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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听[夫夫通通发情//剧情]

 

续续,身躯早已被汗水湿透,不断的痉挛,一声声低低的啜泣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他好委屈,奸淫自己的alpha一点也不疼惜他,平常在性事温柔体贴得令人发指,为何此刻这样凶残,好像要将他撕碎吞食入腹。

肉刃在那黏腻湿软的甬道内疯狂地进出,这个姿势进入得或许不比后入深,但却更加的方便,魏准南的性器不断膨胀,高热又紧致的宫腔像个肉套子,饱胀的肉头抵住生殖腔的软肉,穴心如蚌肉般开合,已经准备接纳alpha的成结。

刘沫察觉到了什么,惊慌地想要退缩。

退化成兽的alpha,让他潜意识认为是陌生的人彻底入侵自己的身体,鼻间萦绕着两种信息素混杂了性事气息的味道,一阵浓郁,一阵清淡,他用力捶打着魏准南的胸膛,嘴里不停地呼唤:"我不喜欢这个,你走快出去"

熟悉的柑橘香气都摆脱不了oga对这个味道的抗拒,娇气的拳头没有任何威慑作用,魏准南含住了刘沫的唇,用力吸吮碾磨,舌头伸进去肆意翻搅,将口里的津液全数夺取。

“呜,哼哼哼——”刘沫被吮得喘不过气,发出难忍的嘤咛,肉洞里不停地往外流着湿黏的体液,满脸泪痕,从头到脚皆是狼藉。

“为什么要赶我走"魏准南松开口,舔舐着他的唇角,刘沫的脸被逼向墙边,男人只能感受到那双眼眸中满是恐惧,好像自己是恶魔的化身,而他则是被欺负的可怜虫。

魏准南伸手擦拭,却不料被泪水浸湿了手掌,空气中的信息素太过浓郁,他摇晃着脑袋,想要摆脱那些失控的意识。

刘沫早已在漫长的性交软了身体,趴在冰冷的墙壁细弱地抖着,哭泣的动作渐渐变成抽噎。

月光通过窗帘照进来,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在月光下格外清晰,眼眸里的迷离褪去,魏准倾斜着身体,衬衫湿淋淋的粘稠在背脊,刘沫的穴道撑得满胀,圆硕的头部直接抵在宫腔的软肉,这根巨物被肉洞吮得青筋跳动,肉缝沾满了狠插后留下的污渍,茎身泛着肉欲的水色。

极具视觉冲击的画面让他眼眸暗红,粗喘不止,

“沫沫别哭,别哭",魏准南反应过来,把哭成泪人的刘沫紧紧地抱在怀里,轻声细语的哄着。

就算已经失去了理智的alpha,听到oga软绵绵的啜泣声,仍然放弃了占有,“我是准南啊你不记得了么”魏准南的额头埋在刘沫的发丝,贪婪的汲取他身上甜美的酒香。

"是准南,是老公",刘沫在他怀里呢喃,泪水浸湿了男人的带血的衬衫,滚烫的泪水灼烧着魏准南的胸口,心脏的最深处传来隐隐的痛楚。

原本激烈的性事被oga的泪水浇熄,轻轻“啵”的一声,魏准南抽出埋在紧热湿软的充血性器,刘沫下面的穴太嫩,肿得像张小嘴一样往外嘟起,没了肉棒的支撑,浓稠的肠液沿着缝隙滑落。

"唔呜哇",刘沫再也憋不住,痛苦地嚎啕大哭,"准南我疼…”,手腕上的伤口迸裂,药效过去痛感袭来,他抽搐着身体,泪水顺着他精致的下颌滴淌。

"没事了",魏准南吻掉刘沫的眼泪,心疼的握住沾满鲜红液体的手腕,他小心翼翼避免碰触伤口。

身体的疼痛远远胜过心灵的疼痛,刘沫举起自己的右手,戒指的边缘破损了一块,那是他在黑暗中挣脱的时候与手铐摩擦出来的痕迹。

“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不是你,我以为",刘沫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泪眼婆娑的模样看得魏准南心疼至极,"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很可怕啊…”

刘沫后颈的腺体被咬破,血线缓缓蔓延到锁骨处,差点被终身标记的他,认为侵犯自己的人绝对不是他所爱的alpha。

这怎么能不害怕?

魏准南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刘沫的耳廓,ao发情后兽性已完全被理智所掩盖,只剩下深切的后怕。

如果,他不能及时赶回来,刘沫现在会怎么样

酒店的走廊里静谧无声,魏准南抱着哭累沉睡的刘沫朝大堂走去,酒店内的员工们也都被疏散了,只留了少数保安在此维护秩序,他不得不将刘沫交给救护车,自己则留下善后,李牧还没找到。

警察们迅速封锁了街区,魏准南拿着喊话器说明情况,耳麦传出蒋薇的声音:“魏队,李牧我们已经找到了。”

听到蒋薇的汇报,魏准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很快,蒋薇带他们到了酒店大堂,只是李牧的身旁不仅站着她,还有秦令臻,两人的衣衫湿透了,显然是遭遇了袭击,李牧扶着秦令臻,他脸颊苍白,唇色青紫,整个人都在发抖。

“不会游泳,还跳水池里救人。",李牧皱眉。

秦令臻的唇边漾起一抹嘲讽,“只有你这么蠢的人才会被骗到水池里…以后别打我的电话!”

"你什么意思?谁打电话给你了?",李牧怒视着他。

“一路吵到现在不累吗?”蒋薇实在受够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拌嘴。

两人听闻,同时噤声,不再言语。

蒋薇的视线很快便锁定在远处走来的魏准南,她惊讶地捂住嘴巴,男人脖子上的鲜红血迹格外醒目,"你受伤了?"

魏准南下意识的伸手摸向领口,“不是我受伤…",他的瞳孔猛缩,讷讷道:"是刘沫。"

夜色越来越浓郁,病床上的人呼吸从浅淡渐渐加重,一滴滴冰凉的液体顺着输液管往下滴落,医生给刘沫检查了一番,并且确定注入了大量发情的药物,给他打几瓶抑制剂,情况暂时稳定,失血为总血量的10%左右,并没有危及生命。

脑袋靠在枕头上,刘沫的睫毛在微微颤抖,魏准南俯身,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感觉到指腹下的温度和脉搏的跳动,心中的恐惧终于平复了。

他的目光触及到窗外漆黑的天空,这一刻的夜色是黑暗的,是令人心慌的,就连天边的星星都躲在厚厚的云层,没有半颗。

魏准南嘲笑自己的愚蠢,嘲笑他被一场阴谋耍得团团转…

刘沫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多钟了,他睁开眼睛,看见了魏准南的脸,男人靠在床头的椅背上,眼皮微垂,眼眶下一圈乌青,下巴处冒出了青渣,胡茬扎在他的手心上,痒痒的,刘沫想要抽手,却反被握得更紧,"沫沫",魏准南喃喃低语。

刘沫露出虚弱的笑容,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抚上了魏准南的脸,“你送给我的戒指弄坏了…”

嗓子哑了,因为哭太久。

魏准南的脸埋在刘沫的掌心,轻轻的摩挲,眼神晦涩难懂,他没有答话,也不知该如何接话。

“不要这样子嘛…”,alpha的沉默让刘沫不知所措,撒娇似的扯扯他的袖口。

魏准南抬起头,吻上了刘沫干涸的唇瓣,他们吻得激烈,仿佛想将对方融化进身体,一个缠绵的吻,足足持续了一分钟。

直到刘沫快要缺氧,魏准南才松开他。

他们的唇依然紧贴,呼吸交织成暧昧的律动,彼此的气息交杂在一起,胸膛紧贴。魏准南想到什么,从床头柜上摸索了一阵,拿着手机递到刘沫的眼前。

“你爸爸昨天打了很多电话,说你醒了就马上联系他,我没敢告诉他你受伤的事,等你的精神恢复些,就跟他解释。"

"嗯",刘沫轻应,回拨了刘允奕的号码。

魏准南走出房门,留给他们独处交流的时间。

嘟嘟嘟~电话很快被接通,“沫沫,昨天怎么不回家呀?爸爸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吗?是工作太忙吗?生日礼物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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