴肉挨在一切,痛楚瞬间翻倍。

她哆嗦着再次分开双腿。

啪——

刀鞘就在这时再度抽下,行刑人的角度精准,双穴被认认真真的照顾、没有一处褶皱被放过。

热油泼过般的辛辣疼痛仿佛把她从中间劈成两半,殷红的穴口反复张合,试图疏解无边无际的折磨。

啪——

这次抽下来管双鹭连挣扎的力道也弱了,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软软挂在男人腿上。

啪——

穴口的软肉肿起来,只几下功夫就吐出晶莹爱液。

边仲起了坏心,竖起刀柄在管双鹭后穴处打了个圈,坚定的向内里探去。

“呃…”管双鹭该阻拦他的,可暧昧不清的呻吟替她开了口,潜藏在剧痛后的快感丝丝缕缕的冒头,让她头晕目眩。

后穴处的刀柄一刻不停,旋转着开疆拓土,肠壁被凸起的麻绳一寸寸被撑开,细密的毛刺剐蹭过脆弱的身体,引得她娇喘连连。

异物进入的麻胀吞噬了要命的疼痛,把它们替换成奇异的欢愉。

啪——

只是掌掴,不过抽在蜜穴。

管双鹭顺着力道向前一滑,而后被边仲扣住腰际、钉回原处,后穴的刀柄就在此刻长驱直入,连男人握刀的手指都被她吞进一节。

“太深了…不要…拔出来…求你……”管双鹭出了一身汗,急切的甩头抗拒。

“好啊,姊姊。”边仲应得很快,曲起手指。

管双鹭用肠壁感受着他的指节,而后体内凶器被猛然拔出。

快速的抽离使得她在短暂几息内重温了插入的全过程。

快感来袭——无力抵抗。

管双鹭无意识的扭了扭腰肢。

“怎么?姊姊更喜欢它在里面?”边仲戏谑。

刀柄随言再次没入她后穴,又毫不留情的拔出。

“啊……”管双鹭嗓子都哑下来,拖长了尾音。

抽插反复,肠液浸润了刀柄,有一些被带出后穴,淋漓了整片腿间,甚至打湿铺在身下的旋裙。

有热烈的快感在体内飞窜,节节攀升至头顶,却就在登顶前一刻,边仲抽插的动作停下来,仿佛在等待些什么。

“管秉…他与我之间是清白的…什么都没做过…真的…你信我……”管双鹭求欢心切,在脑内疯狂搜寻着取悦边仲的话,而后骤然回想起他最后的问话,胡乱表起衷心。

边仲顺她的背,语气缓和:“我当然信姊姊。”

“那…那…”管双鹭反手去握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磨蹭。

“给你…我什么都给你…”边仲吻她因汗湿而微凉的耳垂。

短暂停歇后的再次抽插有如荒原之火,飞速烧满管双鹭的全身,她战栗着迎来这场焚身。

余韵绕梁,边仲趁她失神、状似无意的问:“姊姊与管秉相熟?”

“他…我与他一同长大…他待我亲兄妹一般…”管双鹭高潮渐退,对他依赖非常、想与他对视,可臀上实在疼,又经过一番挣扎、浑身几近脱力,只得分开双腿、跪在他腿间,抬头望他,“我是「翁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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